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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之中还是堆砌了成山的货箱,八字眉命人搬开几箱子货物——那货箱大,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得动。
那两米见方的铁板倒是和从前一样,掀开之后露出通往地下的楼梯。
的确如八字眉所说,地下室与陈牧雷印象中的那个昏暗狭小又简陋的地窖相比简直焕然一新,就连走廊地面都镶嵌了瓷砖。
先前那个十几平方米的空间显然是扩建了,宽敞不少,干净的白墙,明亮的吸顶灯,皮沙发还有饮水机。
摆在中间的桌子换了新的,但围在桌旁打牌的人还和从前一样。
这里没有信号没有网络,也不允许“员工”携带任何通讯设备,所以打牌大概是这里为数不多的消遣之一。
几个人见了八字眉亲自带了人下来,一时间都有点发愣,不知道这个又高又壮的人是谁,来干什么。
陈牧雷一进来,那几个人就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娱乐活动,把探究和戒备的目光纷纷投向他。
八字眉像一个国王炫耀着自己的一方领土,带着自得的神情问陈牧雷:“怎么样?还不错吧?”
陈牧雷随便看了看,也挺给他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地下秘密研究机构,征叔,你挺舍得花钱啊。”
“要不钱留着干什么?我又没什么机会去外面挥霍,总是守着这个鬼地方,和你们可比不了。这也算我的办公室了,还不把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整舒服点儿?”八字眉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以前没想明白,现在我可想明白了,钱留着也没有用,除了给我仨儿子寄点儿,剩下的想花就花,这叫及时行乐,人活着不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吗?”
陈牧雷没说什么,只哼笑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地一一回视之前玩牌的那几个人。
八字眉手下的人不多,都是“众诚”花钱养着的一群社会败类,他们文化不高,也没有一技之长傍身,又天生缺少良心,平均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桩大大小小的案子,属于那种只要在外面一露头就可能被警方盯上的人。
如果没有“众诚”,他们就是四处逃窜的老鼠,随便缩在哪个阴、沟里惶惶不可终日。现在背靠“众诚”仿佛就有了靠山,曾经犯过的罪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底气、有别于普通人的资本。
虽然他们在这里不见天日,但是仓库之下的小世界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小社会,而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上层人士”,是强者霸者,是制定一切法律的人,那些被他们关起来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生杀予夺全凭心情。
于是,他们对陈牧雷这样的“外来人”充满敌意,似乎八字眉一声令下,他们就要一哄而上活活扒了眼前这人的皮。
陈牧雷自小和这群蛆虫打交道,简直太懂他们那点儿心思了,不屑地扯了抹笑:“征叔,你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八字眉只顾着炫耀,才注意到手下人看陈牧雷的眼神,拎起拐杖敲击桌面,厉声吼道:“都看什么呢?不想活了?”
八字眉虽然没有明说陈牧雷的身份,但那几个人从他的态度已经分辨出来这是惹不起的人,是一个不属于他们这个小社会甚至凌驾于他们之上的人,于是又撤回视线,继续玩牌。
不管陈牧雷来这里多少次,一直无法把幼年时的阴影抹掉,才待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胸中憋闷,他催着八字眉:“赶紧干正事吧,我可受不了你这地方。”
“老大说了,咱们这位小爷脾气耐心都比平常人少点儿,还让我少拉着你闲扯淡,免得你一个不高兴就把我这儿一把火给点了。”八字眉起身,在前面带路,领着陈牧雷来到后面的走廊,“我记得你小时候就不好惹。”
“难为你还记得我小时候。”陈牧雷在后面白了他一眼。
这里基本格局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多隔了几个房间。
八字眉:“蛋子,开门。”
先前在地面上被八字眉骂过的年轻人赶紧上前打开编号003的房门。
陈牧雷扫了一眼其他房门:“……你把这当酒店吗?还都给房间编了号。”
八字眉呵呵地笑了,推开门的刹那笑容一僵。
陈牧雷下意识抬手掩住口鼻,预料中的那熟悉的霉味和排泄物的臭味如同记忆中一样扑面而来。
当门被彻底推开,屋内的一幕让陈牧雷的表情也僵住了。
房间内没有床,只有一个脏兮兮的棉被,此刻凌乱地铺在一个女孩的身下。
那女孩双手各被一条固定在墙上的铁链束缚着,她嘴被堵着,眼睛被蒙着,上衣残破,褪下来的裤子被随意丢在一旁,一个男人正压着她施暴。
因为太过投入,硬是没发现有人来了。
女孩都已经被布堵着嘴,男人还把大手盖在上面,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因为呼吸困难而逐渐脸色涨红。
女孩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小手无助地拽着腕上的铁链,细长的腿不断在地上蹬着……
但是一切的反抗与挣扎全部是徒劳,她无法阻挡自己被侵犯。
陈牧雷心中的火焰悄无声息地剧、烈燃烧,片刻之后,他松开紧握的拳头,随手抄起八字眉手里那根用来装样子的拐杖,走进屋内朝着那人狠踹了一脚。
那男人马上到达“紧要关头”,硬被人踩了急刹车。陈牧雷这一脚使足了力气,直接把那人踹飞出去,头磕在墙上发出咚一声闷响,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诶!”
蛋子刚一出声,就被八字眉伸手拦住。
陈牧雷回头,眼神冷若寒冰:“嗯?”
蛋子吓得一哆嗦,觉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可怕的眼神,立马低头缩在八字眉身后。
那人扶着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张嘴骂人,胸口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一脚力气还要大,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陈牧雷手上的拐杖便一棍接一棍地又快又狠地往他身上猛抽。
惨烈地哀嚎声从那个小房间炸开了,回荡在整个地下室。那几个打牌的人顿时丢下纸牌跑到003号房间,有人想要冲上去,却都被八字眉拦了下来。
“要么你们上去替他?”
八字眉问,没人吭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痛揍,但才看了没一会儿,每个人的表情都变了:最初的愤怒不见了,恐惧和后怕爬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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