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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向阳那番话明显谢安珩也听见了。

但和谢行之不同,不晓得哪几个字眼取悦了他,他看上去似乎还挺高兴。

谢行之难免多看了他几眼,下了电梯,其余人进了病房,他朝谢安珩道:“你跟我过来。”

说完又对岑向阳:“你们随便坐坐,稍等几分钟,我和他有些事要讲,赵叔来了再喊我。”

“哦……好。”岑向阳呆了半秒,点头,“去哪喊你们?”

已经领着谢安珩往前离开的谢行之偏过脑袋,留下一句“楼梯间”便头也不回,只剩两道背影。

“你看,我就说吧。”岑向阳进了病房找个椅子坐一下,“肯定是挨训去了。”

赵致殷不置可否“嗯”一声,摸出手机给他父亲发消息。

谢安珩也的确是去挨训了。

走廊尽头的楼梯道内,他乖乖巧巧双手背后站在谢行之面前。

“你上回怎么向我保证的?”时间不多,谢行之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

谢安珩眨眨眼:“保证什么?”

谢行之更没好气:“保证答应我的话就要做到,我们下楼只是去散步,帮我活动一下腿,但你呢?嘴上说的好听,要当我的拐杖,实际上……”

“是你先摸我的。”谢安珩小声嘟哝。

谢行之的话一滞:“什么?”

“你摸我的脸。”谢安珩怕他想不起来,指了指自己额头,“喏,就这里,从这儿摸到太阳穴。”

“……我说了那是在帮你擦汗!”这几天以来处处心软,他发现谢安珩脸皮越来越厚,简直是想尽一切办法达到他那点小目的。

“而且你故意把我往房子后面引,明明是晒太阳,做什么偏偏跑到那片阴影下面去?”

被他拆穿,谢安珩不做声了。

“我也跟你说了让你停下,岑向阳他们都快走过来了,再往前一步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当时他越拒绝越来越近的样子,谢行之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为这样的事跟谢安珩真的发脾气。

果然,他一生气,后者就耷拉着睫毛,乖顺得要命。

可这么几次过后,谢行之知道他只是不讲话,不代表他认错,低着头不看他,估计心里只想着再来一遍他还敢。

安静了几秒,谢安珩忽然道:“我喜欢你,追求你,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行之怔忪。

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谢安珩赶紧又补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行之哥!赵鸿钧叔叔来了。”岑向阳好巧不巧这时候来喊他们,“行之哥,你在这吗?”

他敲敲楼梯间的门。

“在。”

门打开,楼道里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气氛也好像不怎么对劲。

岑向阳下意识就想讲点什么调节一下,但他眼珠子一转,忽然看到谢行之白皙的颈侧有一片红印。

“啊,行之哥,你脖子是不是被咬了?”他第一反应是蚊子,毕竟两人刚刚从草木葱郁的庭院里回来。

可他转而一想,这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岑向阳这种时候脑子转得飞快,眼睛忽然瞪大,把矛头转向谢安珩:“是你……”

谢安珩淡淡朝他一瞥,冷漠的眉眼警告意味十足。

岑向阳脖子一梗,没没声了。

“我脖子上怎么了?”谢行之抬手想摸,忽然也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变了变。

倒是谢安珩一脸淡然,将他的围巾拉高了一些,盖住那处痕迹:“没什么,等下就消了。”

谢行之根本不想接他的话,对岑向阳道:“你先回去,我再跟他讲两句。”

“哦,好吧。”岑向阳看出那脖子处到底是怎么搞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也不敢再谢行之面前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在他身后,谢行之望向谢安珩:“你说的事,我会认真考虑,这两天给你答复。”

谢安珩心里突然一慌:“考虑,考虑什么?”

“我觉得你讲得挺对的。”谢行之往前摇动轮椅,轻声说,“喜欢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对你也不公平,我会仔细考虑清楚,然后告诉你我的答案。”

模棱两可不是谢行之的风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他没有吊着别人的习惯。

现在大部分危机都已经过去,也是时候认真谈论这件事。

“可是我——”谢安珩连忙追上去。

他生怕从谢行之口中听到一句拒绝,如果是那样,他宁愿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

“行之老弟,快来快来,我得了好些消息!”赵鸿钧从病房里探出头,朝他们招招手。

谢行之一听,也顾不上再跟谢安珩纠缠这些,更加快了驱动轮椅的速度。

谢安珩只得跟上他,暂且把想说的话压回心里。

赵鸿钧等他们进来,吩咐保镖不准任何人接近房间。

他关上了房门,又拉起窗户窗帘,确保谈话声不会传出去,这才找了个椅子坐下,悠悠道:“你让我查许家,我还真找出点东西。”

房里的所有人顿时都来了兴趣。

谢行之:“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许家的大女儿许婉?”赵鸿钧道。

“记得。”出乎意料,第一个回答的竟然是谢安珩。

谢行之看了一眼他,后者收到他的眼神,又说,“就在当初何家宴会上,她来找我们敬酒,带着她妹妹许思思。”

“对对对!我也记得,她先找行之哥来着,后来两个姐妹又跑去跟谢安珩讲话。”

说到城西那块当初丢给夏景辉的地,这可让岑向阳记忆犹新,似乎好些纷争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赵鸿钧:“那许婉年纪虽然小,但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啊,她这一年销声匿迹,我最先就觉得奇怪,今天一查才知道她好像是犯了什么事,被他爸爸嫁到南边去了。”

“远嫁?”谢行之皱眉。

许婉长于心计,他是知道的。

上辈子这个女人在商界大放异彩,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把许家经营得风生水起。

这辈子虽然有他跟谢安珩两个变数,可照理来说跟许家也牵连不上什么关系,怎么会影响到许婉?

“确实是远嫁,嫁的还是个老头子!”赵鸿钧砸舌,“她从这后就再没回来过,父女俩的关系也算是降到冰点,就差没彻底撕破脸了。”

赵致殷单手撑在椅子前:“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先别急,还有他二女儿许思思,她先前跟安珩小贤侄走得不错,对吧?”赵鸿钧道。

谢安珩还没来得及否认,谢行之便替他说:“许思思是听他父亲的话来接进安珩的。”

“……”谢安珩嘴唇反复动了动,默默退了回去。

“他们许家似乎还想当夏景辉的眼线,又不想完全得罪另一边,所以派出这个女儿许思思。”谢行之把谢安珩告诉他的事实挑拣了一些说。

岑向阳低呼:“这许家的老头心思还挺深啊,看不出来,也是个狐狸。”

“哼,他们一贯墙头草,处处好都想捞到怀里,谁也不愿意得罪,载满北市的圈子里跟个滑泥鳅一样。”赵鸿钧道,“但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换许家主为了在满北市站稳脚跟,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连两个女儿都可以当工具来用。”

“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我们两边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施家和夏景辉又毫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翻身的可能,他早该腆着脸来投奔你们,趁机给许家谋个好前程。”

他这么一讲,谢行之也品出不对:“但他音讯全无。”

“正是。”赵鸿钧拿手指在桌面点了点,“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他的作派,诡异得很。”

“而我这几天还探到一个消息。”

谢行之抬头:“什么消息?”

“许家的家主前不久一直在频繁和一个人见面,地点跟打游击一样,一天变个样,像是在躲什么。”赵鸿钧摸摸胡茬,意味深长道,“从施家进去以后,这两天才停下来。”

时间点太过敏感,这下不仅谢行之,其他人也神色凝重起来。

“什么人会跟他见面,赵叔心里有人选吗?”谢行之问。

赵鸿钧摇头:“没有,但我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谢行之:“你讲。”

赵鸿钧:“你确定夏景辉他儿子夏嘉誉是向着我们这边的吗?”

“什么?”谢行之一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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