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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蚩尤麾下的雨师妾?你还活着!其他人呢?”‘虎青岚’一拳砸了过去!却又惊又喜的收手。︾,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喜悦。
我看的很清楚,眼前古装女子左手执盂,内盛粼光闪烁,暗影蜿蜒,居然是一条龙,右手若洒水状,让我想起,《山海经·海外东经》的雨师妾,人黑,两手各操一蛇,左耳有青蛇,右耳有赤蛇。《山海经大荒北经》对黄帝和蚩尤大战记载中,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这就是雨师妾?
“我已经不是‘雨师’,”雨师妾的眼神复杂难明,“现在的雨师,是商羊、是赤松子、是龙,而妾身,只不过是现在的巫咸罢了!”
我想起《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的巫咸,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蛇。在登葆山,群巫所从上下也。〃在上古,巫的地位非同一般,地位不在“神”之下,汉宣帝时,秦西上郡采石,砾石崩塌,下面现一石室,里面壁画有反缚盗械人。刘秀在《上山海经表》时说:“时臣秀父向为谏议大夫,言此贰负之臣也。诏问何以知之,亦以《山海经》对。窫窳者,蛇身人面,贰负臣所杀也。”以此史实来看,《山海经》所记实不为谬。而《海内西经》载,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造不死之药以图抢救窫窳,此六巫是谁?彭巫,即橎木也;抵巫即帝巫也;阳巫,即阳木也;履巫,即雷巫也;凡巫,即黄巫也。相巫,即湘巫也。谁有能耐吩咐六巫?此非炎帝莫属。从这一点亦可以推断出炎帝一族当时声威的显赫。
《山海经》是中国最为神秘的一本书。据传《山海经》之前只有《山海图》,没有《山海经》,后大禹将《山海图》铭刻于九鼎,大臣伯益按照《山海图》著成《山海经》。按照《左传宣公三年》所述,从前夏氏称帝,远处方国图画万物,九州之牧贡金无数,夏禹铸鼎,铭刻万物,物物皆备,使人众识别神、奸。《左传》这段话实际点明了大禹是如何绘成《山海图》,如何看待《山海经》的。
《山海图》并非如现代人想象的是大禹派出调查队,调查全国山川物产,据以编成《山海图》和《山海经》作为地质报告。《左传》所述《山海图》实际上是大禹根据九州之牧进献的前代秘藏图书,古神秘密报告图画书加工整理出来的。九鼎之金,是九州之牧交纳的贡奉,其中就有图、书。在古时,一个方国如果向另一个国家进献本国文物典籍,那就意味着绝对的臣服!秦末刘邦入三秦时,其他大臣忙于争金夺银,而谋臣萧何独独只对图籍感兴趣。三国时的张松投降刘备时,见面礼就是巴蜀文物典籍。文物典籍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另按照《春秋纬命历序》记载的,“人皇氏依山川土地之势,财度为九州,谓之九囿,囿各居其一而为之长,人皇居中州以制八辅。”人皇,实为炎王。结合《山海经》可知,炎王时确有九州。可见《春秋纬》并非虚构。大九州早在炎王节并时就有了。按照《春秋纬》,炎帝“始立地形,甄度四海”,可见《山海经》的前身——图画书要追溯到炎帝时。炎帝时就划分天下为九州。九州,在炎帝时叫九丘。丘,不读qiu,而是读粤东俚僚土话的jau,九丘即后世所谓的九囿,也就是九州之义。
“九丘八索,帝王之书”,这里的九丘就是九州。《海内经》记载的,“有九丘,以水络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欘,zhu,下有九枸,ju,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tài皞,hào爰过,黄帝所为。”
按《海内经》的意思,九囿实来源于炎帝节并,以大河绕之,名叫陶唐州、叔得州、孟盈州、昆吾州、黑白州、轩辕州、三危州、武夫州、神民州,他上拥有九州,九欘,下拥有九子,九枸。大禹之时,新一代九州之牧即九巫贡献文物典籍,可见大禹实际上是九州的统治者。而大禹的《山海图》是覆盖了整个亚洲、北非东部和美洲阿拉斯加。由此可见,通过治水、弑神,混血种大禹当时是威震世界的。而这一切,竟然发生在4100多年前!而且是在希腊人所谓的,古神的黄金时代!因为涉及古神秘辛,大禹九鼎铸成后,敬于宗庙,外人莫能一睹真容。九鼎从此成为政权的象征,也成为天下争夺的对象。
本来我作为现代人,很不明白为什么要争夺九鼎,九鼎无非是九尊青铜,即使是九尊黄金,其价值也是有限的,天下英雄为什么要争夺它?现在我略有所得,或者……其实他们争夺的并不是那作为青铜的九鼎,而是九鼎上面的世界各地隐世不出的古神祖地和世界神异物产分布图。它们的价值比青铜王座价值更大。九鼎上面的亚洲地上神国版图、交通线、矿产指南、和大沙漠水资源图、动植物分布图是当时弥足珍贵的百科全书,有了它,就有了合纵连横、问鼎天下的基础。
如此说来,在上古,这张《山海图》就是国家绝级机密!它是战争时的军事文物典籍,和平年代是金、银、铜、铁、锡还有一些世人现在不知道的稀有元素矿产等重要战略资源的藏宝图,是沙漠行军的水资源指南,还有其它宝藏和古神文明信息,正因为它如此重要,“大禹”才慎之又慎,铭之于九鼎。
然而,九鼎却莫名其妙地失传了。《史记·封禅书》记载的,“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亨鬺上帝鬼神。遭圣则兴,鼎迁于夏商。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大禹九鼎先后传夏、商、周三代,战国时,秦、楚皆有兴师到周王城洛邑求鼎之事。秦惠王时,张仪制定策略,希望能夺得九鼎以号令诸侯,至秦末失传。司马迁在《史记周本纪》中说:“周君王赧卒,周民遂东亡。秦取九鼎宝器,而迁西周公于单心狐。后七岁,秦庄襄王灭东周。东西周皆入于秦,周既不祀。”意思是说周赧王驾崩后,周朝百姓就向东逃亡。秦国获取了曾害死秦武王的周朝九鼎重宝,将西周公赶到单狐。七年后,秦庄襄王灭了东周。东周和西周就都被秦国节并,周社八百年祭祀无人,就此灭亡,“秦取九鼎宝器”,这句话点明了西周灭亡后,九鼎到了秦国。
又按照《史记秦本纪第五》记载的,“五十一年,……于是秦使将军摎攻西周。西周君走来自归,顿首受罪,尽献其邑三十六城,口三万。秦王受献,归其君于周。五十二年,周民东亡,其器九鼎入秦。周初亡。”《史记》这段话记载的是东周灭亡后九鼎到了秦国。《史记周本纪》与《秦本纪》是相呼应的。都说周朝灭亡后,周鼎到了秦国。然而,这里有二个疑问,一是周朝的九鼎是安放在洛邑的,而洛邑当时是东周公所在地,秦国灭掉的是西周公,怎么就获得了东周公的九鼎。此外秦与洛邑相隔350公里左右,中间又有秦岭龙脉阻挡,周初灭商时,周朝不能将九鼎运到丰镐,秦国又怎么能将庞大而笨重的九鼎越过秦岭龙脉运到秦国?关于周鼎在洛邑。我读过《左传臧哀伯谏纳郜鼎》记载的,“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又见《史记周本纪第四》记载的,“成王在丰,使召公复营洛邑,如武王之意。周公复卜申视,卒营筑,居九鼎焉。”另外周灭商迁九鼎时,九鼎曾经公开展出过。事见《史记周本纪第四》,《史记》记载得很详细:“武王到纣死之处,亲自射击他的尸体,连发三箭然后下车,以轻剑刺其尸体,用黄钺砍下商纣王之头,挂在大白旗上。然后到纣王宠爱的二妃之宫,妲己等二女已经自缢。武王又连射三箭,用剑刺,用黑钺砍下二妃之头,挂在小白旗上。武王作罢回到军营。次日,清理路面、社坛及纣王宫殿。又封纣王之子禄父于商之旧地。武王认为商朝初定,就让弟弟管叔鲜、蔡叔度‘帮助’禄父治理商代遗民。此后又命召公从囚犯中释放箕子,命毕公释放关押的老百姓,表彰商容之闾。命南宫括把鹿台之财和钜桥之栗分给百姓,赈济贫民。命南宫括、史佚公开展出九鼎宝玉!”
这三则史料,明确指出了周灭商后,迁商九鼎于洛邑。可见周鼎确是商纣九鼎,并且就存放在东周的洛邑。既然秦国灭掉的是西周,那就不可能得到当时得到远在350公里的东周的九鼎,虽然有可能周代营建洛邑后,周鼎后来又被迁到了丰镐?其实这同样不可能。要知道,周鼎存放洛邑是由于九鼎太过庞大笨重,不能运到丰镐才营造新都放置九鼎的。洛邑与丰镐之间远隔350多公里,中间是山脉阻挡,周人以前不能将九鼎运到丰镐去,以后一样不能!所以西周君逃亡前,真正的周鼎应该一直在洛邑。况且,九鼎不是小家伙,想拿就拿,想走就走的。九鼎每一鼎至少在10万斤左右,九鼎就是九十万斤!虽然史册没有明确记载九鼎之重,但后来秦始皇时有十二铜人可资参考。
按照《正义汉书五行志》所述:“二十六年,有大人长五丈,足履六尺,皆夷狄服,凡十二人,见于临洮,故销兵器,铸而象之。”这是秦始皇时,甘肃临洮发掘出十二尊巨像的历史记载!巨像长五丈,足履六尺是什么概念!秦始皇集全国之铜铸造金人十二,《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述:““收天下兵,聚之咸阳,销以为钟鐻,金人十二,重各千石,置廷宫中。”《三辅旧事》一书也载“铜人十二,各重三十四万斤。汉代在长乐宫门前”。此金人之重量可作九鼎之参考,禹集九牧之金而铸九鼎,每尊鼎的重量绝不比金人轻!
我寻思,按照《山海经》,大禹统一了亚州和北非!其疆域比秦朝不知大多少,九牧之金绝对比秦始皇的多得多。另据史料记载,当初周灭商时,为搬运九鼎,动用了相当兵力。我读过《战国策卷一》记载的,“颜率至齐,谓齐王曰:‘周赖大国之义,得君臣父子相保也,愿献九鼎,不识大国何途之从而致之齐?’齐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梁。’颜率曰:‘不可。夫梁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晖台之下,少海之上,其日久矣。鼎入梁,必不出。’齐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楚。’对曰:‘不可。楚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于叶庭之中,其日久矣。若入楚,鼎必不出。’王曰:‘寡人终何途之从而致之齐?’
颜率曰:‘弊邑固窃为大王患之。夫鼎者,非效醯壶酱甀耳,可怀挟提挚以齐至者;非效鸟集乌飞,兔兴马逝,漓然可至于齐者。昔周之伐殷,得九鼎,凡一鼎而九万人挽之,九九八十一万人,士卒师徒,器械被具,所以备者称此。今大王纵有其人,何途之从而出?臣窃为大王私忧之。’齐王曰:‘子之数来者,犹无与耳!’颜率曰:‘不敢欺大国,疾定所从出,弊邑迁鼎以待命。’齐王乃止。”这段史料记载了一件有意思的事:秦国出兵西周,索要九鼎,西周公慌了手足,大臣颜率就出了个主意,请齐国出兵相救,许以九鼎酬谢。齐王就出兵解了西周的围。
后齐王索要九鼎。西周公又慌了,这时颜率又出了个主意,他亲自出使齐国,说九鼎太重太大,不好搬运,如果老人家指示一条捷径,以便于搬运九鼎。齐王实在是找不到搬运的路,只好作罢。在这里,颜率说周灭商时,为搬运九鼎动用了八十一万人马,虽然是夸张,但至少说明了九鼎是个大家伙!搬运非常不容易!周灭商纣时,动用相当人力物力,才将九鼎从奄,也就是现在的河南偃师迁到洛邑,今洛阳,那可都是平原地带,不需要翻山越岭的,可搬运了不到35公里就再也搬不动了,不得不就地营建洛邑专门安放九鼎!既然周朝不能将九鼎运到丰镐,在古神甚至混血种都避世不出的时代,秦国靠着凡夫俗子又能够运到那里吗?显然是不可能的!综上分析,可以认为秦灭西周公时得到的九鼎应该是仿造的,而且块头小了很多。
可惜司马迁纵然看出这点,他也不知道九鼎到底在哪里,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他又记载:“始皇还,过彭城,斋戒祷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弗得。”司马迁的记载是矛盾的,可见他也莫衷一是。从《秦始皇本纪》可知,秦始皇肯定也发现了他的周鼎是高仿的,或许有人提供了信息:周鼎沉没在泗水里了。所以才有秦始皇派一千余人在泗水打捞周鼎的举动。这次打捞一样是匪夷所思的。泗水远在山东,距洛邑相距400公里左右,以周初国力之强尚不能远距离搬运九鼎,在战火纷飞的战国末期,亡国之君东周君又如何能在逃亡路上将至少九十万斤重的九鼎搬运到800里之遥的泗水呢?再者,搬运九鼎是件非常浩大的工程,东周君逃亡时搬运九鼎能神不知鬼不觉,不给世人留下一点线索。这可能吗?由此看来,周之九鼎其实也不可能被运到山东泗水一带!
那么,唯一的结论是:周九鼎仍在洛邑!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周朝灭亡后秦国未能在洛邑发现九鼎?很可能被东周君就地处理了!至于怎么处理的,不知道。或许是就地掩埋,或许是投入了洛河或涧河中。疑在涧水的可能性大。按照《史记楚世家第十》载:“昔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由此可知郏鄏为成王定鼎之地,其地就在后世的洛阳市内,中有郏水,即今洛阳之涧水。涧水应为郏水之旧名。而且涧与泗字形近,真相可能是九鼎没于涧水,世人传抄过程中误为泗水。
或许是东周公预料周朝必将灭亡,为不让九鼎落入敌手,于是决定就地处理,但无论是就地掩埋还是焚毁,都是项大工程,掩埋要挖土方,还要搬运,费时费力。焚毁也不容易,要融化这至少九十万斤的大家伙,得多少燃料?得多高的温度?融化后的青铜块也是件巨无霸,秦国人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些痕迹,而这些在史书上竟然没一点记录。可能吗?相比较而言,就地推入涧水,倒不失为一个最简单便捷的方法。因此,周鼎沦于涧水,这是最可能的答案。即便是东周公将九鼎推入涧水,也要一支庞大的队伍,要完全保密,是绝不可能的。世人将九鼎沦于涧水记录在案,可那时没有印刷术,全靠手工抄写,抄来抄去,涧水就误抄为泗水。这或许就是司马迁《史记》言秦始皇求鼎于泗水信息的由来。分析至此,周鼎在哪里或许有了答案。真相如何,白虎神这个老古董自然不知道。但我想,如果周鼎真的沉没于涧水,是否就能确定此九鼎就是大禹之九鼎呢?答案是未必,周鼎是商鼎,这是确凿无疑的。史有明载,且周灭商,迁九鼎到洛阳时,曾公开展出商九鼎。那么商九鼎就是大禹九鼎吗?
绝对不是。为什么?白纸黑字的“禹居阳城”,毕竟,自禹之后,定都阳城的有二个帝王,争夺正统,这就是大禹、益。夏朝以九鼎为社稷神器,国都和九鼎是在一块的。夏启战胜伯益后自然大张旗鼓,宣扬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时的夏启立足未稳,必然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迁都到老根据地,要么迁鼎。夏启是怎么做的呢?按照《博物志》卷九记载:“昔夏启筮徙九鼎,启果徙之。”所以,夏启肯定是是迁伯益九鼎了。问题是夏启能迁多远。从前面的分析白纸黑字的周灭商时,在平原地带迁商鼎时才迁了不到35公里。
伯益在黔贵东南,那可是高原山区。国力深受打击的夏启又能迁多远,所以夏启即使是迁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样,另营新都。这个新都可能就是斟寻。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桀居斟寻。”可见到夏朝末年,夏桀是居斟寻的。斟寻在哪?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挖遍了华北,就是不见夏朝踪影。其实,夏朝起源于中国南方。斟寻,源于帝喾之子仲熊所封国。仲熊、斟寻与《山海经》中的张鋐、穿胸实为一国,在源于高维通用语的粤东俚僚土话实属同音互译词。按照《海外南经》,穿胸在黔贵一带,所以,仲熊、张鋐、斟寻、穿胸其实就在后世的滇黔以东,即湘南、赣西、两粤一带,而且夏代的斟寻很可能在湘南与两粤之间!
为什么《穆天子传》所述周穆王:“东游于黄泽,宿于曲洛。……丙辰,天子南游于黄室之丘,以观夏启之所居。乃于启室,天子筮猎华泽,其卦遇讼……乃宿于黄竹。天子梦羿射于涂山,祭公占之,疏之。乃宿于曲山。壬申,天子西升于曲山,天子西征,升九阿,南宿于丹黄。斋。戊寅,天子西升于阳,过于灵井公博。乃驾鹿以游于山上,为之石主而实干。乃次于洹水之阳。吉日丁亥,天子入于南郑”从《穆天子传》的这段记载来看,夏启却是居于南郑附近啊?这怎么解释。南郑在哪,一可能是现在秦西南郑,此外可能是巴蜀南充,三可能是巴蜀阗中。其实《穆天子传》中的“夏启之所居”是夏启复国前的“所居”根据地,不是复国后的国都所在。复国后夏之都城就在斟寻,即黔东南——湘西——赣西一带。这才是真正的夏朝国都所在!
可惜的是因为一连串神战,后来九鼎和《山海图》均失传,留给世人的只有那神秘的《山海经》。世人释读的很多,但一直没有人能看懂这些宫廷密档。即使博学如司马迁,他对《山海经》也是抱怀疑态度的。按照《史记》记载的,“言九州山川,尚书近之矣。至禹本纪、山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寥寥二句。因张骞出使西域大夏之后、穷尽黄河源头也未见到昆仑山,司马迁对《山海经》的真实性大打折扣。
太史公认为,谈九州山河,《尚书》接近于事实,而《禹本纪》、《山经》中所有怪物,他是不敢谈论的。这表明,司马迁是不认可《山经》的。为什么《史记》中只提到《山经》而未提到《海经》?这是因为司马迁当时只出现了《山经》,他没有看到《海经》。事实上,司马迁错了,《禹贡》恰恰不是大禹时的地理,大禹时的地理就是《山海经》反映的地理,《海经》反映的怪人怪兽等等怪物并不是我的臆想,它反映的内容是真实的。之所以不被人理解,是因为它们被世人误读了!《山海经》不但不是我的臆想,而且是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之根!原来巫文化,这也是古神之一的创举吗?
“所以……他们都不在了……那么,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巫咸叹息着:“毕竟是职责所在,也就是现在的我,是守护夜郎的九牧之一……或者,也是最后的守护者!”我知道九牧就是九牧王……不,九州牧,传言中是大禹在炎帝之后再度分封九州的九个统治者,如东汉末年的刘备就曾作过豫州牧。但现在我才知道,九牧就是九巫。巫,来源于粤东俚僚土话的ou,后来旧名为“牧”。世人理解为牧猪、牧羊、牧牛意义上的牧,那是世俗化后的误解!对“牧”字的二种不同理解,体现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三观。释为“巫”,体现的是宗教立国,释为“放牧”之“牧”,体现的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类似于西方教廷以各地主教、牧师为基石。
“什么夜郎……哦,是蛇山的犭也狼一族,我记得夜郎的远祖叫武米,那个轩辕氏族的后起之秀大禹也叫文命,而文命、武米……武米就是大禹!所以……你也投靠了轩辕氏族!怎么会!这是背叛,你忘了蚩尤的仇恨吗!”
我吓了一跳,按照《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所述:“黄帝至禹,于世三十。”“世”,其义有二,一是指一代,为三十年,所谓世代之世,即是一代。三十年的来历是因为上古男人三十而婚,《大戴礼记》记载的,“上古男子三十而婚。”,故三十年就有一代人,为一世。另一义,“世”,是古时计年的单位,一世即一百年,相当于英语中的tury。如“世纪”中的世,就指一百年。如果按一世30年计,黄帝至大禹为900年。按照《大荒北经》所述“黄帝生苗龙,苗龙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肉食”。此外《海内经》所述:“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而弄明又恰恰是骆明之旧名。两相印证,可见骆明就是弄明,均出于黄帝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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