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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飞所说的便是那画出七个怪异动物的图案。白杨随即又将一袋东西放到了桌案上,道:“还有这些金条,想来也是他藏着不让别人看到的,若是这里迟迟未有人来,这些物件该作何解释?”
陈仁海拿起这几幅画,看着这些金条,道:“这是他死之前为我等留下最为有分量的证据了,我等暂时将此地封住。先回府衙中看验尸结果后再证实此事”
府衙的公堂上,宇文枫已将刀拔出,那刀中的血有些暗,他将刀将放在一盆中浸泡着,随后拿出来。又将一包药粉放到盆中,少时盆中的淡红的水竟翻起了白色的泡沫,且泡沫聚起后便未有散开,看似还有些粘稠。
冷决取来了短刀,已将尸体的胸膛剖开,以银针在探着什么,那尸体的面庞上扎着银针,少时又有血从闭着双目中流出。
此时的公堂,除了打下手的衙役,已无人敢来看,马巡抚本来想让他们去义庄验尸原府衙之中若有涉命案牵扯验尸,仵作便要去义庄验尸,可眼下这帮人到了公堂便与之说要验尸,方便统领们回来查探,故马巡抚便不敢作声,只能任由他们在公堂上‘大刀阔斧’地施展着神通。
魏公公时不时探头向公堂望去,见到这一副场景又吓得缩回了头,直在堂内道:“这究竟还要查到何时啊?一点进展没有,抓到的都是无关紧要之辈,如今又来个死人,他们又能在此死人身上寻点什么线索?”
马巡抚知晓魏公公的抱怨,今日他已看出魏公公与这几人不是一路上的,他虽不知这他们有何仇怨,可他们不能相容自己是肯定知晓的。为官那么多年,他当然也知晓此时该如何只要不犯最糊涂的举动:为哪一方说上一句话。如此,便可度过难关。
就这般,他陪着笑脸与魏公公又聊起其他的事情,直到那几人赶到了公堂当中,两人才起身出门相迎。可到了公堂又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魏公公吓得小小叫了一声。龙翔天抬头看其举动,便嗤笑了一声后便问道:“冷决、宇文枫,尔等可
查验出些细节来?”
冷决将沾满血的鹿皮手套脱下,放在尸体身旁,随后,道:“刀中未有带毒,是口鼻入的毒,可毒只到肺部便止住了扩散之势。背部中刀在脊骨处凝结了很大的血团,是内功所致,出刀的力太大,便止住了血脉之中血的迸发,淤积于伤口处。我等初步可验出,其是先被毒迷了口鼻,随后背部中刀而死的。若不细细验看其五官,以针灸之法探得口鼻吸入过毒粉,便会被验成中刀而死”
李德飞望下那地上刀,看到刀柄上的牛角好似想到了什么那夜陆强与乐子进的兵器上也刻着这牛角,便道:“这是沙溪帮的武器。是沙溪帮中人所为”
“又是沙溪帮,那沙子……风沙袭击,随后一刀毙命”白杨道。
龙翔天道:“沙溪帮才刚经历过内斗,且各城已戒了严,他们怎还会流窜到此?若是作案,那该如何下手?”
梅锦道:“还是窗户上的结绳口,小巷当中可否有人巡逻?”
马巡抚道:“那小巷为百姓所住的巷子,不为城里的主街,每日辰时会有队伍巡逻,那里都是些老住户,巷子里很安静,巡了这几日都未有异常。”
“这小巷可否会有住户挂晾衣绳?”梅锦问道。
马巡抚点头道:“是有的……这小巷周围的住户皆无自家小院,有时床单被褥,衣裤鞋袜不太好晾晒,故每户之间,有的商议好后,就在两户间搭上晾衣绳。”
梅锦道:“有人趁着夜色溜到了这画师的屋中。”
魏公公听后立马道:“梅大人,眼前此人……你等怎知他是画师的?”
陈仁海道:“我等在他的房中搜出了画册图案的底板,且楼上的屋子里有油彩遗留之味,除此之外,他的无名指处有些淡了的墨痕,房间当中还有未用完的墨,那种墨不是平日里书写时用的浓墨,而是调得有些淡且加了鸡蛋清用来作画的画墨。魏公公还有什么想问?”
龙翔天道:“我等有时不言语,不是忘了探案之细节,而是信任对方已查出了这些细节。”
魏公公听后虽有不快,但也只能赔着笑脸,道:“诸位大人所言极是,老奴不多嘴了,还请梅大人继续……”
梅锦看了魏公公一眼后,又对着尸体道:“那对面的住户,正是沙溪帮于甘凉府的落脚之处,晾衣绳便是他们白日里向那间送饭食的渠道,也是他们潜进屋子里杀人灭口的唯一通道。”
马巡抚有些不解,道:“送饭食,大人此意是说,此人其实一直未有归家,而是隐藏在了自家的画坊当中?”
梅锦点了点头,道:“白日里其不点灯,作好画的底板后,再自行描摹。描摹的画后再由晾衣绳于夜里送到对面的房屋当中,房屋再将酬金送到。这夜里的吊篮,想来是吊送饭食或黄金的,这两条运送的道,便是与外界所交互的通道。想来是他知晓了自己快要丧命的消息,便将图画底板与金条藏于一楼房屋当中,好在白统领与李统领已将其挖出。”
龙翔天道:“想来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或是他想隐瞒什么?”龙翔天望着这几幅图。
陈仁海将图画递给了龙翔天,他知道此刻龙翔天想要查证些什么。龙翔天看着图画的底板,道:“若这画师知道鸟尽弓藏,又怎会一开始就卖命呢?”
“不会是与周将军一般,被人绑了妻小吧?那楼下的床榻……”白杨道,他也不敢断定,故言语了一会儿便又止住了。
李德飞思索了一会儿,道:“想来不会,一来,那床榻是新买来的,若有妻小,怎会新买了床榻?那新买的床榻,想来就是为了在挡住他藏匿于墙根的物件;二来,楼上陈兄已搜遍,从未发现其余的物件,若有妻小,怎会一样关于妻小的物件都未曾有?若此人有家小,今日我等归来时或是冷兄等人抬出尸体时,老百姓口中多少会提到,冷兄、宇文兄可否听到过?”
冷决与宇文枫皆言未有听闻到。
陈仁海想到了那打开的箱子,便道:“那……楼上打开的箱子又该作何解释?凶手从那拿走了什么?画师留下了底板与金钱,他们要拿的究竟又是什么?”
龙翔天看着这图画,喃喃道:“留下的……拿走的。”他的手在捻着画纸的一角,忽觉得有些异样。便立马道:“快去打一盆水来”
马巡抚立马差衙役下去打水,“这纸张的材质与普通画纸不同”龙翔天道。
陈仁海问道:“有何不同?”
“画纸中间虽与平常画纸无异,可画纸的四角却有弹性。这纸张定有乾坤在军器间时我等会找一种‘弹纸’做柔性的兵器,我那柔剑中便有这类弹纸的材质。这是江湖中特有的几位画师所做画用的一种特有纸张,是用来浸墨调色,将其四角灌入彩墨,墨便会显出不同层的色带,画师们蘸着这样色彩更多彩墨便可作出更多彩的画。”龙翔天道。
说话间水已打好,龙翔天手指沾了些水,从纸张的四角分别滴下,那图画被水沿四角浸入了当中。画渐渐模糊,似乎分层的色带形成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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