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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瞳孔微微一缩，眼中闪过一道诧异之色，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其它城市会有斩杀星宫离宗使者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这居然也是有人在后面操控。
“他们还说了什么？”方言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红面老者有些惊异的看着他，似乎是不知道他的神色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回道：“他们还说要是发现我没有杀了他们，会屠了这座城。”
方言眯了眯眼睛。
红面老者看了看星宫两名弟子，说道：“我就是受了他们的恐吓，我才把他们囚禁在这里的，不然就算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星宫的人下手啊。”
他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星宫弟子听的，也不知是不是被刚才方言嘴里的师尊吓到了。
方言再问道：“还有呢？他们都说了什么，部说出来。”
“没有了，他们在扔下这两句话后得到我的回复以后就走了。”红面老者回道：“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连半刻钟都没有。”
“就这样？”方言有些怀疑。
“他们就说了这么多，没再说别的话了。真的。”红面老者大感焦急，生怕他不相信自己。
方言沉吟了片刻，问道：“把他们的穿着描述一下。”
红面老者想了想，说道：“身都是黑衣，蒙着脸，看不出面貌。”
“有没有别的醒目的标志？”
“……没有。”红面老者迟疑了一会。
“嗯？”方言语气再次变得冰冷。
“我……”红面老者欲言又止，但似乎是又有什么顾忌。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方言冷哼一声，竟是直接转身离开。
“我说，我说。”红面老者咬了咬牙，说道：“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外衫被风刮起，我看到他们里面的衣服上有一个标志。”
“什么标志？”方言心头微动。
红面老者咬着牙说道：“一朵……云。”
“一朵云？”方言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样的云？”
“就是你想的那朵云。”红面老者知道他猜到了什么，咽着口水说道：“麻烦你千万要替我保密，要是这些消息传出去了，这座城肯定是保不住了。”
“把那朵云画下来。”方言生怕会有差错，一脸严肃。
红面老者直接伸手在一旁的石壁上画了起来，手指所过之处，就像是尖刀划过豆腐一般留下明显的痕迹。
很快的，一朵云形图案出现在了石壁上。
方言盯着这朵云看了很长时间，也沉默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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