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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灵溯没有推辞,知会了赵引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便出了松河县一路往上游去。赵引知道楼灵溯的打算,没有走官道,直接带队进了山。山里有匪患,修好的山路自然走不得,又加上洪水后的淤泥堆积,一行人得靠自己开路出来。队伍行进缓慢,到了中午也不过走了不到十里地。
“停下歇会吧。”楼灵溯道。
赵引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背上被汗Sh透,风一吹便有些凉。赵引摘下腰间的水袋,狠狠灌了口水,他这一路走得疲惫不堪又心惊胆战,此刻不免有些怨气。再看看同样也在喝水的楼灵溯,心中不由得腹诽,也不知道此人非得往这林子里跑是图什么。
楼灵溯见他看过来,问道:“赵大人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赵引险些被一口水呛Si,他有些狼狈地收拾自己,暗骂自己蠢不可及,目光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看过去,还被人逮到了!他磨磨蹭蹭擦完衣服上的水渍,还没想到借口:“卑职,刚刚,只是在……”
“在想我为何非得来这山林么?”
赵引尴尬地咧了咧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不仅被看穿,还被人直点了出来:“还请楼翰林不要怪罪。”
“无妨。”楼灵溯看着林间的枝丫,视线落在了某一点,“我看过舆图,这镇河山南面上游处有一个揽月湖,与松河最近处,似是一个山头,看起来可做一些文章。”
“如何做?”赵引没料到楼灵溯居然已经有了打算,眼睛都亮起来。
“要看了方能定夺。但我能看到的舆图太过简单,只是大概标注。具T是多宽的山头,多远的山道,支流河道如何必须得亲自才能来看。”
“果真如此吗?楼翰林说的具T是在哪,可否告知下官?”
楼灵溯:“只知是在上游,与此地有些距离。其实也可以坐车去,只是我怕错过舆图上没有画清楚的地形,这才冒险走一遭。劳烦赵大人了。”
赵引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卑职方才心中的确多有怨怼,是卑职无礼了。”
舆图是凌劲松给的,那个包裹里装的居然是松河近十年的年志和舆图,不得不说凌家手段厉害,如此东西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翰林院里虽然也有松河文书,但只有重大事宜,要看详细的相关,也只能看这松河年志。更不要说还附了一份舆图,这是严管之物,凌家能拿出来,果然就如凌沐然说的倾力相助。
楼灵溯没有辜负凌家的一片心意,路上便将所有年志看完了。她在翰林院看文书,以为松河是三五年闹灾,但年志上却几乎是年年水患,不过是有些年份小一些,有些年份大一些。每年开春,松河县都要组织人力修葺堤岸,剩下的得全凭老天爷做主。
今年更是夸张,洪水肆nVe,连松河县令都一并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看完这些年志,楼灵溯对于这个世界的水工建设有了更清醒的认知——实在没有什么
指望,工具落后,手段单一,技术……没有技术。好在她仔细研究舆图的时候,发现了这处地形,若是能将山路挖通,让洪水分流去揽月湖,对于松河下游的压力就会好许多。
只是要将山路挖通,于前世自然不是难事,但对于这个世界……楼灵溯捏了捏眉心,安慰自己,先看看再说。
好在一路行进没有遇到人,当不得不点起火把时,也终于走出了山林上到了官道。一行人皆是一脚泥泞,赵引松了口气:“前方就是松河州驿站,我们可去那里过夜,明日再探。”
楼灵溯也松了口气:“此地是不是就离开山匪的活动范围了?”她看赵引点头,“那我们多准备点东西,到时候在山里多待两天。”
一行人都累得不轻,墨辞伺候楼灵溯洗了澡,自己洗漱过后回到房间,发现楼灵溯居然披着衣服伏在案前。
“二娘子怎么还不睡?”墨辞边说边将油灯挑了挑,房间内又更亮了些。
“将今日白天画的图理一理。”
墨辞凑过去一看,楼灵溯已经将白天画的图又重画了一遍,正将一张张宣纸拼在一幅巨大的羊皮纸上。这巨幅羊皮纸也是凌家送来的,楼灵溯很是受用,她之前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凑不出画图的纸。
“待将路都走过一遍,便能将图画在这羊皮纸上了。”楼灵溯道。
墨辞一声不吭,将碳火又烧旺了些,窗户打开一角。
楼灵溯忙完已经是后半夜,睡醒后一边迷迷糊糊地洗漱,一边听墨辞说除了她其余人都已经用完了早膳。她打着哈欠下搂,见赵引正在与一个华服nV子说话。楼灵溯本不yu打扰,只想先填一填自己的肚子,那华服nV子却一抬眼就看见了楼灵溯,随后对正在与自己聊天的赵引使了个眼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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