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承、温嘉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章既见君子,我心则降,南有嘉树,纪南承、温嘉树,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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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解决后,你哪怕跟星湛结婚,也与我无关”纪南承莫名其妙地扔了这么一句话温嘉树明白他的意思了,就是日后她无论如何跟星湛发展都是她的事,只要在此期间不要侮辱了纪家的]楣便可
温嘉树很想敷衍地说一声“嗯”,但她又执拗地不想,想要解释清楚“我不会再跟他见面”
他莫名其妙地说话,她的回答也莫名其妙,好像是在尽力地跟他解释着什么,明明是不需要解释的事
她原以为他肯定会傲娇地扔出一句:那是你的事
但纪南承的段数终究是比她要高得多,他用讽刺的口吻对她讥讽:“刚才他约你下次看电影,不去?”讽刺的味道溢于言表,温嘉树觉得自己被酸了一~道
“没时间,要回法国了,以后跟星星湛,还有纪先生,都不会再见面了”她可不敢再叫“星先生”了
“是吗?”纪南承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做了结尾,重新发动了车子,带着月色扬长而去
溪山御府
纪南承将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的地下车库内,同温嘉树一起上了在电梯里时她便很想问他,为什么要上楼,但想想他或许是要去拿
什么东西,便没有多嘴去问
然而进了家门,纪南承也没有拿了东西离开的意思,反倒是脱下了西装外套,一副今晚要住下的模样
温嘉树的警惕心立刻树了起来,毕竟是孤男寡
然而她还没有等到机会问纪南承,便听到纪南承的手机响了纪南承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秋季是至阴时节,天气正往阴冷靠,但还远远没有到需要开暧气的地步,因此单穿着衬衫,看着尤其单薄
他阔步走到窗前去打电话
温嘉树没有听他打电话的意思,只是公寓里面只有两个人,他说一句话,这句话便钻进她的耳朵里,逃都逃不掉
“今晚不回来”纪南承的第一句话,就扼杀了温嘉树所有的想法,看来他今晚真的是要住在这里了
“纪家不是从一开始便不欢迎我?我不回去,也不需要跟你们汇报”纪南承的口气强势逼人
温嘉树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吃橘子,她没有打算回卧室去,她要等他打电话结束后跟他说清楚,必须要约法三章,谁都不能够打扰谁,否则她怕自己睡不安稳
她本就没有安全感,还认床睡不好,若是隔壁房间里还有一个异性的话她肯定会睡得更加不舒服
所以她要等纪南承打完电话
“纪远恭,管好你自己的身体和你的小儿子,不需要你来管我纪南承说出“纪远恭”三个字时,口气阴鸷这三个字,温嘉树在格拉斯的机场停车场里也听纪南承说过,是他的父亲
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的父亲的人,少之又少
纪南承跟纪远恭之间的关系,想必是白热化的
温嘉树偷偷看了他一眼,看到纪南承将手机从自己耳边挪开了一些,公寓里面安静如许,温嘉树甚至都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
很响,即使她离他并不近也能够听到,更何况是他
“医生说你要少怒”纪南承的口气没有半点儿劝慰的意思,反倒
是更像在讽刺
纪南承忽然沉默了很久,温嘉树不知道他跟家里人起了什么争执,她倒是宁可让他跟纪家人和好,这样他今晚才不会住下
蓦地,他又开口:“嗯,上城人奶奶和付姨都看过了,姐也见过,没有必要再带回家给你看”不连贯的一句话,温嘉树却听明白了,或许纪南承跟纪家人起争执的原因,是她
因为那一顿早茶,纪家人知道了她这个“女朋友”的存在,所以跟纪南承大动干戈
这一点温嘉树能够理解,豪门联姻都顾虑重重,忽然冒出一个籍籍无名的女人,任凭谁都会动怒
而纪南承却仿佛是要跟纪家杠到底
“别再把申姜往我身上靠,如果再继续,我跟她连朋友都做不成”纪南承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凉薄,“或者,我送你一个孙子,让你断了跟申家联姻的念想?”这句话纪南承是说给纪远恭听的,但是真正听进耳中去的,却是温嘉树
温嘉树的脑中有一道白光迅速地闪过,她的瞳孔都紧缩了一下,尤其是在听到“孙子”二字时,她的心脏都悬了起来
她咽了-口唾沫,手紧紧地攥着沙发,坐立难安
此时对于纪家来说,纪南承的女朋友是她,如果纪南承想要给纪家一个孙子,势必是要跟她生
除了她之外,还能是谁?
“挂了,忙,别来烦我”纪南承的耍赖脾气又上来了,温嘉树发现,隐藏在纪南承成熟外表下的,是一颗大男孩般爱发脾气和耍赖的心
她猜,纪南承小时候一定是一个特别聪明又倔脾气的小孩
纪南承挂断电话,转过身来看向温嘉树时,温嘉树恰好正在看着他
刚才偷听他打电话的行径暴露无遗
她立刻胆怯地收回了目光深深吸气,低下了头,像是乌龟缩回到了自己的壳里-般,将目光臧在了鸭舌帽下面
“非礼勿听,你说的”纪南承将之前温嘉树在温室花房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这个人真是记仇
温嘉树的眼垂得很低很低,喃喃道:“如果我不听,恐怕就出事了”
“放心,我不想跟你生孩子”
温嘉树的脸顿时羞红,耳根都快要红透了,这显得她好像
眼巴巴地想要跟他生孩子似的
“今晚我住在这里”纪南承一副反对无效的样子,温嘉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这里是他家,她没有资格赶他走
哪怕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温嘉树觉得,必须要找个方法尽早地将这件事情解决
“纪先生,我们认真谈谈”温嘉树鼓起勇气对纪南承这么说
纪南承好像并没有要跟她谈的意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困了“几分钟”如果不说,温嘉树今晚注定是难眠的
纪南承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等待着她能说出点儿什么温嘉树靠近了一些,仰头看着纪南承的眼睛:“纪先生,您有什么退敌良方?
“敌”指的是申姜,以及支持申姜跟他结婚的申家人和纪家人温嘉树现在跟纪南承是被绑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起面对着申家人和纪家人,用“退敌”二字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只不过温嘉树是纪南承的矛,也是他的盾,而他只是站在她身后挥斥方遒而已
她忽然正经严肃地冒出一句,俨然个军师一般
“没有”纪南承回答得很淡定
“没有?”温嘉树觉得自己鼓起勇气问这个问题是对的,“那岂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事情都需要循序渐进,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
纪南承似乎并没
有将“时间”
纳入考量范围之内
温嘉树无语:
“可是我时间不多
“说得你好像赶着去殡仪馆一样
温嘉树无语了,“纪先生,我们商量一下,早早地解决
这件事情
纪南承淡淡地看着温嘉树,摘掉了腕表在手中把玩,口气随意:“可
他竟然就这么轻松地答应了她,温嘉树抿抿唇:“嗯,站在女性的
角度,最能够击垮她对一个男人的爱的事情,莫过于她爱的人不爱她,
纪先生有没有跟申姜明确地表达过自己不喜欢她?”
温嘉树觉得自己既像心理分析师又像军师,在点点抽丝剥茧地给
纪南承分析
“说过很多次,没用”纪南承的口气听上去也像是很头疼的样子,
被一个人长久地缠着的确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温嘉树思虑了儿下,垂首:“明白了那你需要做一点儿让她对你
死心的事情
“比如?”
从这件事情上,温嘉树看出来了,纪南承就是
一个钢铁一般的直男,
他在女人的心思这方面知之甚少,不应该啊
温嘉树的眸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像纪南承这样一切都近乎完美的男人,不应该阅女无数才对吗?
还是说他眼光高,所以接触过的女人也并不多?她想起了邢时说的,从来没有女人来过
这间公寓,意思也是他身边的女人不多
“好看吗?”纪南承忽然问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
“我让你帮忙想对策,你在这边偷看我”
纪南承将“偷看”二字说得清楚明白,温嘉树语塞,你就在我面前,我是光明正大地在看”
纪南承也不理她,听温嘉树继续说:“比如说,让她亲眼见你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或者是骗她说你已经结婚了,等等”
温嘉树也只是提几个合理的意见而已,虽然她知道这些需要她配合,但两个人最多也就是做戏而已,她无所谓,只要纪南承不侵犯她
“那天晚上吃饭你也看到了,申姜只是将怨气撒在你身上,对我并无怨言”纪南承说的是实话,那天申姜的态度她也的确是看到了
“你到底给她施了什么魔法,让她魔怔成这样了?”温嘉树难以理解申姜对纪南承的执念
“难道不是我有魅力?”纪南承的口气傲娇如许,自恋自大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无疑了
温嘉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沉默
“你没有喜欢过人?”
温嘉树很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但是话刚到嘴边便克制住了,这个问题等于白问,像她这样有社交障碍症的人,怎么可能会谈恋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人?
喜欢是需要接触的,她连基本的接触都做不到
“嗯
“那你或许不懂”纪南承一副自己知之甚多的样子
温嘉树无言,反问:“看来纪先生是很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想了想不解恨,又问了一句,“或许是纪先生心底有喜欢的人?”
“没有”纪南承的回答很迅速”又是神回复
“那就只能做点儿让她痛恨你一辈子的事情”温嘉树下定了狠心,“但这种事情我不想出面,你可以找别的女人”
“如果你不想让布鲁斯安生,你可以不出面
温嘉树一口气噎住,完全咽不下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赖的存在?难怪他身边没有女人这样的男人哪怕各方面再怎么完美,他还是个无赖,谁能够心平气和地跟他一起生活?
“户口本带了吗?”纪南承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温嘉树在脑中迅速想了想,她有随身带回来
因为长期往返于格拉斯和上城,该带的证件她在回国时都会带上“嗯,明天去民政局”纪南承云淡风轻地说,阔步走向了冰箱,打开冰箱拿出了瓶冷藏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了几口,好像是在说一件极其简单轻松之事
温嘉树却被他的话吓到了,去民政局被说得这么轻松,她还是头一次听到
“我不跟你结婚”温嘉树的语气很重,“纪先生,我是自由的,我只是答应帮你而已,但不至于帮到这个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
纪南承在喝水时听到温嘉树的话,他一边喝一边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笑话
他也不着急,喝完之后拧上了瓶盖,俯身将水瓶放到茶儿上,靠近了温嘉树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喝了冷藏过的水,温嘉树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凛的气场
“跟我结婚?”纪南承问,口气戏诚,“温嘉树,纪家不欢迎你温嘉树心头一凉,哪怕她根本没考虑过跟纪南承结婚,但讽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她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那你的意思是假结婚?”温嘉树也不想深究,不舒服归不舒
服,还是认真地问
“否则了”纪南承大抵是觉得她的话好笑,轻嗤了一声,这一声嗤笑里面含着明显的讥讽味道
温嘉树的脸又热了热,窘迫无比,连忙给自己找台阶下:
“你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我的计划需要向你报备?”纪南承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温嘉树觉得用高高仰着下巴打鸣的公鸡来形容他,真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温嘉树强忍着怒气:“我怕申姜不相信怕骗不过她”
纪南承看着眼前垂眸低眉的温嘉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不自信
从第一眼在巴黎里兹酒店见到她,纪南承便看出这个女人缺乏自信
她害怕与人接触,害怕与人直视,甚至害怕与人交流,最根本的原因,是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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