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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呦呦鹿鸣,我有嘉宾
付之微潇洒地离开,温嘉树却心乱如麻付之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果不答应,她就有本事让纪今秋不再对温致萍进行治疗理由她也说
了,纪今秋是她的女儿
被人威胁的感觉就如同被人捏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困难,温嘉树闭
了闭眼,将名片随意地放在了开衫外套的口袋里
付之微的交易请求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她走出洗手间,却看到纪南承已经在对面不远处等她,手里提着她
的包
温嘉树松了一口气,幸好不必再回去了
“走吧”纪南承没有将包还给她,而是穿过长廊径直走向门口
温嘉树跟在他身后,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提着手包的手上
他的行为绅士,提包的动作也足够娴熟她立刻想到刚才付之微所
说的:纪南承身边的女人不少
想来是帮不少女人提过包吧?温嘉树看着纪南承笔挺的背影,脸色
微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整天左拥右抱的纨绔子弟,纪南承看上去绅士
正经,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不能免俗的世祖
快走到门口时,纪南承忽然停了脚步,温嘉树的思绪乱限,没有反
应过来,
一头就撞上了纪南承的后背,鼻子顿时酸痛难忍
她连忙轻捂了一下鼻子,疼得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纪南承回头,
看到面容扭曲的温嘉树他的目光直白,她被直勾勾
地盯着,鼻子酸痛之余,险顿时烘热了起来,像是有团火在她脸边炙烤,
“你忽然停下,是故意的吧?”温嘉树的声音不大,
即使生气,纪南承身上强大的气场也让她不敢多吭声,他身上没来
由地带着一股让人觉得害怕的悍匪气,但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又是不得当
的,他身上同时还存在着绅士的精英气质,两相碰撞,竟也不违和
“你在背后一直盯着我,还不允许我停下来?”纪南承冷冷地说
温嘉树顿时心虚了,她刚才盯着他时眼神忽愤,他竟然感觉得到?
“快到门口了,把包还给我,我要回医院
她想就此跟纪南承断
了联系,起码近期之内不要再联系了,
如果布鲁斯之后还希望她跟纪南承交涉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纪南承盯着她的头顶,她被看得心里发毛,浑身不舒服,她甚至想
好了怼他的话,却被他句话噎了回来:
“你该洗头了”
温嘉树深呼吸,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我自己会洗,不
烦纪先生操心”
“医院里有护工,你洗漱也会打扰病人,可以去我家洗”纪南承
的口气极其正人君子,没有半点儿流氓气息,但在温嘉树听来还是觉得
很奇怪
“我哪怕去酒店洗,也好过去纪先生你家洗吧?”温嘉树冷冷地道,
“纪先生家是开澡堂的吗?随便收人洗澡?“她不敢直视纪南承的眼睛,
不对视时,话也说得冷例了一些
温嘉树感觉到上方的两道目光尤其不悦,她垂着的头也不敢起来,
硬生生地接受着这种目光的洗礼
幕地,上方传来了强势的话:“在申姜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哪
里都不能去,”
“你跟你未婚妻的事,与我何干?”温嘉树冷嗤,“纪先生,我认
识你不过几天,跟你的未婚妻更是只有一面之缘,别把我拉下水”她
心里越来越慌,这件事情越来越超出她的控制纪南承一步步给她设局,
她因为温致萍的事情心甘情愿地跳了进去,现在想想真是愚蠢
“别忘了,布鲁斯已经把你卖给了我”纪南承字一句说得清晰
明了,面色清冷,“如果你想让布鲁斯跟纪氏的合作作废,你可以走
威胁的清冷口吻,说得云淡风轻,但一字一句都是压迫,让人头脑
清醒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布鲁斯来威胁我了,纪先生,你一个大男人好
意思这样做?”温嘉树额上青筋微凸,所有的情绪都积压在心脏上,她
嘴上说得淡定,但内心已然紧张万分
布鲁斯对于她来说分量很重,她的一切生活所需都是布鲁斯提供
的撇开这个不谈,布鲁斯当初也给过她数不清的恩情,他既是救命恩
人,又是恩师,这些砝码加注在一起,压得温嘉树喘不过气来
她在纪南承面前只是逞一时嘴快而已,她不可能无视布鲁斯的合
作,若是真的让她舍布鲁斯于不顾之境,她做不到
“在商场上,如何利用资源是聪明的行为,我并不以此为耻”纪
南承的话说得没有任何的羞耻感,“好好考虑,如果你现在离开,合作
马上终止
跟纪南承接触多了之后,温嘉树对“奸商”这两个字有了更加深刻
的理解,纪南承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流氓的商人
早茶店门口不算喧闹,但往来的人都会往这边看看发生了什么
温嘉树跟纪南承并没有起争执,说话的声音也不大,然而两人周身
的气场近乎寒冰,哪怕是旁人都能轻易感觉出来气氛的不妙
温嘉树最受不了别人注视的目光,尤其是这种异样的注视她的
视线一直未曾抬起来,哪怕被人看到了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布鲁斯原话是怎么说的?”温嘉树咬咬牙,即使知道在早茶店门
口说这样的话并不合适,但她还是要问清楚
即使布鲁斯有恩于她,但追根究底他还是一个商人,商人为了自己
的利益,的确有可能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答应跟他合作,他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不需要纪太太,但他
觉得没有男人不缺女伴你是他用来跟我谈判的筹码,所以,他才会让
你带我去温室花房”纪南承完全是耐着性子在跟她说
平日里他绝对不会跟别人说这么长串的解释,听得懂就听,听不
懂就没有资格跟他多说,
温嘉树听得浑身发寒,纪南承口中所描述的布鲁斯,不是她所认识
的那个将她带去法国学闻香的布鲁斯
“你身边应该不缺女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我?”温嘉树不解,精致
的五官微微皱在了一起,将脸部原本柔和的线条添了几分凛冽
“方便,”刚好身边有一个送上门来的,他又何必再自找麻烦找别
的?
纪南承轻描淡写的口气让温嘉树极其不快,好像她只是布鲁斯的一“
件物品,无足轻重,想给谁就给谁,谁方便就要谁
温嘉树深吸了一口气,一把从纪南承手中夺过了自己的手包,快步
朝着早茶店外走去她走得很快,脑子里一团乱麻,像是有无数海藻、
藤蔓爬遍了她的脑袋,将一切思绪都纠缠在了起,根本理不清
因为心思烦乱,她走时根本没看到早茶店门口还有个不怎么高的
台阶
台阶仿照老式的宅门而设,故意做旧的样式,一般餐厅没有,温嘉
树在心思烦乱的情况下自然没注意到,她前脚刚刚拍起就一下子跌到了
地上,脚课立刻传来剧痛,她的突然捧倒惊到了周围的人,进门的人纷
纷挪开了步子,不敢靠近她
温嘉树揉着脚踝,幸好摔倒时她巧妙地减少了点冲击力,但瞬间
的疼痛依然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办法做到淡定,原本秀气的眉
心拧在了一起,她觉得很丢人,尤其是自己刚才走得那么快,看上去像
是潇洒地负气离开,这一脚绊倒,只会显得狼狈而且纪南承就在她身
她跌倒的过程,肯定全被他看了去
一想到这个,温嘉树就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不想再起来,而事实
上她现在也根本起不来
脚踝上的疼痛感火辣辣的,炙烤一般的难受,她伸手去碰自己的脚
踝,手却立刻被一只大手拿开
“你手上有细菌,还去碰擦破了皮的地方,想感染?”纪南承的口
气非常不善,并没有表达出半点儿关心,淡漠的口吻像是质问温嘉树
原本就有轻微的社交恐惧,跟人相处最怕的就是受到冷遇,哪怕是对她
热情的人跟她讲话她都觉得吃力,更何况是对她冷漠之人
温嘉树浑身瑟瑟,纪南承的手仍捏着她的手,力道不轻温嘉树想
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使不上力气,皮肤相触的地方升起了灼烧般的温
“放手”温嘉树的情绪全写在了脸上
下一秒,纪南承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有
任何抗拒的余地,还没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拉了起来
“考虑好了?”四个字,还是威胁
温嘉树刚才那股子潇洒劲瞬间消失了,方才因为冲动积蓄的力量也
瞬间消失了,她妥协地点了点头:
“嗯”
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去洗漱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相信纪南承对她定没什么兴趣,他连申姜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
感兴趣,眼光应该很高吧?
车子驶到了一个位于市中心的高层小区,小区门口写着“溪山御府”
几个字,是上城今年新开的楼盘在上城这样寸土寸金之地开一个新的
楼盘,房价自然极高这里大多是大户型的空中花园,入住的也大多数
是在CBD工作的精英人士
这里离CBD很近,上下班都很方便只是温嘉树不知道,纪南承
竟然带她来这里
虽然她不住在上城,但也知道上城的纪宅是百年老它,虽也位于市
中心,
但绝不是在这个新小区里,
难道,他一个人住?
车子驶入小区,穿梭在高耸入云的建筑中,市中心的新造居民楼大
多数都建得极高,让人望而生畏,更何况住在里面
温嘉树路都没有同纪南承说话,她闭着眼靠在车内想,只有闭
着眼才能够缓解尴尬,
纪南承也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温嘉树心想,他还真是冷漠,对
于利用的人,连说句话都不愿意不过正好,她也不想浪费口舌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中,空旷的车库显得阴森冷寂,一打
开车门,温嘉树更觉冷得厉害
脚才刚刚深到地上,脚踝处依然有点痛,但她当然不会跟纪南承说,
只能咬着牙看了一眼从驾座下来的男人,便跟在他身后
纪南承的公寓在十楼,是高耸入云的楼层电梯直达十楼,纪
南承按了密码后门打开,室内清冷的黑白装修风格览无余
还真是跟他本人像极了的装作风格
温嘉树现在可以肯定,这个房子一定只有他一个人住
或许,偶尔有女人来,但一定不会长期住,那些纨绔的世祖不都
是如此?温嘉树如此想着
准备换鞋,耳边传来纪南承的声音:“客厅电视柜下第一个抽屉
里有药,自己上
命令式的口吻,没有半点儿待客之道
不过温嘉树也不求他有得客之道,毕竟她也不是他的客
她打开鞋柜,里面只有两双男上:拖鞋,根本没有女士拖鞋,而纪南
承的鞋码比她大太多了
“你家里没有女士拖鞋?”她问,看到他已经换上拖鞋走向客厅,
脱掉了外套
这个家似乎没有什么生活痕迹,她看到纪南承找电视遥控器都找了
好一会儿
不常在这里住?那又为何要带她来这里?
温嘉树的脑中冒出了很多问
是她把他想得太好了,纪南承怎么可能带她回纪宅去?那才是他的
家,那里有纪家所有的人,带一个女人回去,岂不是等于告诉纪家人,
他承认了她的身份?
今天在纪家那几个女人面前说她是他女朋友,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同真正地将她带回家又是两码事
带来他自己平常不怎么住的公寓,是最合适的
既能困住她,又方便
纪南承打开电视机,调到了体育频道,电视里正播放着激烈的足球
“你是想试探地问我,有没有女伴?”讽刺的口吻,像是看穿了她
的心事
温嘉树脑中立刻蹦出了“被碰瓷妄想症”这几个字纪南承是典
型意义上的被碰瓷妄想症,好像时时刻刻都警醒着,担心别人欺负他
“纪先生,您想多了”温嘉树走到电视前,电视里的哨声、尖叫
声不绝于耳,对于此时的温嘉树来说听起来有些烦躁
她拧眉打开抽屉去找纪南承所说的药
这个公寓的生活痕迹太弱,温嘉树不禁有些担心这些药有没有过
纪南承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球赛,但温嘉树的身体遮住了电视机一小
半的屏幕,遮到了他的视线
他静静地等着她拿好药离开,但她一直弯着身,在抽屉里翻找着
她今天穿的衣服仍是简单休闲、不算修身的款式,然而她弯身时,
牛仔裤还是将她身上姣好的轮廓勾勒了出来她的身材本就有致,落入
他的眼中,让他略微别开了眼
温嘉树的发丝从提角滑落,垂在她细腻自暂的耳畔,她扭头过来对
他说:
“没找到药”
纪南承起身,阔步走到她面前,俯身打开抽屉,在医药箱里拿出了
一罐药水和一包棉签,递到了温嘉树手中
温嘉树接过,先放在了茶几上:“洗手间在哪里?”
“左手边第二间”纪南承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球赛上
温嘉树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开了暖气后,她简单地冲了澡洗了头,公寓里的生活气息虽然很弱,
但该有的还是一应俱全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温嘉树喜欢的味道,她已
经好几天没有彻底干净地洗漱了,冲了热水澡后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因为脚擦破了皮,又是在纪南承家里,她没洗漱太久,洗完后便拿
了一条未拆封的毛巾擦了身体她在洗手间内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
到吹风机,头发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无奈,她只能拉开一条门缝,只露出双眼睛看向门外:“纪先生,
有吹风机吗?”
对于“纪先生”这个前缀,温嘉树用得很不情愿,以纪南承现在的
态度,她并不想这么惊敬地称呼他,尊重是互相的,但谁让她求他更多
一点儿
客厅和洗手间只是一墙之關,但客厅里的电视机声音很大,体育频
道原本就喧闹,各色各样的声音杂糅着充斥在空气中,掩盖了温嘉树的
声音
她就躲在门后,只露出双眼睛,纪南承根本看不到这边的动静,
她又试着喊了一声,仍没有半点儿回应她没办法,只能将浴巾紧紧裹
在身上,为防走光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赤者脚走向客厅
从进门开始她就没有拖鞋可穿,现在也只能赤脚走过去,
她赤脚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脚底沁凉,洗手间内有暖气
吹着,哪怕是脚踩在地上也暖融融的,一走出来,浑身都凉了
纪南承抬头,看到一道忽然出现的人影时显然震惊了一下
而且温嘉树的装束尤其奇怪,头发像湿漉漉的海草样贴在脸
烦上,纯素颜的一张脸白皙通透她并不是典型意义上的“冷白皮”,
但在客厅的白炽灯照射下,她面部的肌肤更加白皙了几分
“你家有吹风机吗?”温嘉树也觉得不自在
“嗯”
纪南承起身,进主卧的洗手间拿了吹风机,出来拿到她手
中后,目光停留在她的脚上
脚是人身上特别隐私的部位,被人看的感觉特别不舒服,温嘉树的
脚不自觉地挪了脚,接过吹风机便立刻扭头快速地钻进了洗手间,连一
声“谢谢”都没说
等头发快吹干时,她听到客厅的电视节目声音轻了不少,好像还有
大门开合的声音,她以为纪南承出门了,头发没完全吹干就关了吹凤机
去了客厅
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他家吧?
然而洗手间的门一打开,温嘉树便杵在了原地,茫然地看着眼前多
出的一个人
温嘉树见过这个人,是纪南承的助理邢时
邢时手里拿着一个纸袋,见到温嘉树装着浴中从洗手间出来时,也
惊呆了
温嘉树的头发还没有全干,有几缕发丝黏在脸上,形容狼狈,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温嘉树看到了一旁仍坐在沙发
上的纪南承才反应过来
“邢时”纪南承冷冷地扔了两个字过去,邢时立刻将目光挪开了
纪南承说话时颇有点儿不快的味道,起身盯着邢时:“你在看什
么?”
邢时的目光瞬间凛了起来,转过了身去
温嘉树的脸顷刻间红了起来,她以为纪南承出门了,公寓里没人,
索性直接裹了浴巾便出来了,谁承想纪南承不仅在,邢时也在
纪南承从沙发上捞起自己刚才脱下的外套,递到了温嘉树面前“穿
温嘉树连忙接过,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
纪南承的外套很长,遮住了她的小腿,只隐隐露出纤细的脚璨,
在穿的时候她便闻到了他大长上残留的须后水的味道,味道并不浓
郁,但她对气味过分敏感,拿到大衣时便闻到了整体是木质香,木质
香绅士优雅,而一丝广藿香的味道横冲直撞地出来,占据了主导位置
强势逼人,匪气十足
绅士又霸道,很显然这是很有品位的一款香水,出奇地适合纪南
他挑香的本事倒是一流
温嘉树对于有品位的人很有好感,哪怕这个人是让她认为是“流氓
无赖”的纪南承
最怕流氓有品位
她身材本就娇小,穿上他的大衣后更像是整个人螻在了衣服中她
静静地看着纪南承,看到他走到邢时面前,从他手中拿过了纸袋递到她
面前:“里面是女士拖鞋,换上,感冒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哪怕纪南承说的是关心的话,口气都让人觉得僵硬
温嘉树当然不至于自恋地觉得他口是心非,她感冒了,对他来说的
确是半点儿好处都没有现在她是他的利用对象,出任何差池都会打乱
他的计划,他当然不会让她生病
温嘉树接过纸袋,拿出了拖鞋换上,粉色的女士棉拖,穿上后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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