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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国京都还是挺热闹繁华的,边境之处匈奴的嚣张影响不了这个勋贵子弟遍地走的地方,一路上都是热热闹闹。

卫明言作为长期生活在深宫中的人,一路上都看的饶有兴趣。

小太监张元也跟了出来,他虽然割了下面的那二两肉,但长相并不娘气,看着跟普通人家吃胖了的少年差不多大,自从出了宫,他便改了称呼,口称为爷,一路上看见有什么稀罕玩意了,也都能说上两句来让卫明言开心。

原主的记忆里面也有张元的一席之地,在他的印象中,张元是一个屁|股踹着还不错的太监。

卫明言一路上看了不少稀奇,随便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这茶楼在二层,在底下可以清楚望见底下情景。

张元脖子紧紧缩着,虽然不知道这位爷在看什么,但还是秉承着“要了解陛下一举一动”的心,小心翼翼探出头去一起看。

底下,正有两个身着华贵,一看就是勋贵子弟的少年当街对峙。

穿着紫衣的那位少年带的人多些,蓝衣的那位只身一人,可看现在的情况,倒是蓝衣的那位胜出一筹。

“你也不过是仗着这里都是平民百姓才敢这么说,若是让你回了府,当着你爹娘的面,你张得了口吗!”

蓝衣少年冷笑道,“不过就是在我面前逞威风,你若是真的看不起那赵树清,有本书别看他刻印出来的书啊!”

紫衣少年被说的脸色青青白白,当众打脸的快乐让他险些没冲上去直接动手将对方打倒在地,身后的下人们连忙直接将人劝住,他们家境相当,嘴上吵吵架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打起来,闹到府中去可就难看了。

见紫衣少年被拦了,蓝衣的那位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我可听说你府中门下卖书的铺子用的也是赵树清的刻印法,一边用着他的东西,一边又在背后骂,范远才你也好意思张得了口!”

“每天就是你爹是谁你爹是谁的,你自己连个童试都过不了,还好意思打着范大人的旗号出来嚣张跋扈,若是有大人来了这街上看见你这幅模样,必定是要参范大人教子不严!”

“你,你!!”

看着那名字像是叫范远才的紫衣少年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卫明言看热闹的笑了一声,“这底下的是谁?”

张元也是入宫后第二次出来,功课答得再怎么足也是回答不上来的,还好身后的侍卫出来了一位,恭敬答道,“是刑部的郎大人重孙,与户部的范大人的嫡长子。”

卫明言从记忆中扒拉了出来这两位大人的资料,这是两位有仇的大臣,也怨不得家里的小辈都在针锋相对。

他神情带了些恶趣味,望着底下的蓝衣少年,轻笑着道,“他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姑丈?”

张元连忙殷勤的回答,“是,郎少爷正是赵小姐的侄儿。”

“行,叫他上来。”

英挺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多了几分,张元悄悄的看着他的脸色,猜测陛下是想看这郎少爷的笑话。

毕竟他伺候了陛下半年多,也算是对陛下有些了解,陛下最喜欢的就是看笑话了。

张元做功课时便查了出来,这郎少爷因为辈分底,比赵家的赵小姐年龄高了七岁,却还要口称姑姑叔叔,因为这一点,一直别别扭扭不肯到赵家去,人人都说郎少爷与赵家不亲近,倒没想到,原来他还会为了赵家二少爷出头。

一名侍卫下去,郎素刚刚气走了范远才,正是志得意满之时,突然见有人请他上去喝茶,立刻就带着自己装逼用的扇子一路走一路扇了上去。

郎素同样连个童试都没考过,从来没有进宫的机会,但交友甚广,看见坐在桌前,穿着华贵,面容俊美的年轻男人,十分不见外的就往凳子上一坐。

“兄台叫我上来可是有事?”

他这副模样引得张元差点一身放肆就说出了口,然而他这声还没开口,卫明言就已经说起了话。

他带着一丝笑意,望向面前人,问道,“适才听了一些,我想知道一下,你刚才说的赵树清是何人,那刻印法又是何物。”

说起这个,郎素也知道面前这位公子刚才看见了自己将那范远才说的败走,立刻精神了起来,“公子难不成是外地来的?那刻印法一年前可是传遍了整个京城,多少书铺子引以为宝着呢!”

卫明言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一年前,正是这具身体玩的最凶的时候,对京中事务都不放在心上。

他做足了感兴趣的模样,继续问道,“可否为在下讲解一下?”

郎素现在精神头最是旺的时候,直接就巴拉巴拉的说了出来。

原来一年前赵夫人为了锻炼赵树玖,给了她一家书铺子,让她学着看顾家中生意,赵树玖弄的手忙脚乱,书铺子险些关了门,赵树清看不过眼,教了她这个刻印法,从此书不用再辛苦手抄,只需要刻印在木板上面,就可以批量的生产书。

书铺子没了那些手抄的人工,自然赚的盆满钵,而这个刻印法也就传了出去,到了现在,满京都的书铺子,就没有不用这个刻印法的。

郎素说的一脸自豪,仿佛这个刻印法是他想出来的一般,“都说赵树清碌碌无为,可我看他倒是厉害多了,这刻印法那是常人能想得出来的吗?就光是他一句话的事,赵家可是赚了不少钱,还有那女人用的香精,摆出去险些没有被抢疯了。”

“哦?”卫明言做足了土包子的好奇,“这香精又是何物?”

“香精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京中人吗?”

郎素没想到面前这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他穿的一身华贵,身边又有侍卫仆从,还真的以为卫明言是从山村老林里面刚刚钻出来的了。

好在他原本就想要炫耀一番,这下更是滔滔不绝的就开始科普,“香精,便是从花中提取出来的精华,因为香味扑鼻,迷人不已,因此被称为香精。”

“这也是那赵树清想出来的?”

“那可不是!这个方子可是为赵家赚了不少钱,那些和他同龄的人嫉恨,偏要说他满身铜臭,笑死人了,他们身上穿的云锦衫,脚下踩得苏绣鞋,那吃的山珍海味,哪一样不是钱买来的,若是真的看不起这些铜臭,何不索性不穿衣服,不食肉糜。”

郎素说了个痛快,偏头去问坐在对面的卫明言,“兄台,你说对吧。”

卫明言笑呵呵的,“有道理。”

他又问道,“我看你与刚才那位公子,像是关系不好?”

这关系哪里是不好,简直就是差到了一定地步。

郎素也不在意,挥挥手道,“那范远才是记恨我而已,我在这京中交的朋友比他多,手上的花用也从不缺,他嫉妒罢了。”

还有一层原因郎素就没说了,赵家和范家,早年其实是定亲过的,在赵树清十岁康复后,那一年学什么东西都奇快无比,就算十年没有与人交流,也依旧快速的学会了说话,书籍更是一看便能够背的下来,赵大人欣喜若狂,跟着同僚们说了几句,范大人就起了心思,去了府中看过赵树清果真如同赵大人说的一样后,便与赵家定下了婚约。

当时订婚的对象是范远才的嫡妹与赵树清订下婚约,哪成想这些年来外界传言赵树清碌碌无为,范家立刻就不情愿了。

但当初是范家先提出的定亲,现在赵树清又没有犯什么错,怎么好意思提出解除。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范远才知道了,他年轻气盛,直接闹上了赵府,口称赵树清配不上自己妹妹,闹得赵大人阴沉着脸,亲自与范大人退了亲。

范家理亏在先,不好好道歉也就算了,还在外面抹黑赵树清的名声,这些年赵树清之所以被传成一个早年生了怪病,康复后也比不上常人的名声,大部分都拜范家所赐。

郎素家当初倒是没掺和进来,但谁让赵夫人是郎素嫡亲的姑奶奶呢,那赵树清就是他堂叔,刚才他听见范远才在那笑话赵树清从不出门怕是羞于见人,立刻便冲上去直接将人给说退。

想到那群人走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郎素便得意无比。

他不会将两家人这桩陈年旧事说出来,却并不会吝啬夸耀自己的功劳:“范远才远不及我,今天看见我独身一人,便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可就他那个没用的样子,即使身边带着百号人,也绝对是不敢对我动手的。”

说完了,郎素见着面前这位郎君面如冠玉,又这么耐心的听自己说了这么长时间,也起了一些结交的心思。

“在下郎素,不知道兄台是哪家的公子。”

卫明言慢条斯理的放下了酒杯,一双明明棱角锋利,此刻却只带着懒洋洋的眼望着郎素,十分理直气壮的道,“说起来,咱们也是有亲。”

郎素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众所周知,他是郎大人的重孙子,而郎大人当初虽然只有一个儿子,却有七个女儿,这七位郎家的姑娘都被郎大人与郎夫人找好人家嫁了出去,之后再生儿育女,大一点的那个姑娘也已经有了与郎素平辈的孙子辈。

而郎素,统称这七位郎家姑娘为,姑奶奶。

她们生的孩子,便是他的堂叔与堂姑,若是那些孩子年纪大也就算了,再碰上个年纪小的……

郎素最小的姑姑刚刚出嫁两年,生了个奶娃娃下来,郎素还要叫堂叔。

再加上郎大人找的都是京官,京官家中也有其他儿子女儿结亲,关系错综复杂,让郎素绝望的是,因为家中这七位姑奶奶都嫁到了京中,他随地在路上走着,也许看见一个小童,那就是他堂叔,而若是姑奶奶们嫁的是辈分高的人家,他的称呼还要更上一层。

再加上她母亲这边的亲戚,兜兜转转,郎素就没有一次辈分高的时候。

没有什么比一个爱好玩耍的勋贵子弟出去玩碰见的都是堂叔表叔来的苦,而根据郎素的经验,像是卫明言这样看着有二十岁的公子模样,辈分必定高于他。

果然,这长相俊朗的公子勾唇一笑,“说起来,你该叫我姑丈才对。”

果然……

郎素被打击的神情恍惚,但还是行了一礼,口称姑丈好,再问,是哪一家姑奶奶的高婿,他久未到姑奶奶家中去,竟然错过了婚宴。

小太监张元一时有些迷茫,陛下不是还没有与赵小姐正式结亲吗?按照规矩,现在叫姑丈是不是有些早了?

卫明言却面不改色,完全没有骗人的模样,闭口不答郎素的问题,只是道,“我也是刚刚出来,那就有劳侄儿你带我去一趟尚书府了,我想拜会一下你所说的赵树清。”

郎素对着陌生公子还能显摆,对着面前这位姑丈,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做足了小辈的模样,恭恭敬敬的带着他一道去了尚书府的路上。

卫明言同样摆足了姑丈的架势,一路上都在问郎素的课业。

张元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他从未想过陛下的学识居然如此渊博,没看都将郎素问的额头直冒冷汗了吗?

“你怎么又答不上来?”

卫明言像是十分失落的望着郎素,“你也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

郎素一个劲的擦额头上的汗水,颇有一种面对着自家那一看见他就吹胡子瞪眼父亲的感觉,“姑,姑丈见谅,我自小便不爱念书……”

瞬间,他头顶上那抹目光更加严厉了。

卫明言失望的道,“难不成你就没什么拿手的了吗?”

郎素欲哭无泪,却还是解释道,“家父是打算给我捐一个小官,所以不用担心以后……”

所以说他不念书不是因为他念不进去,而是因为他不念书也有官做啊!

“胡闹!”

身侧那声严厉的呵斥险些没把郎素吓得一哆嗦。

“你不通文墨,若是去当官,怎么可能当的好。”

郎素猜测,自己这位姑丈估计在家中也是个辈分高的,看他年纪轻轻,教训人的架势还挺足,一望便知道这是在家中教训惯了人。

要是有其他同龄人这样对他,他早就一指头戳过去了,可谁让这是他姑丈呢。

于是,他也只好讪讪的为自己辩解道,“若是上任,家中也会为小侄招一二先生看顾。”

这也是勋贵子弟们常用的伎俩了,先由着父辈捐官,上任之后带一两个先生,到时候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只要交给先生就好,其他的东西,自然有他们的父亲安排。

郎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姑丈像是一点都不懂这些潜规则一般,可也觉得他够唬人,一路上蔫头蔫脑的就将人带到了丞相府。

看门的下人不认识卫明言,却知道郎素正是女主人的侄孙,立刻便将人迎了进来。

郎素问道,“姑丈可要拜见我姑爷爷?”

他姑爷爷,自然是赵丞相了。

张元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有急急的开口,果然见陛下也不恼,只是笑道还是先去看赵家二少爷。

郎素有些讶异,他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大胆,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姑丈还要大胆一些,来府中居然也不拜见一下长辈。

不过反正出了什么事有这位姑丈在前面顶着,郎素索性直接让下人领路,到赵树清的院子里面去。

他一路上说着,“二堂叔性子有些冷淡,姑丈还是做好准备为好。”

“哦?”

卫明言好奇问,“对着你也这般?”

郎素掩饰的咳嗽一声,“二堂叔对所有人都是这般。”

赵家二公子住着的院子很快就到了。

远远地就能闻到院子里面传来的花香,还可以看到外面墙上都爬满了五颜六色的艳丽花朵。

“二堂叔仿佛很喜欢花,院子里总是种了许多花,每次去他那里,都香气扑鼻的。”

郎素一边解释着,一边让婢女进去通报。

卫明言他们坐在外间等着,这院子里的确到处都是花,也算得上是赵树清为数不多的爱好,可能是因为当初幼妹给他闻得花香记忆太深刻,他自从醒了之后,就一直在种花,好在赵树玖捧场,每次来了都是高高兴兴的。

他们来的时候,赵树清正在看书,他穿越一回,脑子仿佛变异了一般,这些书只要看过一次就能轻松记住,之前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要准备科考,就有些微微庆幸了。

如果说现代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那么古代科考便是四面。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好累,不想看。

可以放弃吗?

可一想到那个天真濡慕着他这个二哥的小姑娘,放弃的心就怎么也坚定不起来了。

赵树清叹了口气,继续看着书。

在他人眼中看来,他压根就是一直发着呆,根本没有动弹过,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分毫。

知道堂侄儿来拜访,赵树清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依稀记得,应该是个比他大一点的少年。

他不是很情愿的站起了身,一出去,便有一个蓝衣少年迎了上来,口称堂叔。

赵树清对上了郎素满脸的热情,木着脸冷漠道,“何事。”

郎素脸上热情的笑容一僵,险些没有控制住脸部神情。

这就是为什么他总不喜欢来赵家玩的原因了,当你满脸热情对面的人却丝毫感受不到这股热情时,那股子尴尬意味真是一晚上都忘不了。

但看着赵树清一脸“有事说事没事滚蛋”,郎素还是讪讪的坚强着将卫明言介绍给了赵树清。

赵树清这才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他望了过去,微微一怔。

这人生的好相貌,五官英挺俊美,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华贵,正在用着打量着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的视线望着自己。

不带贬低的视线,明明是居高临下,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这是赵树清第一次接触到这样从外表气势就可以看得出来位高权重,底气十足的人。

他在心中快速分析后,突然停下。

不对,他也没见过几个人。

等到这个念头转起时,前面那些猜测卫明言身份的想法就已经淡化了。

郎素巴巴的介绍,这位是姑丈。

哪一家的?

他也不知道七个姑奶奶家谁家又嫁闺女了,毕竟就算是嫁庶女,那也是姑丈啊。

郎素平日里就知道出去玩,赵树清却是从小就养成了听丫鬟婆子们说话的习惯,即使没见过,也对家中亲戚关系了如指掌。

更何况现在玖儿正是学习如何掌家的时候,每次哪家有什么婚丧嫁娶都会被娘带去,而她回来后又会学着给赵树清听。

赵树清可没听说过,六个姨母家中有什么喜事。

他快速的将视线在卫明言发冠上那颗翠绿的翠玉过了一遍,又似是不经意般望向跟着卫明言的几个下人,明显是侍卫的几个男人都目不斜视,身板挺直,浑身都带着一股彪悍气息。

而反观卫明言身边的那个小厮,圆圆胖胖,白白嫩|嫩,却始终垂着眼,腰弓的稳稳地半天没有动弹。

他们家的小厮可没有这么好的规矩。

赵树清心里有了个猜测,却并没有明说,只是微微眯眼,问道,“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

郎素说是姑丈,那他们也算得上是平辈,赵树清这样问,也不算失礼。

卫明言唇角带笑,将扇子折好,答道,“黄家。”

“黄家?”郎素迷茫的摸了摸脸颊,“没听说哪位大人姓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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