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迟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4章 那是沈碎做的呢,夫人的马甲又被爆了,路迟迟,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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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莎看着宋渡这样的反应,完全是情理之中,也没觉得多惊愕。
蓝莎知道宋渡在乎安歌,可没有想到这么在乎。
“焱干的?”宋渡攥着手,声音近乎很冷,“他答应过我,会稍缓进程的。”
宋渡的模样,落入蓝莎的眼中。
让女人很意外。
“所以呢,晚一些又能怎么样,你真的要为了安歌,去破坏组织的平衡?”蓝莎看着他,笑了,“现在好了,安歌也受伤了,你在乎的人受伤,你该疯魔才是啊。”
蓝莎完全是嘲讽的口吻。
“毕竟沈碎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去表现一下。”
宋渡身子一僵。
“你说沈碎做了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对焱下手的人,就是沈碎。”蓝莎完全是靠猜的,但是猜的很准。
男人身子一颤。
不由得看向蓝莎。
宋渡根本不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
沈碎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他若真的有这样的能耐,事情早就反转了。
还会声名狼藉,还会连启越都快保不住。
“你不信也没有用。”蓝莎勾唇,“总之不是许家做了这样的事情,而是沈碎,你最不想接受的,就是现实,沈碎为了安歌付出这么多,你呢,你能做什么?”
蓝莎是疯了。
她一直在踩着宋渡的尾巴,在逼迫宋渡。
那些话,完全都是故意的。
“我……”
“你什么都做不了啊,你连为了安歌对抗组织的勇气都没有,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其实呢。”
蓝莎眼神之中满是轻蔑,她蓦地站了起来。
“我骗你的。”蓝莎笑了,“谁杀了焱,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不过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可就是这么一番试探,就已经试探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
在宋渡的心里,从来都是安歌最重要。
“你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啊。”
“与你无关。”宋渡一下子松了口气,他刚才整颗心都悬着,要真是沈碎,那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对他施加无形的压力。
“被我戳中内心了,现在气急败坏了,对吧?”
蓝莎笑着看他。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我没有。”
“告诉你,焱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这些势力,往后会对组织做什么,都未可知,组织已经不是唯一的出路了。”
蓝莎看着他,很大胆的在说这些话。
男人眉头微微蹙着,他就坐在那儿,看着这个肆无忌惮,说这些话的女人。
要是被任何一个人听到了,蓝莎都得死,但现在坐在蓝莎对面的人,是宋渡。
“你该庆幸是我,坐在这里。”
“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说出心里话啊。”
这是相对的。
宋渡看着她。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沈碎做的,你该怎么办?”蓝莎质问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只是很渺茫。”
“不可能。”
宋渡这样说道,根本不愿意去面对,对他而言,如今这个局面的平衡,是不可能再被打破了。
只是没有想到,安歌会受伤,他明明已经跟焱做了交易,换取了一些时间。
想要在自己站稳脚跟之后,再用自己的办法,去化解安歌这个危机。
可是没有办法。
“焱是真的该死。”
“在这个组织,没有朋友才对。”蓝莎笑着道,“不如你仔细想想看吧。”
蓝莎根本不可能会放弃宋渡,哪怕这个男人做了不少让人内心崩溃的事情。
可她还是选择跟着宋渡。
宋渡笑了:“是啊,哪里会有朋友呢,连唯一一个朋友,也被我自己亲手葬送了。”
……
安歌连连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一旁的肖瑾看着。
“不会又烧起来了吧?”
“没,大概有人在骂我吧。”安歌不以为意,“你们说,在云城,到底是谁,这么能耐?”
连安歌都不知道是谁。
还在存疑。
肖瑾嘟囔一声:“这话说的,在云城,没有哪个人的能力超过沈碎了,三爷出马,自然是斩草除根。”
“唔。他啊。”安歌其实也是在怀疑沈碎的。
可没有跟沈碎沟通过,不知道事情的可能性有多大。
“等他回来问问吧。”
“三哥自然是本事,但那是组织杀手啊。”白橙也觉得恐怖,“把一个杀手给秒杀了,那也得是一个顶级杀手。”
“你们对三爷这么没信心吗?”
肖瑾靠在那边。
秦山河在准备药,煎药的细致工作,也完全交给他了。
他那边探出脑袋来、。
“这次我的确是站在肖瑾这边的。”秦山河这样说道,“我感觉能做这个事情地绝对是三爷。”
“三爷?”
安歌拧着眉头,这是多久没见面吗?
怎么一个一个,都喊上三爷了。
“嗯。”肖瑾点点头,“要不我们来猜吧,打赌怎么样?”
肖瑾一下子来劲了,本来也是无聊了一整天,再加上这段时间紧绷着。
白家那边的琐碎事情也多。
宋渡的警报没有完全解除,肖瑾也得万分小心。
“你居然敢拿沈碎做赌注?”安歌挑眉,“如今胆子大了不少啊,不怕我告诉他?”
“小事小事。”肖瑾瞬间怂了,“别这么上头好吗?这种小事不用事无巨细跟他汇报。”
“谁说我要汇报呢。”
安歌笑着道。
“而且三爷这么大度,怎么会跟我过不去呢。”肖瑾笑笑,纯粹是消遣才是。
“他是大度啊,可我要是吹吹枕边风,你们不就完了。”
安歌看着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一下子让肖瑾都紧张了。
男人心头一颤,再去看安歌。
“不至于不至于。”
这个事情呢,也只是猜测而已,而且是他们自己人的猜测。
旁人如何说,也不管他们的事情。
安歌靠在那边,秦山河已经把药端过来了,特意趁着药不是那么烫,怕安歌喝着烫嘴。
“来吧。”
“很苦吧?”安歌闻着味道,就已经知道是些什么了。
“嗯,师父祖传秘方。”
秦山河这样说道。
安歌有些嫌弃,捏着鼻子:“我就知道,他最近还好吗?”
安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去看司良沛了,也就没有太多想要说的。
对师父的感情就在这里了。
最多是嘘寒问暖,至于别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很好啊。”秦山河笑着道,“跟那些婶婶们一起打牌,可开心了,没有人比他更开心。”
秦山河这样说道,提前开始了退休生活。
安歌靠在那边,捏着鼻子,就算再怎么深谙药性。
这喝药,也是要捏鼻子的,毕竟苦地要命。
他们师门,一贯的作风,就是如此,用苦的药,但凡药方子里可以替代的那些药,也全都用了最苦的。
也不知道是为难自己,还是为难别人。
那种感觉说起来很古怪。
安歌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也怕自己吐,她稳了一手。
“你真的狠。”
安歌不由得对秦山河竖起了大拇指,这可真是要命了。
她真的快疯了。
安歌靠在那边。
眼泪都要出来了。
还是白橙知道心疼人,跑过去,拿了一些糖果过来。
“来来来,清一下嘴巴。”白橙瞪了这几个人一眼,“都不知道照顾病人吗?”
看着安歌出了痛苦面具,白橙就知道,这药得多苦。
总之一定比他们想象之中,都要让人崩溃,连安歌这么有韧性的人都受不了,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了。
“好了。”安歌笑着道,吃到一点儿甜的,心里头才美滋滋。
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可如今性子越发变了,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而且这痊愈的速度很快。
他们也都明白,这个伤从来而来,也很心疼安歌,但是眼下,这一切,都得万分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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