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礼数,怎么当上礼部侍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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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监说完急匆匆走了,陈见安回忆着来时的路,往宫门口走去。
一路上都还算顺利,没有引起旁人过多的目光。
偏偏走到一处小花园时,从池塘里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呼救声。
他脚步顿了顿,见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兴许是哪个小宫女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犹豫了一下,还是蹚了进去,将人捞上来。
“愉妃娘娘,怎么是你”
陈见安将人抱上岸,刚一把人放下,就认出了她的脸。
白婉莹冻得直打哆嗦,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我、我出来赏花,不小心失足落水,多谢陈大人救命之恩。”
这池塘四周都有栏杆,得多不小心才能掉进去
陈见安知道是其中必有隐情,不过他没有兴趣追问,微微弯腰行礼就准备告退了。
白婉莹惨白着一张脸,身体不住地发抖,尝试想要站起来,但是两腿一软就差点儿又摔了回去。
还好陈见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见她身上穿得单薄,纱裙被水打湿后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陈见安撇开头,往旁边退了两步,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递给她。
“娘娘穿上些吧,微臣这就告辞了。”
说完便一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婉莹确实冷的不行,肚子也一跳一跳地疼,她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顿时感觉温暖不少。
这时候她的贴身宫女也找了回来,惊呼着:
“娘娘落水了,快叫太医!”
搀扶着她往寝宫走去。
白婉莹一路上闻着外衣上好闻的松香闻到,莫名地有些脸红。
害得她贴身丫鬟还以为自己娘娘发烧了,急得不行。
陈见安出宫之后没有直接回家,所以并不知道家里此时正鸡飞狗跳着。
陈侍郎下了早朝之后,有午睡的习惯。
陈府上下都知道,老爷午睡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就连院子里干活的人都要放轻手脚,不敢出声。
偏偏今儿个陈侍郎刚刚睡下,隔壁戏台子上就响起了“铛铛铛”的锣鼓声,把他给吓得一激灵,“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朦胧着两只睡眼,一脸懵逼地朝窗外看去。
自己这是要被抄家了吵着这样。
“少年子弟江湖老红粉佳人两鬓斑,三姐不信菱花看不似当年彩楼前。”
江芙跟张松英嗑着瓜子,听着台上的咿呀呀的武家坡,拍手喝彩。
“好”
“这戏班子是京城时下最受欢迎的,上次我外祖父寿宴的时候听了他们一出西厢记,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呢。”
张松英爱听戏,摇头晃脑听得津津有味。
江芙点点头,视线却一直往门口瞟,果然台上没唱几句呢,陈侍郎黑着一张脸,穿着扣子都扣错了一颗的外衫,脚步匆匆地冲了进来。
“都给我停下,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不逢年不过节的,在家里听什么戏班子,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以为他们陈家多奢靡荒唐呢!
江芙精神一震,对台上一摆手,戏班子立马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停张松英可不干了,见陈侍郎对自己闺蜜这么凶巴巴的样子,立马跳起来反驳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芙儿刚刚成亲,人生三大喜事,请个戏班子唱戏怎么了
陈大人不要如此小家子气,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们陈家连个戏班子都请不起呢。”
陈侍郎气得一瞪眼。
“你是谁家的小姐,说话如此粗俗无礼,你家里长辈没有教过你到旁人家里做客的规矩吗”
江芙闻言笑了,把张松英护到自己身后。
“公公,这是张国公家的小姐,是张贵妃的嫡亲妹妹。
您少见官家女眷所以不认识,但是国公爷曾经担任帝师,只怕您如此诋毁张家家教,传出去要让国公爷不高兴了。”
刚才还拿捏着长辈架子教训人的陈侍郎顿时哑火了。
好好好,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就是关系户,我一个都惹不起是吧
陈侍郎像是被人踩到了脖子,脸色涨红,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拂袖离去。
张松英嬉笑一声,摆摆手让戏班子重新唱起来。
“我瞧着你这公爹旁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倒是一绝。
听说昨日他被你扯了裤子,也是灰溜溜的就跑了,客人还在呢,他连一声客套话也不讲转身就走,就这礼数,怎么当上礼部侍郎的”
江芙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张松英抓了一把瓜子,眨了眨眼认真地问道:
“说起来你家二郎何时上任你可要同去”
江芙顿了一下,点点头。
去!
岭南啊,天高皇帝远的,正好自己那批偷回来的军火还没有地方处理了,这不瞌睡了来枕头,给自己送上门一个好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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