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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湛黑的眸子蕴满讥诮:“傅太太憎恶林翰,想来不单纯只是因为林翰知道你厌性症的秘密吧?”

阮舒忍不住心尖一颤,面上竭力维持着镇定——他还是有所察觉了?

他的手指捏上来她的下巴,眯眸:“林翰现在也许只是几天的拘留,最多送戒毒所强制戒毒,可焦洋好不容易抓到一点和我有关的人,我越是表现出对林翰的在意,焦洋就越会想方设法将林翰扣住。”

他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亲昵摩挲:“可是傅太太的心事这么多,林翰又是重要的突破口,我怎么会轻易放手?所以傅太太不用庆幸,为了你我也会尽快将林翰抢回来的。从他嘴里好好了解你的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抖,阮舒闭了闭眼,复而重新睁开,抓住傅令元的手:“三哥先去医院把伤口检查一次吧。栗青提醒得没错,可能还是打个破伤风针比较稳妥。那把瑞士军刀,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了。”

傅令元瞳仁微敛,不置可否,反手握住她的手继续步子。

阮舒盯一眼他包着她的手的宽厚手掌,唇边微微弯出轻弧——他又是这样,明明正在和她生气甚至嘲讽她,同时又气归气恼归恼,不影响他们继续相安无事地相处。

去到医院,重新包扎完伤口,也谨慎地打了针,很快出来。

车外天光大盛,车内阮舒沉默地端坐。

傅令元在接听来自栗青的电话。挂断后,他将阮舒:“想去哪里吃饭?想吃点什么?”

阮舒摇摇头:“不想吃。”

“没胃口?”傅令元折眉。

阮舒定定看着他,隔数秒,缓声道:“我现在想去见马以。”

傅令元稍愣怔。

阮舒朝他倾身过去,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再不开车,我又要后悔了。”

傅令元沉沉呼吸一口,掌心按住她的后背:“好,我们现在就去。”

时间正值中午。

阮舒和傅令元携手迈进咨询室的大门时,前台在悠哉地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吃午饭。见着人,她诧异至极:“阮小姐,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怕其他时间,我没有预约,马医生有其他病人,没有空搭理我。”阮舒打趣。

前台笑笑:“现在的确没有其他病人在。其实到下午三点之前,马医生都没有预约的。”

“噢?那我还真是挑对时间了。”阮舒浅笑着与傅令元对视一眼,朝诊疗室走。

今天诊疗室的门敞开着,并没有关。

阮舒叩了三下门,探身进去:“马医生。”

站在柜子前翻阅档案的马以应声转过来,见是她,他镜片后的眸子闪烁晶亮的光芒——上回已约定好了她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能来,那么不用问也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进来吧。”以淡声招呼,低头将手里的文件夹先塞回书柜,再抬头时,才现阮舒身边还跟着傅令元。

他怔了一秒。

傅令元微微欠身致意:“你好,马医生。”

马以习惯性地用右手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回之以略略颔。随即他回到诊疗桌前。

阮舒在他面前落座,扭头对傅令元道:“三哥可以去那边的沙坐着。”

傅令元点了头,但是并没有挪步,站定她的身侧。

阮舒抿抿唇,未再多言。

马以已拿出她的病历本,两手平放在桌上,十指交叉,语气略微慎重地问:“今天做好心理准备了?”

阮舒轻浅地弯唇,答案还是那么地不确定:“大概吧。反正就是想再试试。”

马以盯睛看她两三秒:“好,那在催眠之前,我们需要先做几个测试。”

上回她来得突然,加之他心中根据她以往的就诊情况预料到她催眠失败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准备工作没有很多。那之后,他就在为随时迎接她的第二次催眠治疗做准备,包括翻阅她这些年来在他这里的每一次就诊记录,以便在催眠的过程中更好地引导她。

所做的测试是一般催眠治疗前的例行项目,主要了解受暗示性程度。有了上次的催眠经验,他其实已经有了判断,但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准确的数据。

测试很快结束,马以心中有了数,手指扶了扶镜框,指向那张躺椅。

阮舒会意,像上回那样躺了上去。

始终未曾出过声打扰他们的傅令元走来躺椅旁站定,自高而下地看她,闲闲散散地勾唇,拿起她的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傅太太加油。”

阮舒闻言不禁失笑:“三哥这样的语气,会让我错觉自己正在上手术台。”

傅令元继续懒懒地笑,拨了拨她额头上的碎,再次说了那句话:“等结束了,给你奖励。”

阮舒但笑不语。

马以打开电脑里催眠治疗专用的轻柔的背景音乐,照例带上录音笔和一杯水来到躺椅旁,镜片后的目光淡淡扫过两人交握的手。

阮舒从傅令元手中抽回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放到旁边的小桌子,冲马以笑了笑:“马医生,麻烦你了。”

马以在椅子上落座,拿着笔低头不知在记录些什么,嘴上重新告知她一次:“催眠的过程中,只要你自己不想继续了,随时可以睁眼。”

阮舒点头:“好。”

马以瞥了一眼傅令元,现他稍微站远了点。收回视线,他未再废话,直接开始:“现在你自己先做三次深呼吸。最后一次呼气时,闭上你的眼睛,让自己放松。”

所有的步骤都和上次差不多。

在马以低沉和缓的声音引导之下,阮舒渐渐进入轻度催眠状态,再转入深度催眠状态。

“……你沐浴在柔和又充满能量的光芒里,它从你的头部进入,扩散到你的全身,帮你清除所有的杂质。”

“你感到很平静,很温暖,很幸福。”

“……”

她此刻的面部表情柔和而安详,唇边挂着的弧度,是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在她脸上见过的最自内心最放松的笑意。傅令元定定地注视,眸光又深又复杂。

马以瞥了一眼傅令元,再转回来,轻声道:“现在我慢慢地从一数到十。当我数到十时,你会回到过去的某一段时光,一个对你来讲具有关键影响力的事件。无论你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请你以记者在现场实况转播一样,把它说出来。说出来以后,你会感觉心情舒畅。”

“……”

最后一个数字十出来之后,和上一次极度哀伤的啜泣不同,她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泄反应,只是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整副表情刹那间从柔和转变为冷漠。

异常冰凉的冷漠。

马以极轻地蹙了蹙眉,敛敛神,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上一次的治疗,就是在此处戛然而止的。

这一次,阮舒并没有睁开眼,她动了动嘴唇,吐字:“山林。湖畔。度假别墅。天气很热。”

然而马以并没有因为她的开口而松一口气——以往接触过的病人,都和正常说话时一样,用连贯的句子讲述。而她吐出的只是零散的词语。

幸而还是能够猜测出,她是在描述一处场景。

定定神,马以从最后一个词语开始,诱导性地问:“为什么天气很热?”

“夏天。”她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额头冒出细细的汗。

“为什么去度假别墅?”

“高考结束,林叔叔说一家人去度假。”

对她在林家的家庭成员情况,马以自然是了解的,所以今天虽然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林叔叔”这个人,他也知道指的是她的继父林平生。

马以又下意识地瞥了眼傅令元,后者正深拧眉头一眼不眨地盯住阮舒。

他继续问:“一家人都有哪些人?”

“林叔叔,妈,林翰,妙芙,林湘。”

“你在那里遇到了什么事?”

“我和林翰、林湘,湖边钓鱼。鱼饵没了,林翰让我回去拿。很热,我身上全是汗,衣服都湿了。我回去房间……”

马以等了两秒,却没等到她继续说,于是他问:“然后呢?”

阮舒的呼吸突然很明显地比刚刚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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