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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书呐呐地想开口。

江嘉桐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不会也是家里有事吧?我不管,咱们都住在城东,一定要先送我和程姐姐回去!”

罗书面上发窘,蔫蔫闭了嘴。

程清可以斥责江嘉桐硬将她和吴三多凑作堆,却不好阻止她自个非要缠着罗书。

只得收拾好东西,向众人道别离去。

江嘉桐便拉着罗书跟了上去。

此时便只剩下唐大公子和纪子期几人了。

纪子期边收拾东西边道:“唐大公子,你有事先走吧!我们人多,不碍事的!”

“我正好要去城西那边的铺头对对账,顺路而已!”

纪子期便不再多语。

收拾好东西后,唐大公子很自然地接过纪子期手中的琴。

纪子期初初楞了一下。后一想,他一大男人,看着一个随行的弱女子背着个琴,不帮忙拿一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心中便释然了。

跟着身后的苏谨言眼光在二人身上移来移去,总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他才十二,男孩子又晚熟些,除了奇怪,也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

不过身为女孩子的小雨,此时看着在一起很般配的二人,倒是心中有些明了了。

于是她便缠着苏谨言与小风,不让他们上前打扰唐大公子与纪子期。

两人除了一年多前有过几次不太友善的接触外,在棋林学院里,基本无交流。

一时便有些冷场。

总不能就这样光走路不说话吧?唐大公子先开了口:“子期,那时候我误会你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纪子期想起自己曾经的泼辣样,有些不好意思:“当时那银子没砸伤你吧?”

“伤倒没伤,不过红肿了几个月。被吴三多嘲笑好久,笑话我也有今日!”

纪子期呵呵陪笑两声,想起吴三多和程清的事情,好奇道:“吴三多和程清是怎么回事?”

唐大公子便将二人的纠葛说了一遍。

纪子期笑出声,“这吴三多,也太早熟了吧?他爹也够有趣的,不怪儿子早熟,反怪儿子追不到人丢脸!”

唐大公子眼角瞟到她的笑脸,眸中带上了一丝暖意,面上更加柔和:“你不觉得吴三多过于风流吗?”

“他呀,”纪子期想起吴三多面对程清时手足无措时的样子,“装模作样,狐假虎威而已!”

唐大公子大感意外,想不到她竟犀利如此,一眼看穿吴三多的本质!

越是想着,面上神色越是温柔。

迎着夕阳,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留下长长的一道阴影,一高一矮,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

女的婀娜,男的雄伟,从后面看上去,无论身姿仪态,说不出的登对!

小雨看着二人的背影,越看越满意。

于是,慢慢地,就越落越后了。

可她看着满意,在有些人的眼里看来,那就是相当刺眼不舒服了。

远处不知何时出现的杜夫子,双手环胸,嘴角带着残酷的冷意,眯着眼冷冷看着二人。

那眼光似火,恨不得将纪子期身边人灼烧;那眼光似剑,恨不得将纪子期身边人斩成千万段。

杜夫子咬牙切齿:好你个纪子期!

走到苏府门前时,纪子期与唐大公子告别,回转身才发现苏谨言三人还未到。

唐大公子不好久留,便道声“明日学院见”,先行离去了。

纪子期便留在门前等三人。

她无聊地抱着琴左晃右晃,那动作落入外人眼中,就像是刚与情郎告别的小娘子,内心还残留着兴奋不已,而不自觉的举动。

左等右等还不见三人,纪子期便想着琴放在门房处,转回头去接他们。

一转身,便撞入了一双深沉莫测的眼里。

“杜夫子?”纪子期惊呼出声,“您怎么这里?”

杜夫子一张脸拉得老长,仿佛结着冰,声音也明显非常不高兴,像吃了火药一般,“本夫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被呛声的纪子期莫名所以,心想这杜夫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说话怎么这么冲?

她想着自己还有事,便道:“学生还有事在身,杜夫子您自便,学生就不相陪了!”

她伸手便想去敲门,却被伸出来的一只关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握住。

那只小麦色大手,背上青筋微突,手指纤长有力,指甲呈自然的健康粉红色,与她白晳的手形成鲜明又耀眼的对比。

纪子期猛地想甩开,“杜夫子!”

杜夫子紧紧握住,不肯松开,双眼冒着火,“怎么,本夫子刚刚见你与唐宋一路聊得很开心,为何一见本夫子,就说自己有事?”

“我家少爷和弟妹还在后面呢!我想去接他们!”纪子期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只得实话实说。

杜夫子火气更甚,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刚刚一路都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否则怎会到现在才发现三人没跟上?”

纪子期语塞,好像也是!刚跟唐大公子一路聊,确实也忘记了看看苏谨言他们。

但你怎么会知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纪子期不欲与他辩解,“杜夫子,这是学生的事情,学生自会解决!”

做错了事,还敢跟他横?

杜夫子越发恼火,冷笑两声,抓着她手的那只臂膀略一用力,将纪子期拉进自己。

抱着琴的纪子期站立不稳,向前两步直直倒入杜夫子怀中。

然后一转眼,后背便被抵在了门上。

这什么情况?

纪子期有发蒙,抱着琴的手不敢松开。

杜夫子低头看着挡在二人中间的琴,微微皱眉。

纪子期咬咬唇,疑惑道:“杜,杜夫子?”

离得这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有股好闻的男子气息,但并没有酒味。

没喝酒,没醉,这是发什么神经?

雪白小巧的贝齿深深地隐入下唇,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杜夫子的眼光更加幽深,曾经香甜的味道在记忆中苏醒过来。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向那抹嫣红靠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放大的俊脸,纪子期慌乱不已。

她用力挣扎,想推开杜夫子。

杜夫子却悠地放开她,后退两步,又伸手勾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快速辗转一抹,然后收回了手。

指尖的薄茧与娇软的红唇相遇,那轻微的刺痛感,勾起纪子期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

她不自觉地伸手捂住嘴。

杜夫子轻笑出声,面上神色恢复正常,“本夫子刚见你唇上沾了些东西,想离近点看清楚些!这一近看,果然如此!”

只露出半张脸的纪子期瞪着眼,当我是小孩子吗?有脏东西,你可以直接说啊!做那种惹人误会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此时苏谨言三人已快到苏府,远远看到一陌生男子,苏谨言有些奇怪,问道:“子期,这是谁?”

纪子期放下手,深吸两口气,极力将刚才那一幕抹去。

然后神色平静如常,“这是学院里的射御代课夫子,杜夫子,恰好有事经过这里。”

又转向杜夫子,眼睛向着他的方向,却是掠过他看向他身后,“这是苏府小少爷苏谨言!”

却不向他介绍小雨小风。

杜夫子面上轻笑,心中暗哼一声,这只没爪子的小猫咪!

他朝着苏谨言三人一点头,转身离去。

这月的月考除了艺之外,射御终于过关了,虽然是踩着乙下的擦边线。

不过纪子期已经相当满意了,这射御的功夫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不是吗?

趁着月考后可以沐休两日,纪子期打算带小雨小风再去一次春末游。

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游玩,纪子期打算准备再充足一些,比如买个风筝什么的,绑在自行车前面边骑边放,也还蛮有趣味的。

老鹰给苏谨言,小鸡给小风,美人头像给小雨……

纪子期看到旁边一个画着钟馗头像的风筝,那双眼圆瞪,满脸的胡子,让她忽然忆起大胡子将军杜峰。

真是见鬼了!纪子期烫手似地将它扔到一边。

这店家真奇怪,竟在风筝上画这些,一个大黑头在天空飘,也不担心会吓哭小孩子!

纪子期给自己买了一个普通的蝴蝶形风筝。

在旁边小吃店买甜食的苏谨言摸摸荷包,发现没带银子,“小雨,我忘带银子了,你有带吗?”

小雨摸摸袖子,手一摊,“我也忘带了!”

于是苏谨言大喊,“子期,子期,我忘记带银子了,快过来付账!”

正在挑选红豆糕的一十几岁少年,听到唤“子期”的声音,忙左右寻找,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红润的少女,抱着几个大风筝从门口走了进来。

秀眉高鼻,脸颊纤细,越看越觉得熟悉。

纪子期无奈道:“少爷!小点声!我听到了!”

那声音虽与记忆中有些差别,可那语调那神情,明明就那么相似!

他跳到纪子期身边,狐疑唤道:“子期?纪子期?”

纪子期听到熟悉的声音,扭转头。

眼前的人仅管已长高了不少,但那面容纪子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惊讶出声:“杜康哥?”

杜康又激动又不敢相信:“纪子期,真的是你?可是,可是,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

纪子期生怕他说出在军营的事,忙阻止他:“杜康哥,你先在这等一会,我马上过来找你!”

苏谨言三人也听到杜康那句“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那话,正想问个明白。

纪子期走过来,先开了口:“这是我在乡下的朋友,当时认识的时候穿着男装,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男子!”

原来如此!小雨恍然大悟。

纪子期将手中的风筝递到小雨怀中,“少爷,小雨,小风,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跟那位朋友先聊两句再过来!”

三人点点头。

纪子期便带着杜康向外走去,直到一处人流少时才停了下来。

杜康还沉浸在“纪子期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的事实中不能自拔。

“杜康哥,我当初女扮男装去天凉是逼不得已,具体原因我却不能与你明说。

不过,我弟妹均以为那几个月,是在乡下养病,你是我在乡下认识的朋友。所以还请杜康哥代为保密!”

纪子期简单说明缘由,又对着杜康问道:“杜康哥,你怎么会来天顺了?”

杜康的思绪还停留在天凉,他想着与纪子期勾肩搭背的情形,想着带她去红帐的事情,想着怀疑自家少爷对她好,还担心他喜欢男子的事情!

莫非少爷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纪子期是女子的事情?

那我做的那些事,不是在阻挡少爷的姻缘吗?

回京后,我还让杜喜找了个未开苞的青楼名妓,脱光光放在少爷床上!

天啦!我都干了些什么?

难怪少爷罚我在京城洗了一个月的马房!

杜康欲哭无泪,为自已的后知后觉悲哀。

纪子期看着杜康精彩万分的脸,莫非他被自己是女人的事实给吓傻了?没那么夸张吧?

“杜康哥,杜康哥!”

杜康哭着一张脸,望向纪子期,“子期,我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什么错事?”纪子期不解。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少爷不近女色,说不定是有隐疾,建议我找个女人给他试试吗?

去年年末少爷回京城后,我便怂恿杜喜,从青楼找了个未开苞的清伶,脱光送到了少爷床上!”

杜康的表情好似真的要哭出来一般,“难怪少爷不疼我了,还罚我洗了一个月的马房!”

纪子期无奈地翻翻白眼,我现在是女子身份了,不是以前扮成男人的纪子期。

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隐疾,开苞,脱光光,真的好么?

纪子期不想与他讨论关于杜峰的隐疾之事,转向她关心的话题,“那个,杜康哥,你为何会来天顺?”

“因为少爷来了啊!”

杜峰也来了?纪子期心头止不住一阵狂跳,“你家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个月了!”

杜康刚还沮丧的脸突然展颜色,然后伸出手,朝不远处不知站了多久的男子挥手,“少爷!小的在这!”

纪子期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双手环胸、看似慵懒实则危险的杜夫子。

纪子期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

身边的杜康已朝杜夫子的方向跑了过去,“少爷,小的碰到子期了!天凉的纪子期!”

纪子期只觉得有东西在她脑袋里爆炸开了。

她全身冰凉,四肢僵硬。

什么,杜夫子就是杜峰?

不对,杜峰就是杜夫子?

啊!纪子期你个笨蛋,这有区别吗?

她只觉得呼吸骤停,一扬脸对上杜夫子侵略的眼,杜峰似笑非笑的神情与眼前的杜夫子重叠了。

然后,她腿一抬,跑掉了。

杜峰双眼一眯,气笑了:纪子期,你能跑到哪里去?

跑回纪园的纪子期,完全忘记了还在糕点铺等着她付钱拎走的三人。

不顾大白天的,鞋子一脱,钻进被子里,像条蚕一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杜峰是杜夫子?杜夫子是杜峰?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都没有认出来?

纪子期懊恼地用头直撞床板。

纪子期你个笨蛋,你说你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不就是剃光了一脸胡子吗?有那么大差别吗?

谁叫你平时一见他就发怵,恨不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下出糗了吧!

可是,关我什么事?

被强吻的人是我,明明知道我是纪子期,故意不相认的是他!

而且,我为什么要躲?

我不是应该上前去踹他两脚,指着他大骂“色狼”吗?

纪子期想着想着,这火气就上来了!

对啊,我又没错,我躲什么躲?

“姐!在吗?哪里不舒服?”门外传来小雨叩叩的敲门声。

噢,小雨!

糟!把苏谨言小雨小风拉在小食铺了。

“在!我没事!”

纪子期赶忙掀开被子,可被子刚被她踢来踢去,裹来裹去的折腾得太厉害,缠在一起一时竟无法打开。

“姐!杜夫子来了,你要不要去见一见?”

杜峰来了?凭什么?

啊,不,为什么?

“杜…夫子为何会来苏府?”纪子期的动作立马僵硬,这时才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涸。

“姐你刚刚出去后好久没回来,少爷就出来找你,然后碰到了杜夫子。

杜夫子说刚遇到你,你说不舒服先回府了,少爷于是向杜夫子借了银两,付了糕点钱,杜夫子就一起来了苏府!”

刚刚还想着不是自己错不应该躲的纪子期,停止下床的动作,立马躺回床上,“小雨,姐刚发觉有点头痛,就不去谨园了,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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