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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看多久?”

临晚镜早就发现乘风来了,准确地说,从他爬上墙头的那一刻起,就无所遁形。可是,这小子呢?他来了不说话,竟然还坐在一边看起来了,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咳咳,临小姐好!”被临晚镜这么一说,乘风回过神来,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嗯,你过来做什么?”临晚镜点了点头,虽然大致猜到他的来意,却还是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迷茫地问上一句。

“临小姐,你们玩的是什么?”他完全忘了过来做什么这回事儿,或者是说不想先说来做什么,等问清楚了想知道的再说。

“怎么?你也想玩?”临晚镜终于抬头,正眼看他了。

只是,乘风真的是个逗比。过来明明是奉命,现在注意力却全部在她的麻将身上了。

“我……我只是看着挺有趣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赌法,四个人围成一桌,每个人拿同样的玉牌,玉牌上还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还有什么自摸,然后那个人就不打了,剩下的人继续玩。

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哦?那你是想学咯?”临晚镜看着他,炸了眨眼,“不如,一起来玩?”

“真的可以吗?”乘风吞了吞口水,还别说,他真想玩。乘风不像破浪那么闷骚,他是明骚型的。

“对呀,反正琴儿的钱也输得差不多了,换你正好。”临晚镜瞥了一眼琴儿,笑着道。

噗……小姐,人家一百两才输了二十好不好,什么叫做已经输得差不多了?琴儿心里委屈,却也只能顺着自家小姐的话说:“对呀,乘风护卫,我正好不想玩了,不如你来接替我的位置。”

听见琴儿如是说,临晚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家调教的丫头,真上道。琴儿怎么说也是她的人,她出钱给她玩,然后又把钱赢回来有什么意思。换做是乘风就不一样了。一是现在她和夙郁流景还不算夫妻,乘风就不属于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二是,乘风这小子做夙郁流景的护卫一个月月钱应该还是蛮多的,输了也不是阿景的钱,她也不会觉得肉疼。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打起了乘风的主意。

“这样真的好吗?”乘风是真想玩,看向琴儿,跃跃欲试。

“这有什么不好的,这个时辰我也应该去红袖招了,那边有演出,我还得去当琴师呢。”琴儿这个借口,也说得顺溜,反正她很多时候晚上都会去红袖招玩。

“那多不好意思。”乘风还假装客气一下,实际上已经很想坐下来玩了。开始的时候可能他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现在还真不好说。

“来吧,我先教你认牌,然后教你玩几把,你会了我就走。”琴儿起身,直接把乘风拉着坐下,然后教他开始认牌。

“这是筒,条,万,然后,像大饼的是一筒,两个圆的,是二筒,像花生的是三筒……”教了一会儿,乘风领悟力还不错,很快就认识牌了。

不愧是学武的,眼力,记忆什么的,都是上层。

学会了认牌,临晚镜才来教他怎么玩。在几人七嘴八舌中,乘风也很快领悟了玩法。虽然还不太熟悉,可玩了一圈下来,他也知道碰,杠了,就是怎么下叫还不大会看。

不过,有琴儿指导,他就算不太明白,也玩得不亦乐乎。除了,每把必输之外。

人家都说,新手玩牌,全靠运气,一般都会赢,因为手气好。可乘风是个例外,当然也不排除因为绝三儿和张宜修也是新手的可能。

“幺鸡。”乘风打出一张,下方绝三儿冷冷地开口,“胡了。”

“怎么又是胡我的?”乘风嘟哝了一句,从怀里掏银子。

才玩几圈,他就输了不少银子了。

特别是琴儿走后,他打牌又慢,出一张等半天,把某女打得不耐烦了,一直做大的。然后乘风就一直输,一直输。

“乘风,你还有钱吗?”临晚镜看着乘风,玩两个时辰了,乘风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银票。估计输了五百两了。她真想问,夙郁流景每个月到底给了他多少月钱,还能这么输!

“没,没有了。”乘风摇了摇头,从最开始的纯属好奇,到被某女冤进来玩,再到一直输,越输越想赢回来。越想赢就越想玩,到现在,甚至有点儿欲罢不能了。

“那你还要继续玩吗?”两个时辰,临晚镜都累了,而且她老爹也应该要回来了。她还想问问情况呢。

“这……”看着临晚镜那一对银子和银票,再看那个美少年身边也是一堆,乘风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临小姐,不如您借给我一百两吧。”

这一百两,应该可以翻本了吧?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打麻将的精髓!

“你确定?”某女诧异地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借钱都要玩,这是上瘾了的节奏么?还是,输了钱不甘心,想翻本?

“确定!”输了那么多银子,娶媳妇儿的钱都输出去了,肯定得赢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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