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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神英啊,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读的大学啊?”
白神英觉得,选择一个好的上司是很有必要性的,毕竟那是你在工作中时常要打交道的人,有时候甚至比陪你男朋友陪得时间的要长。这也意味着说,两个人之间的习惯可能会相互影响:如果你的上司是一名秉持亲民态度的强硬派,而你所从事的职业又恰好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话。
下次绝对不能再在办公室内吃罐头了。空气不好不说,对于自己的形象也不太好。再加班的话,应该带一些硬质的、没有太多味道的压缩食品……至少现在这种香水和罐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这样想着,白神英调大了空气净化系统的功率,借由这点时间认真开始查看下一次分配给自己的洗澡时间是什么时候。
“啊……还要一个星期……”
白神英的这句有些绝望的叹息终于引起了她那个埋头工作的上司的注意。继续喝了一口搪瓷缸子里面那如同泥水一样难喝的火星碧螺春,他抬起头:“怎么了?还有一星期就世界末日了还是怎么了?听上去你对于这个时间点很绝望啊,白神英同志。”
“我是指,我还有一个星期才能洗澡,舰长同志。但是现在,因为您的这些罐头……”刚刚想要狠狠抱怨一番,看到自己上司眼睛里那些血丝,白神英心中某块柔软的部分忽然被触动了——那或许可以被称作“温柔”或者所有女性都拥有的“母性”之类的东西。再次沉重地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我是……在长沙。”
“啊?什么?怎么又说到长沙了?”
“所以啊,我是在长沙,中国国防科学技术大学上的学,舰长同志。就是因为这样,上级才会认为我比较适合成为您的助理。”看着办公室这幅狼狈的场景,白神英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将这些罐头扔到循环系统那边去。请您以后不要再在这么狭小的办公室吃这种味道有些大的东西了,我不喜欢做这种像是保姆一样的工作的。”
“哦……抱歉,麻烦了。”伸出右手挠了挠头,这位舰长有些抱歉地笑着,“毕竟现在项目比较急……唉,也应该歇一下了吧……我把这封回给月球那边的邮件写好。”
“是官方的回复邮件吗?那种东西由我来起草就可以了。”
“啊,不,是私人上的一些学术交流。”又拿起来了自己的搪瓷缸子喝下去一大口,舰长用另一只手敲打着键盘,“你也知道啊,我在学术界也算是个……挺有名气的人吧?嗯,至少在某个领域也算小有名气了,像这种私人之间的学术沟通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别看现在在打仗,经过审查之后的学术自由勉强还是能有的……当然了,肯定是没法和战前的那种情况比了。像什么国际合作项目现在听上去就像是美好的天堂一样……前几天王玉琳给我发邮件了,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这位……”
“嗯,我听说过的。曾经拜读过那位写的文章,的确是很有才气的研究者。而且,似乎比我还年轻?”
“她比你小两岁……而且已经成家了。”
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白神英的痛处。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的男朋友那张蠢脸,又考虑到了自己工作的特殊性质,继续收拾着那些罐头,她的表情变得有些苦涩:“……还真是事业家庭两不误啊。”
“关于猫态物质的制备问题,我们进行了一些意见上的交流。在这种事情上我在学术界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嘛,虽然不过是利用了某种便利。”似乎是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舰长的邮件卡在了某个地方,让他不得不停下来思考一下,“嗯……对了神英同志,你男朋友应该是也在这个空间站工作是吧?”
“啊?您为什么突然问起来这种事情了?”
“日常关心下属而已。我记着他是一名工程维修师,对吧?他什么时候会有假期吗?”
“哎……大概后天就会有一天的假期……”
“好,后天你就去陪你男朋友吧。我批你一天的假。”
“哎!?”这种突如其来的发言把白神英吓了一跳,手中原本已经收拾好了的垃圾差点儿又散了一地,“为什么突然……”
“你就当是天上砸下来一个馅饼砸到你头上了。”摆了摆手,舰长的声音忽然稍微放低了一些,“你得明白你的工作性质,白神英同志。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至少,我绝对不会拿0001项目的工期开玩笑,否则,”
说着,他把手掌摊平,敲了敲自己的脖子:“首先没命的就是我。所以在后天给我充分休息,明白了吗?”
“……是,舰长同志。”
有时候白神英真的有些搞不懂舰长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先不说这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在他为了谈正事而将周围的氛围转变成严肃状态之后,你能够明显察觉出那种气氛的来源……
他是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军籍,只是个搞研究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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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总是突如其来。它不会给你哪怕一点准备的时间。在它刚刚出现的时候,这种突然性还能够成为某种让热血燃烧起来的刺激点,但是随着足够多的生命和足够多的鲜血,它只会变成一种常规性的突然性的悲剧……”
“欧阳平水,给我掩护!!!!!”
“是!!!!!!”
班长带领的甲队再次被火力压制到无法抬头。新来的副班长带领的乙队已经开始跟突入建筑物的纳粹小队拼刺刀。身后的直-50的动力系统被严重损坏,车组成员正在拼命维修的同时用那门电磁炮作为固定炮台进行火力支援。原本应该跟他们在一起的绵月依姬和其他三个人已经被完全打散,早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身旁的杜松正在拼命地把散装子弹装到弹链上面去,他的胳膊依然受着伤,但绷带因为剧烈的活动已经完全散开了。
三班必须在半个小时之内击退敌人,拿下前面这个十字路口,清理掉里面的反坦克步兵力量。只要这个十字路口被纳入控制,当下情况就会产生诸多改善:他们的弹药可以获得补充,伤员可以获得邻近班医疗组的临时治疗,更重要的是,被限制在这狭小空间内的三辆直-50可以通过这个路口快速前出,得到能够充分发挥其火力与装甲优势的环境。而在这种情况下让装甲力量强行突击的情况——只能当固定炮台的那辆直-50的悲惨境遇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
被限制在这片区域内的步兵班全是十二人的重火力班,配置是两个小队、火力组和火箭筒组,七支98式突击步枪、三支98式微型冲锋枪、两挺98式班用机枪、一挺05式通用机枪、一具03式火箭筒发射器、一具03式轻型榴弹发射器。没有精准射击步枪,没有医疗分组。
“火箭筒,打掉我面前那栋墙壁!机枪榴弹,保持压制!乙,火力掩护,甲,跟我冲!”
在一发火箭弹轰塌了那边的墙壁之后,两发烟雾榴弹随即在十字路口的中心爆炸开来。在视网膜投影和单兵作战单元的帮助下,欧阳平水控制着三脚架上的05式通用机枪,为冲入建筑物内部的甲队提供着火力压制。他能够清楚地看到,两只虫子被子弹击中,难看地倒在街道上。另一边,杜松终于将弹链装好,放到了他的旁边,然后抱起手里的98式,开始尝试着充当起精准射手的角色。
杜松的枪法是全营公认的最好。他没有成为一名精准射手却来到了火力组绝对是营里的损失。
战斗的爆发具有相当程度的突然性。当纳粹打过来的时候,欧阳平水还在睡觉,可是步兵班绝对无法缺少通用机枪的存在——班用机枪的射速太慢了,功率也太低,所以他被第一时间叫了起来。敌人实施了一次成功的突袭行动,将三、五和九班与这个连的其他班分割开来,而不是像之前很多人认为的那样包围一排。
他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班长,乙队出现伤亡!机枪手死亡!”
“支援火力不要停,不要停!我们把敌人逼到窗边去!”
“注意,虫子!”
直-50的一发炮弹击碎了那边某栋建筑物的一个房间,但炮手没能打中那些该死的虫子——对于步兵来讲属于恐怖杀手的飞螳们。恐惧让欧阳平水下意识地选择了将通用机枪的火力集中在正冲过来的虫子身上:很不幸的是,火箭筒组选择了相同的应对措施。机枪火力、火箭弹和榴弹的集中让那些飞过来的脆皮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滩烂泥,但正处于冲击姿态的甲队却在这个短暂的空缺之内失去了从侧翼掩护他们的火力。
原本应该处于被压制状态的敌方精准射手迅速开枪。子弹从窗口打进去,捕捉到了就用几秒钟闪过去的、正在向楼顶冲击的班长。
“班长中弹,他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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