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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看着曲晏点了点头。
“曲公子请说,秋一定会帮。”
“明日你假扮花婉等着沅文樟来找你,这是茶叶。”
秋一听便愣了愣,迟疑的接过。
“我在里面混了些东西,他倒下后你假意与沅文樟亲近,我们要做场戏给一人看。”
“公子,你”
“原来公子是国院来查案的。”
秋看向他的视线缓缓挪动,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涣散,有些失意。
“秋姑娘既然去国院求助,便不会被视若无睹。”
曲晏转身去开门道:“秋姑娘,明日见。”
秋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一时间慌了神。
“曲公子,等等!”
曲晏站在门口,关门的动作停下,秋站在欲言又止。
“我”
曲晏朝她轻笑道:“明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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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三人走时,言西还是姑娘打扮。
“终于走了,虽然那个姐姐会给我吃好多糖。”
言西不满的嘟嘴道:“你们处理案子,我却在学礼仪”
看向身后慢悠悠走着的易遥,他刚张开口,就看见易遥缓缓撇开脸。
“易哥呜呜呜,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言西可怜巴巴的望着易遥,却没得到任何反应。
说完便提着裙摆向前跑,经过曲晏时,曲晏笑道。
“看来在花楼学到了不少,和小姑娘一样会撒娇了。”
言西停下脚步,转身时满脸烧红:“我才不是小姑娘!”
说完气愤的快步走着。
曲晏略微大声说道:“知道笨鸟先飞吗?”
言西噘着嘴,双手抱胸,傲气的偏头看向曲晏,脚步虽然没停却慢了下来。
“你就算给我讲故事来道歉,我,我也并不一定原谅你。”
“笨鸟先飞呢,就是有一只最笨的鸟,他虽然最笨,但他却能飞最前面,因为别人在走,他在跑。”
“啊?这算什么故事。”
言西突然停下脚步,呆呆的眨了几下眼睛。
“你是不是在说我是笨鸟?”
“我可没有。”
“现在你在前面了,你就是笨鸟!”
曲晏转身笑道:“四书五经倒数第一的又不是我。”
言西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哇哇的往离他们几米远的易遥跑去,抱住他的腰。
“”
“不过,能跑在前面,那就不是笨鸟。”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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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正三刻(晚上六点四十五)
秋早已在房里收拾好了行李,等着曲晏来。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叩叩。”
秋紧张的跑去开门。
“曲公子你”
“青,青儿姐姐。”
青站在门外抱在一个方形的盒子。
“秋儿妹妹,这是一位公子让我交给你的。”
秋看着那个盒子不知为何,她并不想接:“多谢姐姐。”
她缓缓抱着盒子走到床边,放在床上打开一看,里面的银票不多不少原封不动的被还了回来。
“啊”
秋突然觉得自己腿软,便直直跪了下去,双手微颤着放在嘴边。
“呜”
天寒,今日太阳西沉的早。
外面如鹅毛一般的雪在黑夜中徐徐飘落,随后越下越大。
这是长安城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万里飘雪,一夜间,白雪皑皑,茫茫一片。
听着寒风呼啸和树叶摇晃的声音入眠,树枝的堆雪被抖落不到半刻钟,又覆盖了一层厚雪。
秋一整夜都蜷曲着身体,双手环抱着自己。
卯时,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睡在床上,昨日她记得是趴在地面睡去了。
红肿的眼睛看向桌上,似乎是谁来过,桌上放着一张薄纸。
她缓缓其实拿起一看。
不断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看完一遍又一遍。
眼眶逐渐湿润,视线雾蒙看不清上面的字迹,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只见她左手掩上唇笑了起来,又蹙起眉头,唇微微颤着。
这是她的卖身契。
秋没带走什么东西,银票,琵琶,还有
一封信。
走出世倾门外,她怀中抱着琵琶,伸出右手接了几片雪。
“下雪了。”白色雾气从她口中而出。
长安水面冻结,冰面洁净如镜,远处的群峰白雪茫茫,与红梅相映。
她裹裹身上曳地厚实的斗篷,将帽子盖在头上。
来到国院门外。
“恳请各位大人,让小女子见一见院长。”
“我去替你通报一声。”
不到一刻钟,易院长穿着厚袄踏雪而来。
秋取下帽子朝易院长行礼。
“小女子见过大人,多谢院长和公子。”
易院长虚抚着她起身:“来来来,不必谢,应该的,我也不是大人,是老人呐哈哈哈,百姓的事,他们都应当做的。”
信件被秋双手奉上:“劳烦院长转交给曲公子。”
“另外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
易院长带着秋走到一处街道,看向身旁的墙:“这后面便是他的宿房。”
“多谢院长,小女子感激不尽。”
秋走到木箱旁坐了上去,纤手被冻的通红,她不断的呼气让手指受热。
她看着那墙头,满眼柔情:曲公子,还未听过我弹琴。
随后将琵琶在怀中摆放好,琵琶半遮面,低眉信手轻拢慢捻着琴弦。
弦声如清泉一般,细细流淌。
这曲,仿佛诉尽了心中情。
曲晏刚起不久便在屋内听闻琵琶声,披袍散发走出宿房后门,望着铺满厚厚白雪的墙头。
这漫天风雪轻柔的飘落在两人的发顶,肩头。
曲晏听出了遗憾。
约莫是萍水相逢,一见钟情。
缘分转瞬即逝,这一厢情愿的情感却让人久久难忘。
曲毕,琴弦呜咽,秋抬起头来,两人隔着一堵墙面面相对。
她们的视线交汇在那一处,也算是四目相对了。
秋抱着琵琶笑着离去。
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曲晏回味着曲,不知是何人在此弹奏佳曲,在清晨有缘让她听到。
曲晏轻笑着转身,寒风呼啸而过,发丝被吹的有些凌乱。
“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曲终人散,只叹无缘对面,不识君。”
“真冷啊。”
一处宿房后院,女子似乎不畏寒凉,穿着薄衫练剑。
身形轻盈,剑法轻快,眸色清冷带着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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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
中年人拉着车,上面放了几具腐烂的尸体,路过山脚时,被脚下跘了一下。
中年人仔细一看,发现是具尸体。
“唉,又是个可怜人。”
见着一根极粗的树干刺入右眼穿过头颅,中年人连连叹气将尸体拖上拉车。
冬来,百花迹绝,惟有腊梅凌雪独自开着。
而此时正是红梅破核而出之时,雪中夹杂着红梅的幽香。
只见一颗红梅的枝干被厚雪压断,正好落在了尸体上。
所有尸体被拖进义庄,一个个的放进棺材内。
最后,中年人将书生头上的树干取下,随后盖上了棺材盖便走。
只见那一大块血洞突然像是数多血虫寄生一般,在伤口上不断的蠕动。
棺盖从里面被推开了一些,一只手惨白的手伸出在空中,随后啪的一声,重重的抓着棺材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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