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鱼也没听见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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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曲美他嗪到底严不严重，而是你们鬼迷心窍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无可救药为止。这次是曲美他嗪，那之後呢？你们还想吃什麽来提高成绩？到底有没有脑子？」

迟迟无法突破现状的谢仁彬，在听到杨教练的这些话，不再伪装，提高音量地大声辩解：「我们也不想这样啊！只是在这个地方，没有成绩就不会被看见。教练你在乎的，只有成绩而已，哪一次在乎我们的感受？」

「在座的选手，哪个没有领俱乐部的薪水和国家的补助？既然领钱，这就是职业b赛。你们的工作不是来当大爷，是要在合法的范围内，尽力提高自己的能力。我是教练，不是心理辅导师，在乎你们的成绩哪里有错？那麽不舒服的话，可以去谘询啊！我何必像你们的老妈子，对你们嘘寒问暖，全心伺候？」

「我不是要你嘘寒问暖和伺候我们，是我们全部的人加起来，都b不上一个薛屿帆。无论我们多麽努力，都不会被你看见。」

「我再说一次，你们是职业选手。努力在这里，最不值得一提。薛屿帆的天赋很好，可你们扪心自问，他难道不努力？没有遭遇挫折？当然是有的，只不过他不会表现出来，靠着自己的能力去消化和面对。而你们呢？天赋差又努力不足，仗着你们是运动选手，天天到夜店去狂欢把妹，过着逸乐的生活。这些，你们以为我都不知情？我是不想说破，不代表我是个傻瓜。」杨教练对眼前的选手们失望透顶，不想再与他们多说，下达驱逐令：「你刚才说的那些，仅是你们懦弱和怠惰的藉口。请你们把自己的东西收一收，离开俱乐部。」

「教练……」

除了谢仁彬以外的选手们都很旁徨不舍，试图挽留，却在见到杨教练坚定不移的眼神後，明白此事已无宛转的余地。他们默默站起身，依序退出会议室－－

「N1TaMa这个Si老头！我去喝酒碍到你了吗？凭什麽叫我赶我走！」走在最後面的谢仁彬不知发什麽神经，转过身冲向杨教练，隔着办公桌对他咆哮：「你就是一条狗！一条曾松涛养的老狗！哈，我才想问你，当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你就是巴结上曾松涛的nV儿－－」

「啪！」

就在众人因谢仁彬的口不择言而不知所措时，一直在门外好奇偷听的牧游挤开一群「前」队友，举起右手，跳起来狠狠巴了谢仁彬的後脑勺。

谢仁彬的脸直接撞到桌面，还咬到舌头，痛得他说不出话。

「你说怎麽能够这麽讨厌啊？教练都要你走了，你还在这边叽叽喳喳、罗罗嗦嗦的，想刷存在感也不是这样。」

忍住痛苦的谢仁彬转过身，看见打他的是牧游，表情瞬间扭曲，「你敢打我？」

「为什麽不敢？我还敢再打一次。技不如人就要练，练得b别人少还敢哭，是牙齿痛哦？」

「混－－呃！啊啊啊！」谢仁彬气得朝牧游挥拳，却被牧游轻巧地闪过，还被反手抓住手腕。他不断挣脱，但看似弱不禁风的牧游力气竟大得跟鬼一样，根本cH0U不出手。

「你真的是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外强中乾，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