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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德国基尔市,某家音乐酒吧。
“行之哥,我把东西都买齐了。”岑向阳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激动,“今天也太倒霉了,火车又晚点。”
谢行之靠在柔软的沙发座椅,目光落在舞台上演奏吉他的年轻男人,些微有点恍惚。
“行之哥?你在听吗?”
“在。”谢行之回过神,“我在酒吧这边,你直接来就行。”
他出国后没过几个月,岑向阳就也跟着过来了,说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边,要来照顾。
谢行之治病需要静养,尤其不能劳神,两人差不多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前不久刚刚做完手术又养了几天,他才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岑向阳:“我已经能看到酒吧的招牌了,差不多还要个几分钟吧,你说为什么我偏偏这么倒霉每回都碰到晚点?”
谢行之逗他:“总比你每次都碰到罢工要好,如果是那样,你还得在汉堡再多住一晚上。”
岑向阳:“……那我不想活了。”
“开玩笑的。”谢行之忍住笑意,“就算碰到罢工了我也会来接你。”
“嘿嘿,行之哥我爱你!”
“路上小心,有什么事随时……”他话说到一半,眉头忽然皱起。
岑向阳:“嗯?行之哥,怎么了?”
谢行之放下酒杯站起身:“没什么,我这边有点事,等会儿再跟你聊。”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跟前面的人说了一句借过,快速朝不远处的吧台走过去。
“你很漂亮,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尝试一下呢?”一头红发的高大外国男人撑在吧台上,将刚刚结束演出的黑发青年困在墙壁之间。
他手背在后者脸颊轻轻蹭过:“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青年面色发白,不断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说着英语:“先生,拜托你,我不喜欢这样……”
外国男人听了微微一笑,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真可惜,但我还是很喜欢你,我觉得这种酒很适合你,来一杯吗?”
青年刚想摇头,玻璃杯就已经抵在了他唇边上,红发男人垂着眼睫,不容拒绝的语气:“只是一杯酒而已,我好歹也资助了你不少,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在这样的情境下喝下一杯烈酒,后续会发生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青年眼底露出绝望的神色。
眼看他就要屈服地张开嘴唇,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按在了杯口。
红发男人和青年同时抬头望过去。
谢行之不躲不避跟红发男人对视,开口说了一句外语,发音有点生僻,不像英语,青年没有听懂,但他看见红发男人面色陡然就变了。
别说是调戏谁,他恨不得像是避瘟神一样迅速弹开,一脸惊恐地走了。
“……”背后的青年动弹了一下。
谢行之回头把他扶起来:“没事吧?那就是个法国来的小孩,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不用怕。”
青年瑟缩着肩膀,脑袋还是埋得很低,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和刚刚在台上弹吉他时放松自如的样子完全派入两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见这个青年了,也不是第一次帮他解围,可显然,后者还是惧怕他。
谢行之想了想,放轻声音:“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以前也是这么瘦瘦小小的。”
他笑道:“不过他现在多半已经比我高很多了。”
面前的青年睫毛颤了颤,依旧是那副胆怯的样子。
谢行之只能作罢,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拉过他的手放进青年掌心:“早点回家休息吧,你弹的曲子很好听,继续加油。”
温热的皮肤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青年浑身一震,刚想有动作——
“行之哥!”岑向阳的大嗓门传过来,“累死我了,可让我找着了,这酒吧的位置也太偏了一点,招牌挂在那么外面,我还以为就在……”
他话音未落,青年猛地低下头,抱着他的吉他挤开两人,头也不回的朝酒吧外面冲了出去。
“我操,这谁啊?”岑向阳被他撞得差点跌坐在椅子里,惊魂未定,“这是你朋友吗?”
谢行之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缓缓收回视线,摇头:“不是,一个出来打工的小孩。”
“我就说呢,怎么这么没礼貌。”岑向阳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咦?这酒闻着好香啊,是你点的吗行之哥,刚好我渴了……”
谢行之眼疾手快将那个法国人留下的酒拦截下来,好笑道:“不是我点的,哪来的坏习惯,在酒吧里也敢看见水就喝?”
“……啊,那好吧。”岑向阳尴尬地咧嘴,声音转开话题,“嘿嘿,那个啥,我东西也都买齐了,咱们今晚去哪吃饭?”
明天一大早就要赶飞机回国,谢行之也没让管家准备什么丰盛的晚餐,怕食材浪费。
他看眼手表:“隔壁有一家店,你不是说喜欢吃这里的薯条跟披萨吗?最后一天了,刚好让你吃个够。”
岑向阳是个垃圾食品的狂热爱好者,但他平时也很注意并不多吃,这下听到是最后一餐,眼里恨不得冒出绿光。
“那我们快去!今天我请客!”
“等一下。”他这急吼吼的样子让谢行之忍俊不禁,“先陪我去超市,我买个眼罩。”
上次在飞机上几乎没怎么睡着,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糟糕的事情。
刚好这条街附近的商店很多,又有一家里面不少新奇的小玩意,谢行之拿了一个眼罩,还打算继续逛一逛。
他转眼一看,竟然发现了谢安珩经常给他买的那种水果糖。
挑挑选选了片刻,手上东西放不下,谢行之下意识转头:“安珩,去帮我拿一个篮……”
和岑向阳四目相对,空气中有几秒的寂静。
“抱歉。”他闭了闭眼睛,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我就是突然……”
岑向阳委屈瘪嘴故意做作地说:“别说了,我都懂,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还是比不过那个小崽子。”
知道他是这样调侃,谢行之依旧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只是看到这盒糖,忽然想到他,我其实是想叫你。”
“可你上次洗澡忘记拿衣服,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那是因为我刚做完治疗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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