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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初不想让靳翊谦为自己担心。
她忍着心口的剧痛，微低下头，一双漂亮的眉心微微锁了锁。
许久，她才长出一口气，重新看向靳翊谦。
林念初刚才还殷红的眼睛，满脸激动的情绪如今却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淡定之色。
她仿佛变了个人，那张脸上也陇上了一层阴霾。
林念初缓缓道：“靳翊谦，谢谢你对我好，可是”
心口的剧痛打断了林念初的话头。
沉默了几秒，她接着道：“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聿锋是我的师父，到了你们的利益真正产生冲突的时候，我还是会在聿家那一边。”
说着，林念初后退一步，对靳翊谦鞠躬道歉。
靳翊谦的脸上毫无波动，可是搭在轮椅扶手上的一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攒在一起。
他的手背上微微暴起了些许青筋，脸上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
尽管如此，可靳翊谦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对林念初微微点了点头，柔声道：“初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是你的选择。”
林念初看出靳翊谦心如刀绞。
可即便如此，他却依旧强打着精神，对自己露出淡然的神色，甚至都不曾责怪她一句。
这样的靳翊谦，让林念初心疼不已。
她在心中对靳翊谦说了无数句对不起。
最后，林念初将手里的那份文件放在靳翊谦的怀中：“这个东西我不会给聿锋，不过，不代表以后我不会帮聿锋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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