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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整个瀛国的政权中心,京都地貌较其他城市更为繁华。
在蛊笛的印象里,这边的大街小巷蜿蜒曲折却是花草成荫,四角檐木阁楼台鳞次栉比,典雅精致。
刚进京都的地界,蛊笛就察觉到了异样。
作为行政和贸易的中心之地,时值正午,京都的街上本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可眼前,除了空荡荡的街道,就是在深秋烈日的暴晒下白得刺眼的路面。
蛊笛原本还在一路上担心着,若瀛国天皇还不派出面与大羿人马正式接洽的话,就凭他们这一队人身穿异国服饰,带着棺椁和木舆满街跑的阵势,必然会引来众多的瀛人围观。
不出一刻,人们就会把个羊肠小道堵个水泄不通。
可观眼下,异常冷清的街道不免让蛊笛内心生出另一重的疑虑。
跨在马上,他一手拽牢缰绳,一手紧了紧腰间的长剑,表情肃冷的吩咐:
“全队注意,务要提高警惕,莫要忘记昨夜的教训。”
话音落下不多时,队首开路的天衍门弟子竖直的耳朵颤动几分,逐的压低了声音:
“王爷,前面来人了,数量不算少。”
蛊笛促狭的凤眸抬了抬,视线撒远,果断的抬手示意后方:
“大队停下。”
延伸盘绕的道路不见尽头,有曲调单一压抑的乐声从对面悠悠飘荡而来。
蛊笛听得分明,那是瀛国传统的送葬冥曲。
接着,白晃晃的阳光好像突然破开一道笔直的裂缝。
成百的人群身穿黑色丧服,手举经幡,列队整齐的由远及近。
至合适的距离队伍停下来,冥乐止奏。
蛊笛与对面白马上玄服筒裤的中年男人遥遥相望,立时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感。
他知对方的身份,镰川大将,瀛国三位辅政大臣之一,与源仓、和茂三人联手控制了年轻懦弱的日本天皇,大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阴险手段,从而垄断了全瀛国的政治、贸易实权。
镰川心如其貌,属于凶残挂相的一类人。
他与蛊笛相视一刻,就高高扬起长方的马脸,嘴角的横肉微微抽动,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指责:
“大羿的官员是在何年何月启程来我瀛国的?怎么这么久了才把源仓将军的遗体送到。
两名重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你们的天朝厚土上,你们不但没有一句道歉,没有半份补偿,只跨洋送个棺椁就要许久,难道故意想要源仓大将军的遗体烂在路上才算满意?!”
“什么叫做死的不明不白?”
蛊笛根本不需咨客的翻译也能听懂对方的话意,且能用瀛语流利的与其交流。
听到这相貌寒碜的家伙满口怨言,蛊笛不觉气恼,理直气壮的怼道:
“我大羿仁宪皇帝早有书信发于你家天皇,告知源仓将军和坂田主事的死因。若王上不知,又如何回复书信,和大羿约定送棺离京之日期?
如今你等未在水门港设驿迎接,本王还没计较瀛国失礼,你还有脸置将军的棺椁于不顾,先行向本王要短不成?!”
一袭话毕,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代表瀛方的镰川将军好似被人封穴般呆怔在白马上,痴望着蛊笛哑口无言。
大羿一方,以朱军尉为首的五十禁军更是震惊无状。
究竟从何时开始,九王爷竟然能够听懂外国话了。
不仅如此,他还能把外国话说得这般的完美流利?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缓神的瞬息,镰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满脸的错愕,恢复为高高在上的表情,声线挑起透出极端的不屑:
“你又是何人?”
蛊笛冷漠一笑:
“本王乃大羿晟熙皇帝九子,当朝仁宪皇帝之叔,千岁华南赫,表字衍之。”
对面的男人表情一变,凝眸盯了蛊笛须臾,心不甘情不愿的微微抱了抱拳,算是进礼。
蛊笛暼他一眼,眸色冷峭:
“就请将军阁下将同僚的棺椁收回,本王也算不辱使命,就此别过。”
“等等。”
镰川阴险的勾了勾唇,摆手道:
“多日前天朝皇帝确有书信,信上提及因输掉厨艺比赛,源仓将军杀掉了坂田秋致使自身被源仓夫人所杀,这样的说辞纯属无稽之谈。
横竖我们的人死在你们的国土上,你们人多势众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眼下,本将军必须问过源仓夫人本人,才能判断是否是天朝皇帝狡猾撒谎。”
“放肆,我大羿历代君王乃龙神降世,想来君无戏言,岂容你随意污蔑诟病!”
尽管对华南信恨之入骨,然面对瀛人时,蛊笛总要装出维护的样子。
镰川对蛊笛的震怒不理不睬,凭空喊了句:
“源仓夫人,请下舆一见。你是否受人胁迫,有何委屈都可当场讲明,我镰川逐水自会为你做主。”
蛊笛立时火冒三丈,怒斥:
“你们真乃虚伪狡诈的小人!昨夜才刚杀人灭口,今日居然有脸在这里造势演戏,猫哭耗子!”
“你说什么?哪个杀人灭口?!”
镰川的脸色煞时白下去,二话不说下马,走至第一架木舆前,拉开了木格门扇。
“啊!”
一声惊叫,高个子中年男人倒退了两步,愕然注视舆中僵冷的女尸,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
片刻,他抬手直指木舆,对蛊笛叫嚣: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你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今日休想活着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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