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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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蔡嶙屹给小洁打了电话。
电话一通，小洁就迫不及待地问：“蔡教授，学校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告诉我你的地址，我们见面再谈。”蔡嶙屹的声音沉稳而果断。
“好。”深知事态严重，电话里说确有不便，她一口答应下来。
小洁报完地址，蔡嶙屹说：“我五分钟到，你在小区门口等我。”
挂了电话，小洁换了衣服就出了门，午后，路上的车不算多，小洁等了片刻，就见蔡嶙屹的车驶来。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蔡嶙屹顺势将半开的车窗关严，车门也上了锁。
小洁明白他是打算在车上说了，侧目看去，他的俊脸沉静而严肃，眉心微微蹙着，目光深邃，愈发显得他鼻梁的高挺，他的唇轻轻抿着，跟往日云淡风轻的自信表情简直判若两人。
“蔡教授，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小洁第一句话先是道歉。
可不是吗，李泽铭和戚雨菲为了报复她，连他也一起拉上了。
“现在不需要说这种话。”蔡嶙屹抬了下手阻止，深色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眼底有一丝复杂闪过，并未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是谁做的，是李泽铭，还有她女朋友戚雨菲，我跟戚雨菲是小学同学，当年我们发生过矛盾，没想到我们在大学相遇后，她还那么记恨我，这事极有可能是她怂恿着李泽铭一起做的。”
她话音落下，蔡嶙屹恍然道：“戚雨菲……我有些印象，当时也报考过我的研究生，但是复试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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