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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9日,花莲县消防局於晚间9点32分接获长青登山班陈姓领队的报案,派队前往瑞穗山区进行搜救行动。失踪者为现年68岁的林某及其妻65岁郑某,两人疑似於营区熄灯後私自脱队前往谷区吊桥……

言椹伶的外公外婆,在周末出门爬山露营时意外跌落山谷,当场身亡。

椽巳怎麽想都觉得奇怪,为什麽会私自脱队?又为什麽会双双坠崖?既然是可以带队紮营的地方,照道理不会有那麽危险的路段才对,再加上当晚只有市区下雨,山上的天气并不差。就这麽以意外结案未免太过草率。

但兰斯表示是自己想太多了。首先警方并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其他疑点,领队也证实他们没有与其他旅伴发生冲突;再者,两老是在出发的前三天才临时加入了这场里长伯筹办的登山计画,预谋犯案的可能X不高。

无论如何,一个未满十二岁的孩子是没办法凭一己之力处理所有後续事宜的,於是警方连络了言椹伶的生父生母。

鉴於两人是前科在身的毒鸳鸯,且正值假释期间,相关单位还派了社工人员陪同接应,没想到言氏夫妻一到场,便对孩子展现出了无b的亲切与关Ai,令众人为之动容。

「但他好像有点……害怕两位。如果您们有所顾虑的话,我们也可以先协助照顾个几天,慢慢来、让孩子适应一下。」社工人员建议道。

「没事的,他现在正需要我们的陪伴,我们会努力的,有什麽事也会主动联络贵单位。」

「这样啊……那没问题。椹伶,没事,爸爸妈妈会陪着你的喔。」

「……」

据查,外公和外婆其实在椹伶出生的那年就悄悄买了保险,理赔金额足够让椹伶一路衣食无缺地念完高中。其中学费的部分,外公特别委托了一家信用良好的理财中心,要是他们有个万一,该中心的人会确保理赔金能顺利拨给椹伶就读的学校。然而日常所需的生活费,以及两老帐户里的余额,都只能顺理成章地交到言氏夫妻的手中。

丧礼结束後,在那栋曾经温暖明亮的老房子里等待着男孩的,仅剩下两具贪婪、丑陋的伪善躯壳。那是足以把任何灵魂吞噬殆尽的人间炼狱。

那之後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椽巳再也没看过言椹伶的笑容。

於是每天放学,他都会牵着男孩的手走到海边,在沙滩上坐到天黑。

「……你真的Ai我吗?」

「嗯。」

「很Ai我吗?」

「是啊,很Ai你。」

抱着膝盖、依偎在他身旁的男孩眯起眼,海风吹动着他柔软的发丝。

他也不再剪头发。在这之前,因为兰斯的自告奋勇,椹伶其实修剪过几次头发。虽然在他的坚持下,长度并没有改变多少,通常只在夏天太热的时候剪到及肩。他没有提过原因,或许只是习惯了这样的造型。而如今又是为什麽不剪了,椽巳也不问。想剪就剪,不剪就不剪吧。

能做的事实在太少了。

明明b谁都清楚男孩此刻正过着什麽样的生活,除了有限时间内的陪伴外他却什麽也做不到。

那个男人一天只给男孩五十元处理早餐和晚餐,早餐吃一颗小馒头夹蛋,晚餐则是一颗超商的三角饭团。班上所有需要自费参与的活动一概不准参加,同乐会、交换礼物、营队……更不用说毕业旅行了。途中,班导师发现了些许端倪,於是在徵得男孩的同意後联系了一次社福单位,无奈言氏夫妻的演技实在过份JiNg湛,在社工面前他们是改过向善的淑人君子,通报最终以协助改善家庭功能之效果显着结案,换来的仅有男孩x上与背上的数道紫痕。

这些事,男孩甚至不愿意提了。

在奖学金的帮助下,男孩终於能顺利参加毕旅。北上到动物园参观,经过非洲动物区时,男孩忽然僵住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椽巳的衣角发抖,直至离开那个区域。

椽巳到很後来才知道,为了能有效控制住男孩的思想,不让他再有向相关单位通报nVe待的念头,那个男人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尊长相极其诡异的玩偶。那是一只颈子呈扭曲形状、眼眶被挖空、吐着长长的舌头、全身布满紫sE斑点的巨大长颈鹿。长颈鹿低垂着的头上挂了一个铃铛。

只要男孩当天做了一丁点触犯男人底线的事,那只玩偶就会被放在男孩的房门口,铃铛一旦因为任何原因响起(即使仅是被窗外吹来的风摇响),男人便会拿着剪刀和藤条来到男孩面前。当剪刀刺进长颈鹿的喉咙、里面的棉花迸出,长颈鹿的头便越来越低垂,看到男孩因此露出恐惧的神情时,男人会迅速挥动藤条,cH0U打他那被衣服遮盖住的皮肤。

从此,男孩再也没办法直视大草原上那美丽动人的生物,连课本上的照片都会使他吓得失神。

椽巳不断地思考,这一切究竟是凭什麽?

人们参拜佛寺、上教堂祷告,就好像这世上存在着神明一样;人们拍摄英雄片、绘制超能力者拯救弱者的漫画,就好像所有不公不义都会被看见一样;人们手牵手歌颂着Ai与和平,就好像这麽做,全部的难题都能被解决一样。

椽巳简直恨透了这个世界。

然而,在经历了这一切後,言椹伶并没有被击垮。

与自己相反,他深Ai着的这个男孩,依旧深Ai着这个世界。

「是因为有你在的关系吧。」

某个微凉的周末午後,两人并肩坐在海滨沙滩熟悉的位置上,吃着椽巳亲手做的法式吐司。经过几年的淬链,椽巳对吐司的掌握已经来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他时不时就会换个花样,多做两份带到学校给男孩当早餐。

「什麽?」椽巳对男孩突然扔出的没头没尾句子表示疑惑。

「因为有你在,我才能好得这麽快。」椹伶道,「因为你说你Ai我。」

「……」椽巳有些僵y地放下手中的叉子,「我可不是单纯为了安慰你才那麽说的。」

「哈哈哈,真的吗?」

「况且……不只我。」椽巳说,「阿公阿嬷也Ai你。」

「……我知道。」

「还有费南雪、玛德莲、布朗尼……还有团子跟铜锣烧也Ai你。」

椹伶满面笑意:「我也Ai牠们!」

「嗯。」

「我也Ai阿公阿嬷。」

「嗯。」

「……」

「……快吃吧,等下被海风吹咸了。」

上了国中後,两人首次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

这件事起初让椽巳十分不适应,尽管小学阶段他们理所当然也有着其他交情不错的朋友,但两人绑在一起的时间还是b较多,同学们也都习惯了他们的形影不离。如今则只有午餐、下课,以及放学後,他们才有机会单独相处。

不适应归不适应,看着言椹伶慢慢走出了至亲离世的Y霾、脸上渐渐恢复笑容、从男孩变成了少年,椽巳突然觉得天空都晴朗了起来。只不过是少了点能盯着他看的时间,不要太计较。

如果日子能这样静静地过下去,等自己长大,能做到的事变多了,就可以给他更多的依靠。虽说届时男孩的视野会变得更加宽广,自己不可能、也没有权力随时随地都Si盯着他,那或许令人感到有些寂寞,但情况怎麽样都会b现在更好,毕竟那对和言椹伶有着血缘关系的夫妻,至今仍SiSi咬着他不放,成年是脱离两人掌控的第一步。

进入青春期,在荷尔蒙的支配下,两人的关系终究是有了变化。手没办法说牵就牵、r0U麻的话没办法想讲就讲,言椹伶也不再频繁向南椽巳确认他是否Ai着自己了。

为了不让心头那GU躁动失控、打破与彼此的关系,撒娇或宠溺的话语开始参杂了些许揶揄的味道。跟班上的男同学可以g肩搭背,却不得不与自己的多年竹马拿捏起距离感,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做梦时出现的画面也与小学时期大相迳庭,每天早上起床後要做的事变多了,光是调整好心情,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对方在集合点碰面、走去学校,对椽巳来说就是一大挑战。

幸好,言椹伶对大自然的热Ai让他们从来没碰过话题中断的窘境,随着时间经过,一些崭新的事物也闯入了两人的生活,少年们多了一项讨论的话题──联邦政府正式落成於海岸山脉上的研究中心台湾分部。

言椹伶之所以会对该机构产生兴趣,是因为机构设立地点位於台23线中段的一处幽谷里,原址是废弃已久的农村聚落,据说联邦政府买下了那块地後并没有做大幅度的开垦,而是配合地景规划成一座对环境友善的绿建筑园区。

园区尚未对外开放参观,但在两人陆续听了几场有关目前研究内容及进度的演讲後,脑中已能大致g勒出里面的人们忙进忙出的样貌。现阶段的钻研重点以毒理和药理为主,职员们将对台湾特有的一千多种植物展开研究,最终目标是制造出能根治阿兹海默症的药物。

「真是太帅了……好想去看看!」

「上次讲师不是说了明年有可能开放学校单位参访吗?可以期待一下。」

「对呀!好期待喔!」

「嗯。」

「好想在里面工作!」

「可以吧,你完全有那方面的天分。」

「真的?」

「我身边可没人b你更喜欢研究花草了。」椽巳停顿了一下,又道:「但看讲师放的那些照片,好像有不少需要到高处采集的工作。」

「是啊,那没关系啦!我会克服的。」

「……不要勉强自己就好。」

「没问题的!但首先还是得把国中读完,然後高中毕业、上大学,才有机会去应徵吧?想上大学的话可能还得先存点钱才行。」椹伶一一数道。

「……嗯。」

「好期待喔!」

「嗯。而且你一定可以的。」

少年的未来蓝图逐渐清晰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了。

直到某些天马行空的传闻传进了市区;传进了人们的耳里。

「你有看昨天老苏上传的新片吗?说是花莲山上那个研究中心根本不是在开发新药耶!太扯吧?」

「有,我妹开给我看的,好像是人T解剖……还是什麽来着?」

「人T封存吧?是吗……还是压缩?」

「还说其实那个村庄根本没废弃,只是村里的老人都被抓去做实验了什麽的,有够夸张。」

「对啊!虽然我是觉得老苏的影片看看就好啦,哈哈哈!」

「哈哈我也觉得,但很酷。说真的如果要抓乾脆抓我,这样我下礼拜月考直接不用考,爽爆!」

升上国二没多久,一些关於研究中心的都市传说如雨後春笋般出现。

起因是某天,有位货车司机开车途经台23线时,发现一名倒卧在路边的中年男子,这位热心司机将男子送医救治,没想到男子清醒後,五孔流血、扭动着身T大吼大叫、胡言乱语了起来:「好痛啊!痛Si我了!啊……啊!一群疯子!他们是疯子!啊啊啊!他们说要送我去打仗!啊啊……不如杀了我……我不想再回去……呕……咳咳……好痛啊!」

警方到场後,希望男子能详细阐述自己究竟经历了什麽,方便他们做後续的调查,但男子只要一回想,就会痛得哇哇大叫并昏过去。医生从男子身上提取到了一种不明毒素,无法判断男子的症状是不是全因这种毒素引发,也完全找不到解药,最终只能将男子送进JiNg神病院治疗。

「听说那个男的被送进去後没多久就Si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你怎麽还在讲这个,不是说老苏的影片看看就好吗。」

「很可怕咩,离我们这麽近!被抓走怎麽办?」

「就说叫他们来抓我啦,我恨考试。」

椽巳听着nV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近来造成轰动话题的网路影片,心头不免浮起了一丝担忧。如果这些传闻都是真的,言椹伶不知会怎麽想?

进入研究中心工作可是他的梦想,要是最後发现他们过去听的那些演讲内容全是谎言、全是为了绑架单纯的人去当实验品而虚构出的故事,他会很难过吧?

「听说警察带队去研究中心调查了,但什麽也没查到。」回家路上,椹伶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令椽巳感到意外的是,少年并没有露出半点失望或悲伤的表情:「我觉得警方可能漏掉什麽了也说不定。」

「……你认为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有可能呀!」

「……你不会难过吗?」

「嗯……」椹伶仰头思考了一下,「还好?」

「那不是你的梦想吗?」

「如果传闻是假的,那它依然会是我的梦想。」椹伶道,「如果是真的,那思考怎麽应付它,不也蛮帅的吗!」

「应……应付?」

「如果是真的,就代表联邦政府是坏人啊!你觉得我们要怎麽跟这麽大的坏人对抗?」

「……怎麽可能有办法对抗。」

「所以就要思考万一被抓走的话怎麽办!这就是应付!」

「哇……」椽巳睁大双眼,全身起了J皮疙瘩。「停,你不要乌鸦嘴。」

「我是陈述事实……」

「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传闻一定是假的。」

「……你怕我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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