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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真和尚道:“锁上你的门,你会相当安全的。”梁飞燕嘟囔道:“我希望这样。”她张开手臂,喃喃地说:“太可爱了——重见阳光……”她想,多奇怪……我几乎可以说很快乐。但是我仍然认为我并没有脱离危险境地……怎么搞的——现在——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了……白天对什么也不在乎了……我觉得充满力量——我不能死……

沈鹤看了看天,说,“时候不早了,早就过了午时了,今天的午饭怎么办?”梁飞燕顽固地说:“我不打算回屋里去了,我要待在这儿……在露天里。”

“还是来吧,梁姑娘,你要知道无论如何我们需要吃点东西保持体力。”梁飞燕说:“我只要一看到大饼就恶心。我什么都不想吃。人们节食的时候有时也可以几天不吃东西。”

沈鹤说:“好吧,我可得按时吃饭。你呢,元真大师?”元真和尚说:“你知道,我对吃饼也不大喜欢,我和梁姑娘留在这就行。”

沈鹤表现得有些犹豫不决。梁飞燕说:“我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不相信他会等你刚一转身就暗器伤我,假如你是担心这个的话。”

沈鹤说:“不会这样最好了。但是咱们说好了不分开的。”

元真和尚说:“你是准备深入虎穴了?需要的话我奉陪。”

“不,你不用去,”沈鹤说,“你留在这儿吧。”元真和尚笑起来了。“这么说你仍然对我不放心,是吗?如果我有这个心,在这片刻间里我就能够让你死两次。”沈鹤说:“不错,可那就不是按照计划办事了。一次只能弄死一个,而且需要按照特定的方式。”

“哦,”元真和尚说,“你似乎对一切都知道得很清楚!”

“当然,”沈鹤说,“我一个人到屋子里去,多少有些不自在。”元真和尚和蔼地说:“因此,是不是我应该把暗器借给你?回答是:不,我不借!这件事绝不这么简单。”沈鹤耸耸肩,开始动身爬上陡壁,朝房子走去。元真和尚和颜悦色地说:“动物的喂食时间到了!很多动物是非常遵守习性的。”

梁飞燕焦虑地说:“他这么做不是太冒险了吗?”

“照你心里想的那样,我不同意。南宫锦没有武器,你知道,无论如何沈鹤在身形上能敌得过两个神医,而且他非常警惕。南宫锦在房子里藏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知道他不在那儿。”

“那——答案是什么呢?”元真和尚轻轻地说:“沈鹤本人。”

“噢……你真的认为……”

“听着,姑娘,你听到沈鹤是怎么讲的了。按照他的那套话,你必须承认,我和南宫锦的失踪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他的故事把我的嫌疑完全说清了,但是却不能把他自己撇干净。我们只是听他自己说他听见了脚步声,看见了一个黑影走下楼,从前门跑出去。这些话可能都是他编造的。他也许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把南宫锦干掉了。”

“怎么干掉的?”元真和尚耸耸肩。“我们怎么会知道,如果你要问我的看法,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危险,那就是沈鹤本人!我们对他有什么了解吗?一无所知!这位的前捕头的所有故事可能都是杜撰的,都是无稽之谈!他本人的身份也不明——也许是位神经失常的家伙——一个疯癫的生意人——或许是个从监狱出来的逃犯。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些死者每一个都可能是他杀的。”梁飞燕脸色变得苍白,连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了。“假如他要对——我们……”元真和尚拍了拍怀里的暗器,低声说:“我会盯住他,叫他老老实实的。”然后他有些好奇地盯住梁飞燕,“你信任不信任我,梁飞燕?你相信我不会对你用暗器吗?”梁飞燕说:“一个人必须相信别人……事实上,我觉得你对沈鹤的看法错了。我仍然认为是南宫锦。”她忽然把头转过来,“你不觉得——一直有个人监视着我们,等着机会想下手?”

元真和尚一字一板地说:“这是咱们神经过敏。”梁飞燕急切地说:“这么说你也感觉到了?”她打了个寒战,往近凑了凑。“告诉我——你并不这样想——”停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看了一个故事——是说两个巡按使来到了一个小镇——他们自称是刑部来的。他们伸张正义,大公无私。原来是因为——他们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元真和尚挑了挑眼眉,说道:“天上来的,嗯?不,我不相信那些神啊鬼的。这种事完全是人干的。”

梁飞燕低声说:“有时候……我怀疑……”元真和尚看着她说:“这是因为你的良心作祟……”沉默了片刻后,他又平静地加了一句:“这么说你确实害死了那个孩子?”梁飞燕气急败坏地说:“我没有!没有!你没权力说这话。”他很随便地笑了笑。“一点没错,你把那孩子淹死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做,也想像不出来。也许其中牵扯到一个男人,是吗?”梁飞燕忽然感到一阵浑身无力,极度疲劳。她懒懒地说:“是的——牵扯到一个男人……”元真和尚轻声说:“谢谢。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梁飞燕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喊道:“怎么回事?好像听到了有人喊了一声?”元真和尚说:“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有扑通一声。”他们往通往房子路上的那个方向看了看。元真和尚说:“声音是从那边来的,我们最好去看看。”

“不,我不去。”

“随你便,我去。”梁飞燕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我和你去。”他们向房子走去。阳光洒满了露台,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他们踌躇了片刻,没有从前门进去,而是小心翼翼地绕着房子查看。房子里没看到沈鹤。突然元真想到了放着欧阳寻棺材的悬崖,然后他带着梁飞燕往那大步走去,他们在发现欧阳寻棺材的悬壁正下方的海面,看到了沈鹤。他浮在海面正随着海浪漂浮着,而在沈鹤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木盒,元真一眼认出了那木盒正是原本放在欧阳寻尸体上的。元真和尚叹气道:“原来他说要吃饭其实是为了跑来取这木盒了”梁飞燕带着颤音唠叨着,“难道那洞里就是所谓的禁地?……”

元真和尚抓住她的肩膀,严峻、急切地说,“真相已经大白了,南宫锦一定在里面什么地方藏着。我进去抓住他。”梁飞燕拽住他不放,喊着说:“别那么傻,现在就剩我们俩了!也轮到我们俩了。他正等着我们去找他呢!他巴不得我们进去呢!”元真和尚停住了。他沉思地说:“有道理。”梁飞燕喊着:“无论如何,你该承认我说对了。”他点点头。“是的——你赢了!是南宫锦,无疑是他。但是他藏在哪儿了?我们像用蓖子似地把这地方仔细篦过啊。”梁飞燕着急地说:“如果你昨天夜里没能找到他,现在你也不会找到……这是起码的常识。”

元真和尚有些不情愿地说:“是的,不过……”

“他肯定事先准备好一个秘密的地方——一点儿没错——这正是他要做的。找一个同那种老式宅邸里的密室一样的地方。”

“这并不是那类老式房子。”

“他可以让人给修一间。”元真和尚摇摇头,说道:“我们丈量过这所房子——就在第二天早上。我保证没有查出面积不合的地方来。”梁飞燕说:“肯定有……”元真和尚说:“我倒要看看!”梁飞燕喊道:“是的,你想进去看看,他对这点知道得很清楚!他就在里面——等着你进去送死。”

“你知道我有这个。”元真和尚边说边把暗器从身上抽出了一半来。“你刚才还说沈鹤出不了事——南宫锦绝不是他的对手。他比南宫锦强壮,而且他的警惕性很高。但是,你似乎没能理解南宫锦是个疯子!一个疯子永远处于有利地位,他比正常人要狡猾两倍。”元真和尚把暗器放回怀里说:“那好,我们走吧。”

最后元真和尚问道:“晚上我们怎么办?”梁飞燕这回没吭气。元真和尚没好气地继续说:“你没想过吗?”

梁飞燕无望地说:“我们能做什么?噢,老天,我真害怕……”元真和尚沉思地说:“天气很好。晚上一定有月亮。我们得在悬崖那边找个地方,可以坐一晚上等着天亮。我们绝不能睡觉……要时刻警戒着。万一有人爬上来,我就用暗器!”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也许你会觉得冷的,衣服这么薄。”梁飞燕哑着嗓子笑了笑说:“冷?如果我死了我还怕冷嘛。”元真和尚说:“这倒是实话……”他的语气很平静。梁飞燕不安地移动着身体。她说:“如果我要照这样继续坐在这,我真要疯了。咱们去走走吧。”

“好吧!”他们沿着俯瞰着大海的岩石走来走去。太阳快要落到西边地平线下了。金色的光芒绚烂夺目。他们俩完全沐浴在夕阳金色的光辉里。梁飞燕突然神经质地咯咯笑了起来,她说:“可惜,我们不能去海里游游……”元真和尚望着脚下的大海,突然打断她的话头说:“那是什么——那边?你看见了吗?靠近那块大礁石那边。不对,再靠右一点。”梁飞燕盯着他指的地方看。她说:“好像是谁的衣服?”

“一个游泳的人嘛。”元真和尚笑着说,“奇怪,我估计只不过是一堆水草。”梁飞燕说:“我们过去看看。”

“是衣服,”元真和尚在走近一些时说道,“一堆衣服,那里还有一只靴子。快点,从这里爬过去。”他们踩着几块礁石跳过去。梁飞燕突然站住了。她说:“不是衣服——是一个人……”这个人夹在两块岩石中间,是被潮水冲过来的。元真和尚和梁飞燕最后跳上一块礁石,走近这人身边。他们弯下身去,一张被水泡得发紫的脸,一个溺水者的狰狞可怖的脸……元真和尚道:“我的天!是南宫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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