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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调是酸酸甜甜的青梅杏子，简单青涩，是只要稍加努力，就能以真心换真心。”
她站在台上侃侃而谈，面对着台下的摄像机，还有很多竞争公司的老总，同行们。
陆雅手收紧，她见不得陈芝这么自信散发着个人魅力的模样，甚至是恨极了。
在陆雅心里，陈芝是个做作虚伪的人。
于是举起手，想要给她难堪。
陈芝注意到陆雅的动作，如果是周氏内部的会议，她可以不管陆雅。
可现在是在潼南，并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必须给陆雅面子。
这关乎以后的合作。
她微笑：“陆小姐是有什么问题不清楚吗？”
陆雅站起来：“陈秘书这口口声声的解释，都是周氏官方的话术。我想问问，陈秘书对这款‘白发苍苍’有什么自己的见解？”
陈芝略略皱眉。
她自己的见解？
在现在这种场合说出来不合时宜。
“陈秘书，你作为周总的秘书，在这台上宣传周氏的香水，不会根本就没用过周氏的香水吧？”陆雅见陈芝沉默，故意发难，质问着她。
好像今天陈芝真的答不上来似得。
陈芝犹豫片刻，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款香水的名字，可以两人幸福白头，叫做白发苍苍，也可以是一人孤独到白发苍苍。浪漫没有定义，香水也没有定义，它味道好闻，做工精细，每一道工序都严格把关。瓶身设计也好看，品牌名气大。”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我都觉得……用它比较上档次。”
台下的周遇南眸色沉了几分，薄唇紧抿，在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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