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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白政这张脸,陈琰生日那天她在小院外面曾和他擦身而过,所以还有些印象,就连这个声音好像也不陌生。
她偏开头有意躲着白政,白政看出来了,但他向来是个爱玩闹的性格,就跟着上前一步:“怎么还躲?”
他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去摘掉周云锦的棒球帽,只是手还没碰到帽沿就被人呵住。
“把你那脏手给我拿开。”
从屋里拿酒回来的陈牧雷一看到周云锦脸色就冷下来了。
“哪儿脏了?”白政缩回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周云锦跑到陈牧雷身旁,还没开口就被他瞪了一眼,噘噘嘴,一言不发地进屋去了。
陈牧雷把手里的几瓶啤酒放到院里的石桌上,白政坐了回来,一脸八卦相:“就是她没错吧?你行啊,藏了这么久,总算让我逮到了,叫她出来一起吃点儿呗。”
陈牧雷给他开了瓶酒:“你打什么鬼主意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的女人我还能有什么想法?把我当什么人了?”白政咂摸咂摸,“我就挨她近了点儿,这小姑娘脸都要红了,除了上学的时候,我都好多年没遇到接触过这么单纯的小姑娘了,叫出来认识一下?”
陈牧雷二话没说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少特么瞎惦记。”
“卧、槽,我真没有!”白政揉着脑袋,“要不怎么说你们这种又处又直的男的烦人呢,不就是个女人,好像别人看一眼就准备抢你的似的。”
在白政眼里,陈牧雷这种才告别处、男之身的和处、男也没两样。
陈牧雷被他噎了一下,起身回到屋里。周云锦刚从卫生间出来,陈牧雷依旧沉着脸,问:“没看到我发的消息?”
“手机没电了。”
陈牧雷看到了茶几上那几个精致的盒子:“哪儿来的?”
“韩刑哥哥从日本出差回来给我带的小礼物。”周云锦打开刚才被她开过封的糕点喂到他嘴边,“可好吃啦,你尝尝。”
韩刑哥哥,韩刑哥哥。
这亲昵的称呼酸得陈牧雷直皱眉,推开她的手:“不吃。”
周云锦又往他面前举了举,陈牧雷不耐烦地微微侧头避着:“信不信我给你扔了?”
“不吃就不吃,”周云锦把糕点放回盒子里,小声念叨,“又生什么气。”
陈牧雷不高兴她看出来了,不过周云锦也基本习惯了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倒没怎么往心里去。
陈牧雷的嘴唇刚动了动,白政就在外面叫唤:“这么难请?我面子真不值钱啊?”
“……”陈牧雷叹气,把周云锦嘴边沾着的那抹糖霜擦了擦,道:“如果他说什么出格的话,你听听就算了,不用理他。”
周云锦就这么被陈牧雷拉到院子里加入了这顿宵夜局。
她有些拘谨,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防备了。白政又不瞎,自然看得出来,笑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刚才逗你玩呢,陈牧雷在这儿我还能真把你怎么着?”
陈牧雷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白政立即改口:“就算他不在,我也不能把你怎么着。”
陈牧雷拉周云锦坐下,给两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他是白政。”
周云锦:“白哥。”
白政等了一会儿,问陈牧雷:“然后呢?这就没了?”
“你还想有什么?”
“我不配知道你家小姑娘的名字?”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陈牧雷你过分了啊。”
白政怪叫,转而重新打量起周云锦来。对于周云锦来说白政和简绎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简绎温和内敛,而白政却浑身上下都写着“肆意妄为”,好像随时都能做出点儿什么事来,那双带点儿邪气的眼睛也让周云锦不太适应,毕竟她身边从来没有过像白政这样的人。
不过,白政也就看不了到半分钟吧,椅子突然被陈牧雷踢了一脚。
陈牧雷:“没完了?”
“别那么小气嘛,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白政拎过旁边的一瓶开过盖的啤酒往周云锦面前一放:“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今天也算正式认识了,认识就是缘份,不知道陈牧雷和你提过我没有,我们俩上小学之前就是哥们儿了,发小,就冲这层关系,你是不是得陪白哥喝一个?”
周云锦眨眨眼,被白政说得有点晕,傻乎乎地就拿起了那瓶酒要往嘴里送。
瓶嘴还没挨着她的嘴唇,就被陈牧雷伸手把啤酒拿走仰头咕咚咕咚瞬间一饮而尽。
白政:“……”
陈牧雷放下空酒瓶,神色自若地说:“别把你在外面哄骗女人那套用她身上,要拼酒找我。”
“什么叫哄骗?我还用得着哄骗?就我这张脸走哪儿不是万人迷?”白政指着自己问周云锦:“妹妹,你白哥长得不帅吗?”
凭良心说,白政的脸蛋过于精致,去当明星都够格,却不是周云锦的审美,她的品味都被陈牧雷养刁了,于是只好实话实说:“挺漂亮的,比好多女孩子都漂亮,所以就会让人感觉有点儿——娘。”
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娘”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的白政:“???”
旁边的陈牧雷也没想到周云锦会这样评价白政,话又说得如此直截了当,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我?娘?我娘?”白政脸都黑了,爆了句粗口,“陈牧雷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你记得告诉我,哥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我床上有多猛,比起陈牧雷只会过之而无不及——你说,他最长时间是多少?一晚上几次?”
这种荤话白政平时说惯了,他接触的女人也没几个真单纯的,但周云锦显然不是那类女人。
她闻言一愣,明白过来后小脸顿时烧了起来,怪不得刚才陈牧雷要那样嘱咐她……
陈牧雷按了按太阳穴,忍无可忍地差点把他的椅子踹翻,然后把周云锦撵回去了。
周云锦躲进房间,缩在沙发上埋住眼睛,脸红心跳了半天,然后整个晚上都没在白政面前露面。
中间陈牧雷又进来拿过一次酒,也没看她。
送走白政,时间已近深夜。
周云锦都在沙发上抱着练习册睡着了,手边还有一盒半开的点心。陈牧雷看那儿玩意就觉得碍眼,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周云锦睡梦中觉得有人靠近,还带着些酒味,睁开眼,已经冲完澡的陈牧雷坐在她身边,头发稍还滴着水,板着脸问:“韩刑又约你干什么?”
周云锦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见个面而已,白哥走了吗?”
陈牧雷冷哼:“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学长地叫着,我发现你这嘴也不是不会说话。”
周云锦困极地打了个呵欠,意识到什么,冲陈牧雷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你也想让我这么叫你吗?哥哥?”
霎时间,陈牧雷觉得自己喉咙都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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