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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西辞喊了声舅妈,就跟着陈渭进去了。
吃完饭,服务员推来了一个蛋糕。
大家一起唱着生日歌,唱完之后,陈渭把刀递给余西辞,让他来切。
吃饭的时候余西辞被迫喝了些酒,脑子有点晕,拿着刀有些无从下手。
“哥,我要那个猕猴桃的。”
“好。”
分完蛋糕,余西辞就躺在包间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
等他醒过来,揉了揉眉心,环顾了四周,应该是看他喝多了,舅妈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只好带回了自己家。
他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喝着喝着就笑了,酒量还真是不怎么样啊,没几杯就倒了。
“小辞?”
他循声望去,陈舍拿着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
“你醒了啊。”陈舍走过来,把碗递给他,“刚给你熬了醒酒汤,喝了吧。”
余西辞接过解酒汤放在一旁:“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么急做什么,已经这么晚了,明天再走也不迟。”
陈舍这是执意要他留下。
余西辞知道坚持没用,便转身进了房间。
陈舍跟了进来,关上了门,余西辞心跳猛烈跳动,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
陈舍从后面抱住他,轻吻着他的耳垂。
“小辞,这么久没碰你,真是太煎熬了。”
余西辞闭上眼睛,强忍着一把甩开他的冲动。
陈舍把他推倒在床上,伏上身去解开余西辞的裤子,舔舐着他紧闭着的嘴唇。
陈舍今天似乎非常急促,两人衣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解开了裤子。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草草扩张完,随手套弄了几下便直接放了进去。
“唔……好疼。”余西辞皱着眉。
“很快就好,再忍忍。”陈舍也疼,太紧了。
他拍拍余西辞屁股,说道:“放松。”
余西辞被疼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等余西辞缓过劲来感觉到他放松一些之后,陈舍就动了起来,一下下用力冲撞着余西辞,发出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慢……慢点儿……好疼……”余西辞艰难地说完一整句话。
陈舍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口中不停叫着小辞。
“啊……”突然被顶到前列腺,余西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这一声就像一个开关,让陈舍更加兴奋了,动作更快地耸动着腰部,撞击着刚刚哪一点,嘴里喊着:“小迟,我好想你。”
小迟?
“你在叫谁?”余西辞问道。
“小辞。”陈舍笑着抚摸他被疼软的部位。
“你叫的,是我爸爸……对吗?”
陈舍僵了僵,收起了笑容。
余西辞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陈舍变态,没想到原来自己是余迟的替代品,莫名承受着无故的伤害,他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番,拿起闹钟就向陈舍扔过去。
“滚啊!”
陈舍偏过头躲开了,闹钟砸在墙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陈舍低头堵住余西辞的嘴,用力地撕咬着他的嘴唇,余西辞感觉嘴上一痛,唇间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陈舍手上加速撸动,余西辞无法保持理智,沉浸在身下的快感之中,彻底说不出话。
最后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余西辞摸了摸肚子,一手的黏腻,真恶心……
陈舍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就在这时,门口一个颤抖的声音喊道:“爸……”
两个人都是一惊,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陈渭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这边。
“小渭你出去!”余西辞急道。
陈渭站着没动:“你们……在干什么?”
余西辞听着陈渭颤颤巍巍的声音,羞耻感瞬间笼罩着全身,还是……被发现了,被陈渭发现了,怎么办……
“陈渭……”陈舍也没想到会被发现,急匆匆穿好裤子,就向着陈渭走去。
“你别过来!”陈渭大喊道。
“怎么了小渭,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来……”关劝说到一半停住了,被眼前的画面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舍站在陈渭面前,穿戴整齐,只是头发微微凌乱,余西辞躺在床上,校服被卷到胸口处,裤子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匆忙拉上的,肚子上还有一滩白色液体,现在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这边。
“你们……”关劝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
她向前一步,一巴掌打在陈舍脸上:“混蛋!你个畜生!他是你亲侄子!”
“我……”
陈舍刚开口就被关劝打断:“滚!”
陈舍犹豫了一下,走出了余西辞的房间。
关劝把儿子也哄走之后,慢慢走向余西辞。
“舅妈……”余西辞此时已经把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了,见关劝向自己走过来,忍不住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关劝蹲下身,也哭着道:“小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就不该收留你。”
“什么……”余西辞愣了愣,“什么意思?舅妈,你什么意思?”
关劝道:“我知道陈舍和你父亲的事情……”
余西辞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坍塌了。
“对不起,小辞,我……”
“舅妈,你出去吧。”
“小辞……”
余西辞狼狈地退到床脚,哀求着:“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你出去吧,好不好。”
关劝只能作罢,关门时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余西辞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哭喊声和吵架声,他把脸埋在膝盖里,用力地捂着耳朵,尽量让自己不听不看不想,可是刚刚关劝的一句话,已经让他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都在骗我!全都在骗我!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瞒了我这么多年!
余西辞抱住头,奋力大喊了几声,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哭出了声。
第二天是被外面的议论声给吵醒的,余西辞睁着眼静静地听着,好像是昨晚关劝报了警,陈舍被带走了,现在邻居们都议论纷纷。
可是,警察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余西辞看了看时间,已经上了快一节课了,他想起床,但是身子一动,身后的某处就一阵刺痛,于是只能缓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的那一刻,他看见客厅乱糟糟的,一地的狼藉,打碎的花瓶,翻倒的桌椅……幸好没有人,现在根本无法面对他们。
还得,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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