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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小结上夸赞了沈冰旺的领导力,以及自我批评的阐述,深得沈冰旺的认可,想来了解我,有了同频的话题,给涉世不深的我和张枷郡讲述着他的过去。
张枷郡是一个极其腼腆的男生,比我大一岁,为什么说他是男生,他张不开口与人讲话,即便开口了也是很小的声音,活脱脱小女生羞涩的样儿,一问一答挤牙膏式的那种不好意思。
他这种情况是属于社交恐惧症,从未和任何人交往过,一直是在他父亲的保护下成长,踏踏实实的安装铝合金窗户,装完就回家网络上闲聊,在网络上有他的安领域。
和我还不一样,我先是因为家庭吵闹想要安静不愿与人相处,后是因为工厂同事话题低俗,让我反感不乐意与他们交往,从而缺失了活跃性显得不合群,长久独处的情绪积压,得不到释放,而有了社交障碍。
所以我急于表达自己、释放自己,以一种真诚来获得别人的信任,达到交流的目的,破开沟通障碍。
只要有人来和我促膝而坐,我就很开心,至于能不能成朋友,这个阶段的我,没有考虑过,有人问我就和盘托出,深怕哪里讲漏了,没讲明白,别人不理解的那种。
无论是我,还是张枷郡,在沈冰旺面前都属于弱者,那么强者就愿意同弱者讲述他的经验,好让我们少走弯路。恰恰我觉得张枷郡也是弱者,我想让他有勇气发言,鼓励他能够上台讲话,不停地对他讲我怎么开始有勇气与人交往。
所以就构成了白天我给张枷郡讲故事,洗澡后睡前两小时,沈冰旺给我俩讲故事,形成了他的两个小粉丝。
张枷郡喜欢听他的吸毒史、风流史以及监狱风云,而我则是想吸取他的发家史和社交教训,就这样每天一讲,持续到407监室解散,下放固定监。
当晚,沈冰旺就把我和张枷郡拉到他的铺位上,悉心谈话。
他说:“你俩不像小周、小郝那么活跃,不会说话行走社会,肯定是不合群的,很可能吃大亏的,了解了解你俩,好给你们对症下药,谁先来?”
“我先来吧。”见他不说话,我开口道。
“我爸是工地上的工人,瓦匠、钢筋工、水电工、木匠啥的都会,主要以钢筋工为主,长期在外地打工很少在家,过年过节回来一两趟吧。
在我六年级、初三和高三,也就是小升初、中考、高考,我爸是回来陪我一整年的,在我印象里,只有吵架的场景,吵的还不是家事,而是我二爷的事儿,也就是我爸的亲弟弟的事儿。
我爸比二爷大十三岁,四年级那会儿我家拆迁,二爷还小刚步入社会,所以分两个地基建两套房还是很吃力的,爸妈偶尔吵架是难免的。
六年级,我爸给二爷张罗婚事儿,也花了不少钱,二爷也是个老实巴交不爱说话的主儿,二婶生下了孩子,想要把户主写上她的名字,我爸没有同意,因为户主还没有过户给二爷,本来打算过户给二爷的,这么一提肯定不会同意了,二婶有来我家吵架。
初三那年,我们村又有拆迁的风头,二爷二婶正闹离婚打官司,二婶要求我爸把户主过户给二爷,我爸担心过户给二爷,随即就被二爷过户给了二婶,最终还是过户给了二爷,他们把婚离了,那年二婶来我家吵架比较频繁。
高三那年,我们村拆迁的流言比较厉害,好巧不巧二婶要回来复婚,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二婶就是奔着房子来的,事实是不是如此,我不清楚,反正吧,家里吵架主要来源就是二爷二婶的事儿。
我妈是重男轻女,并不会对我啰嗦什么,我爸每次吵完架,都会有怨气说给我听,赶上见着我没有写作业,或是没按时回家,就会拿我撒气,总是拿我和二爷来作比较,所以我很烦,不爱和人说话。
小时候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忍着,高三那年,高考结束我受不了气得直接不读大学了。起因还是二爷二婶的事儿,然后有涉及到上大学学费的问题,我和爸吵的厉害,话越说越离谱,无非是说让我好好读书不好好读,要花费这么多钱读大学,跟你二爷一样没心没肺。
工作之后,服装厂做羊毛羽绒服的,我负责充绒,主要是鸭毛、羊毛很少,做手机扬声器、摄像头、路由器、音箱音箱的电子厂,我都有做过。
工厂里面能有什么话题你懂的,流水线作业,一个萝卜一个坑,做好自己的工序就好了,我就更习惯了独处。
我也有过尝试做销售的工作,找了同学帮我找渠道,他是做医药代表的,他给我介绍到他对象那里,她对象是店长,本来是安排她面试我的,结果是经理来面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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