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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雷也想跑,但他做不到——他眼看着牵狗的那人松了手,那狗就直奔小男孩去了。
陈牧雷忍着恐惧,咬着牙跑过去护在男孩身上,然后等待着恶犬地獠牙和利爪。
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听到一记响亮的口哨声回荡在山顶,那狗就这样停住了脚步。
陈牧雷抬头,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那人捡起垂在地上的狗链子在手上缠绕了两圈,一张嘴就把几个人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踏马的干什么吃的?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
“这……谁能想到这些小崽有那么大本事把钥匙偷走了。”
“小崽们之前听话着呢,我看都是这俩小子撺掇的!”说话的是之前牵狗的那个胖子,狠狠踹了陈牧雷一脚。
陈牧雷努而起身,扑上去撕咬,用之前准备的碎瓷碗片用力往他腹间一刺。
“卧、槽!”胖子没料到这小孩子身上竟还藏了这个玩意儿,只觉得剧痛袭来,伸手一摸,就一手又热又黏糊的血,顿时暴怒。
他再次把陈牧雷打倒在地,一脚踩着他的头,从兜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亮出刀刃抵在陈牧雷的颈间:“这踏马让这崽子逃出去了就坏大事了!”
说罢,手起刀落就要灭口。
陈牧雷终究还是个孩子,哪里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钳制。他看着刀子向自己刺过来,奋力反抗,贴着地面的小脸被磨破了无数的口子,却不觉得疼,因为内心巨大的绝望几乎把他吞没。
疼痛,已经是最初级的感受了。
就在刀子几乎擦过他脖子时,陈牧雷听到一声暴呵。
“你踏马敢在我面前动手一个试试!”
那人两指塞到嘴里,又是一记口哨,原本乖巧的大狗猛地扑过来冲他人的手腕咬了一口。
匕首应声掉落在陈牧雷眼前,并不锋利的刀刃在月色下泛着森森的冷光。
胖子尖叫着求饶,那人才让狗松了口。
胖子狼狈地用衣服包裹着手腕躲到人群后面,陈牧雷从地上爬起来,攥着匕首对准了所有人。
“哟,小崽子胆子不小啊。”那人把狗链子交给边上的人,上前几步用手电筒晃了晃陈牧雷的脸。
陈牧雷见他过来,毫无章法地拿着匕首乱捅,把那人的胳膊划上了一道,血迹立马渗出。
那人怒了,找准时机擒住了他的小手夺下匕首扔给同伴,反手扇了这小孩子两巴掌。
“打我,让你打我,小兔崽子,人不大还挺勇。”他力道不大,嘴里骂骂咧咧:“都踏马给老子带回去!”
陈牧雷和那男孩都被堵着嘴抓了回去,被绑在院里的大树上挨打。
陈牧雷被打得晕了过去,又被水浇醒,醒来时那个男孩已经不见了。
天边泛起青白,凌晨的气温很低,他冻得浑身发抖。
那人不在了,但胖子在。他的手腕潦草地包扎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木棍,发泄一般往他身上招呼着。
一边打一边骂:“小崽子,让你跑!让你带头跑!”
陈牧雷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久,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前所未有的漫长。
从天黑到天亮,又从天亮到天黑。
他嘴被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声,后来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垂着脑袋。
也许,要死了。
他这样想,耳朵边上都是嗡嗡地声音。
然后就突然听到有人来了,还是那个特别会骂人的男人,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强行灌了几口水,然后蹲下来问了他一句话。
“小崽子,想活还是想死?”
陈牧雷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那人哼笑一声,沉默了一阵儿之后竟叹了口气:“找死的东西,给打成这样。”
他把绳子解开,接住陈牧雷小小的身子:“你要是听话,就能活,知道不?”
陈牧雷挣扎了几下,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清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是他知道他已经不在那村子了。
门开了,有人哼着跑调的歌走了进来。
“哟,小崽子醒了?”那人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还记得我吗?”
陈牧雷戒备地瞪着他,那人笑了:“记得对吧?我姓陈,你姓啥?哦,别管你以前姓什么了,你现在跟我姓陈了。”
陈牧雷还是那副表情,那人也不介意:“以后你得叫我爸。”
“我没爸!”
“啧,你要是想活命,就得叫我爸,记住了没?”
陈牧雷没理他,那人扒拉着他的小脸,自顾自地说:“洗干净了还挺好看,儿子,叫一声爸。”
“呸!”
那人不顾他伤势未愈,拧着他的小脸教训道:“我还管不了你了?我跟你说,你跟着我才有活路。对了,我叫陈永新,你以后就叫陈……陈牧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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