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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欲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事件中心的孟九重,却在此时抽身而出,彻底沉寂下去,准备静观其变。

不管那假孟家之子在外面,打着他父亲的名号,结识了多少他父亲以前的旧人,他都不再妄动,因为他从假孟家之子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他心中怀疑,如果一旦被证实,那这个孟家假子的出现,就不仅仅是关系着一场江湖风波那么简单,甚至可能……

孟九重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但是伦山蛊后动作却是越来越大。

现在兴远府除了孟泽之子——孟寻现身,引起的风波外,最大的消息便是伦山蛊后与督师府彻底杠上了。

伦山蛊后那晚躲暗处,观看了孟九重四人的乱战之后,就尾随在黎初霁后面追踪到了督师傅。

一开始,她怀疑这个督师就是当年在许良山杀她们母女的黑衣人,仇恨爆发,再也压抑不住,当夜便动了手,一把毒下去,毒倒了督师府大半的人,甚至还重伤了吕承风。

但那晚交手过后,伦山蛊后也发现,吕承风不是她要寻找的人。

不过,就算知道吕承风不是当年出现在许良山的黑衣人,伦山蛊后依旧没打算放过他,因为,他出手救了孟寻。

孟寻是个阴谋者,虽然按年纪来看,他不可能参与八年前许良山上的那场屠杀,但是孟寻绝对是那黑衣人的棋子。

棋子出没,顺着执棋人的手,自然就能看清楚下棋者的真面目。

所以,伦山蛊后暂时还不想动孟寻,因为,她要通过孟寻,揪出当年的阴谋者。

不能动孟寻,总得给自己找个出气筒,吕承风很不巧的撞上了伦山蛊后的刀尖,成了那个出气筒。

乱打误撞,伦山蛊后其实也没算找错人。

伦山蛊后一直以为当年杀进许良山的,只有沈镇远和那个黑衣人,却不知在许良山下,还有一队人马,而这队人马带队的,就是吕承风。

兴远府因伦山蛊后和孟寻二人,暗潮汹涌,而一开始挑动所有人神经的凝血剑,却彻底失去了踪影。

可是,许多前来兴远府的武林人,目标却一直都是凝血剑。凝血剑突然没了风声,这些为宝而来的人哪还能稳得住。

当第一个怀疑凝血剑,在孟寻身上的声音发出来后,兴远府的局势便诡异起来。

宝剑诱人,孟寻逐渐变成了众矢之的。

他住在泰安酒楼,每晚都会有人去夜袭他,逼他交出凝血剑……

孟寻以身为饵的目的达到了。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凝血剑在孟泽之子身上的消息,如断了线的风筝,以兴远府为中心扩散到整个江湖。

孟寻被无数人逼迫交出凝血剑,甚至最后被逼得逃出了兴远府。

这场乱局中,黎初霁也参与了进去。

黎初霁是抱着浑水摸鱼的心态,想把孟寻逼入绝境,看看能不能引出他身后之人。

况曼完全想不到,在她离开兴远府后,兴远府发生了一场什么的混乱。

坐着马车,悠哉游哉回到东义县的况曼,第一时间便将周政明送去了衙门。

况曼曾帮助衙门里的杨县丞找过儿子,和文书柯秀才也有几分相熟,衙门里的人几乎就没一个不认识况曼的,毕竟当初杨县丞找到儿子尸体,牵扯出县太爷戴绿帽子的事,多少和她有点关系。

况曼刚到衙门,几个准备出去办公的捕快,就看到了她。

“况娘子,来衙门边,什么事吗?”捕头张勇停下脚步,看向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况曼。

况曼展眉一笑:“来领悬赏。”

说罢,况曼转身,朝马车里喊了一句:“喂,到地方了,出来吧。”

她声音刚落,周政明就自己掀开车棚帘子,跳下了马车。

周政明精神气儿还不错,毕竟这一路上况曼可是好吃好喝伺候着,除了行动受限,啥啥都好。

在上路后第二天,况曼就将捆他的蔓藤给解掉了,这家伙在蔓藤刚解掉后,还曾试图逃跑。

但是,每跑出去没几步,脚腂子,就会被一根鞭子给缠住。

在回东义县的路上,况曼一直在和周政明斗智斗勇,一路斗到城门口,看见城楼上高高悬挂着的东义县三个字,他才死了再逃的心思。

周政明一从马车上跳下来,张勇几个捕快当即便认出了他。

捕快们神情一紧,大刀出鞘,眨个眼就把周政明包围在了中间。

周政明看着几个严阵以待的捕快,莽声道:“怕什么怕,老子都到衙门门口了,还怕我在这里杀人。赶紧的去通知县太爷,就说我周政明回来投案了。”

“投案,你可不是投案,你是我抓回来的。”况曼一听到这个家伙把被缉拿归案,说成投案,当即便不干了。

投案和缉拿归案,性质可完全不同,中间相差着二百两银子,而且……这二百两银子还是她的。

想让她到手的银子飞掉,门都没有。

周政明听到况曼那一点都不给面子的话,扭头,鼓起眼睛,瞪了况曼一眼。

小丫头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小丫头,一路行来,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啥呢。”周政明顿了顿,道:“好歹要拿我换银子,怎么着也得让我知道,我这是栽在哪位高人手上吧。”

周政明这几天,也算是大开眼界。

三天,足足三天时间,他仗着会些武功,没少挑衅这个丫头,并且,还在身上蔓藤解开后,偷袭过她几次。

但是,却没有一次成功。

这姑娘明明没有内力,可他却楞是斗不过她,仿佛他这些年的内功都白练了似的。

不管是拳脚功夫,还是速度,他处处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这已经不是对手不对手的事了,而是,根本就没办法对比,因为,二人不在一个层次。

哪怕他有轻功,能凌空飞纵,也抵不过她鞭子一挥,像打鸟似的,将他从半空中打下来。

行走江湖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小丫头。

“我姓况,叫况曼。”况曼抱拳,坦坦荡荡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周政明,一点都不担心周政明秋后算帐。

周政明深看了一眼况曼,道:“况曼,我记往了。”

说罢,他身子一转,都不用张勇几个捕快锁押,豪气地自己走进了衙门。

他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被况曼捉拿归案的事。

其实,况曼前头有句话说的很对,像他这种情况,哪怕被捉住,也不会被官府判砍头,毕竟,他杀得是贱籍的青楼□□,这种情况,只要老鸨同意,他花点钱就能了事。

不过……春香楼想拿他的钱,除非他死。他宁愿去守边关杀蛮子,都不会给春香楼一个子儿。

他们坑了他救命恩人全部家当,他还没找他们算账呢,想要他的钱,没门。

张勇看了眼这个很有自觉的通缉犯,转身,让身边的小弟去通知县太爷。自己则留下来招呼况曼。

张勇:“况娘子,杨县丞下乡调查人口去了,赏银得等他回来了,才能发给你。你看……”

虽然衙门里县太爷最大,但是,县太爷和县丞分工明确,各管各的事,像悬赏这一类的事,就归杨县丞管。

杨县丞不在衙门,况曼自然领不到赏银。

这次的赏银还有点特殊,毕竟,银子是春香楼出的,杨县丞要将赏银颁发给况曼,还得让春香楼的老鸨,来衙门确认一下犯人的身份。

况曼摆摆手,爽快道:“没事,等杨县丞处理好手上的事,找个人将银子给我送过去就行。”

张勇:“行,回头我亲自给你送去。”

“那就麻烦张捕头了。”况曼朝张勇感激一笑。

回身,从钱袋子里,摸出半钱银子,递给等在一边的车把式,道:“麻烦老丈跑这一趟了,小意思,请你喝茶。”

这车把式是马车行的人,况曼租马车时,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回去还车,所以,租车的时候,顺便还请了个人。

虽然请人的工钱,已经结算在她租马车时给的租金里,但人家长途跋涉跟着她来东义县,怎么着,也得将别人回去的伙食费算给别人吧。

车把式看有赏钱,高声地欸了一声,乐呵呵向况曼道了声谢,然后打马离开了衙门。

等车把式离开后,况曼转身,准备回家。

出门好些天,她有些想念她的大被窝了。

“况娘子请稍等。”

况曼刚转身,便听到了张勇的喊声。

她侧头,笑盈盈看着张勇:“张捕头还有什么事吗?”

张勇抬头,环顾了一圈四周,见衙门前除了自家兄弟就没其他人,他上前两步,小声道:“况娘子,还记得那日,我在你们那边捉到的,那两个卖牛肉的夫妻吗?”

“知道,怎么了?”况曼听张勇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她也把声音压低了。

那俩监视她,最后被童川半斤牛肉干给送进了衙门的夫妻,她怎么会不记得。

不过,这事都过去好些天了,那俩夫妻还被关着?

张勇神情古怪地道:“况娘子,你最近出入稍微留心一点,这两个人是上次在你家,被你断掌的那个火火长老的人,据说,他们怀疑你和那什么鬼后有牵连,所以在你家门口监视你。”

况曼眨眨眼,纠正道:“火焰长老,伦山蛊后。”

说罢,况曼看这张勇的眼睛,忽忽亮了亮。这张勇有两把刷子,竟还将这些东西都问出来了。

张勇:“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多谢张捕头告知,我会多留意。”况曼朝张勇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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