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飞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4. 第12章 谁会爱你宿傩,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渺渺飞游,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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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月色太美,青年眸光太亮,面容似艳鬼,他被勾着捻起他的长发。
“怎么叫爱”
咒术师道:“你设结界就是防备我。”
宿傩想笑,他也确实笑了,握紧手里的长发,勒得青年仰起头,宿傩滚烫的呼吸与唇便在敏感的脖颈间辗转流连。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最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
咒术师不服输,搅紧火热,令他无法抑制地颤了呼吸,最后只能松开手,激动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不管,你就是不喜欢我。”
两面宿傩深深看着他,赤红的瞳眸在月色下发出猩红又危险的光,许久如同妥协般沙哑“嗯”了声。
第二天当着咒术师的面他解开结界的禁令,咒术师仿佛确定了什么安下心,眼睛再没朝外望过也再没说过类似的条件,甚至更黏他了。
直到那个名字。
那个叫阿橞的名字出现,两面宿傩深感愤怒。
这怒火中还夹杂了一丝从未有过的苦闷,防不胜防地袭向他,只轻轻一呼气便抽疼一瞬。
夜里更是辗转反侧,难受得他恨不能将昏迷不醒的人一刀杀了!
等里梅通知他醒了后,明明只隔着几个房间却用瞬移出现在屏风后。
青年的脸更白了。
两面宿傩扫过他的身体,没发现咒力流动,想来已经病得连咒力都使不出——当真废物。
可就是这样的废物令他烦躁了半月,无论杀妖还是人都提不见兴致。
他冷着脸看他,“怎么不跑了上次都能跑那么远,这次才几步路”
咒术师不说话,在那阵窒息又惹人恼怒的沉默中,屋外飘起了雨。
他的“雨”也落下了面庞,望着他说:“宿傩,我想家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他们是同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要联合一起让京都沦陷,这一句想家了,除了两面宿傩恐怕没人会相信。
人类啊。
曾同样为人的宿傩却感受不到他的痛苦。
因为他从没拥有过,就像咒术师那么轻易就落下眼泪,一颗颗水珠砸在他的手背上,如此滚烫的温度,而这温度他从未有过。
宿傩不会哭,也体会不到咒术师的悲伤,静静看着他,直到人靠过来,躺进他怀里,细瘦的胳膊紧紧搂住他。
“阿橞是我的侍女……那晚我梦到她说地上好冷,让我、让我……”
后面的话被轰隆的大雨声取缔,这场雨扫落了炎热同样也令宿傩心头的刺慢慢消去。
两面宿傩垂下眼,“那你跑什么。”
“我想母亲。”
“嗯”
“……好累。”
隐隐约约知道他在指什么,两面宿傩把人从腿上拉起来。
“谁都不许想。”他霸道地说着,捏住竹内春的下巴,令人抬头,四目相对,被他脸上的泪吸引,宿傩低下头一点点卷过。
是咸的,也是甜的。
咒术师没有骗他,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
不知不觉到了夏日祭,民间灯笼连街,从高高的山林往下看,仿佛一连片的星河。
一年一度的节庆必定是热闹红火的景象。
妖怪们是不需要过节的,但凑热闹的心情与人类一样。
卧病在床的竹内春被宿傩喊起来,懵着脸便见里梅捧来红白相间的浴衣。
“去哪”
宿傩倚在木梁旁,嚼着杯中的酒说:“外面。”
从结界出来三人闪身进到集市里,放眼望去,整条街的灯笼连成了长长的星河隧道,灯火通明下,杂耍的,各色摊铺与孩童追逐嬉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混在人海中,竹内春频频回头看他。
察觉到他的视线,两面宿傩单手插兜垂下头,读懂他的担忧发出一声嗤笑。
“放心玩吧。”
也就是不会大开杀戒。
竹内春惊疑不定,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跑去凑热闹,相反乖乖停在身边,旁人注意不到的时候悄悄拉起他的手,又在前面的人回头时受惊般松开,
这磨磨蹭蹭的一举一动惹得两面宿傩心烦,但心头是愉悦的,他反手拉住他,便再没松开了。
二人肩并肩穿越人海,一个身穿红白相间的浴衣,一个是寡淡的黑色,忽然身后的里梅喊住宿傩。
瞧他们有事要说,竹内春走到一侧的摊铺前看人网鱼,看着看着竟看入了迷。
见他一动不动迎来了几波客人还没走,摊主便问要不要来一手。
竹内春红着脸摆手道:“我没钱。”
摊主是个和气的大叔,笑着说:“不打紧,节日就该高高兴兴的,光看有什么意思”
说完便将简陋的网塞进他手里,竹内春道着谢,卷起袖子作势网鱼,结果动作过猛被水铺了一身,惹得身侧的孩童哈哈大笑。
他红了脸,稳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看着木桶,啪一声,水溅了满头却稳稳捞起了鱼,瞬间像小孩一样睁大双眼,眉目全是喜悦!
“宿傩、里梅!”
他回头高喊,人来人往却不见那两道身影。
多么熟悉。
西国那次也是如此,眼下他若不如对方所愿步入这个局,多少显得失礼了。
竹内春递还网,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湿着衣襟、头发朝城门外去。
耳后的热闹渐渐消弭,直到走出城门,如他所想,城外半昏半暗的光中站着一身黑色浴衣的两面宿傩。
男人的脸极冷,看着他一双赤红的眼睛没有狂躁,只有平静。
如寒冰般的静。
“带着我的命你想上哪儿去”两面宿傩扬起讥讽的笑容,“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你们这类咒术师毫无信誉可言,成日正道正道的挂在嘴边,背地里却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一时间空气格外凝固,夏日无风,他们站在城门前,依稀还能听见人们的欢声笑语。
那笑声仿佛刀刃,令诅咒之王从梦般的网格里落入刻骨的现实。
讽刺完,他哑着嗓问:“有什么要说的”
“和你没什么好说。”
话落只余长久的沉默,在他抬脚那刹,宿傩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肚子一疼,里梅的冰刃穿透了身体,竹内春软下膝盖,胃部翻搅,他吐出一口血听见男人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
竹内春笑得不能自已,肩膀颤乱,望着他说:“谁会爱你啊宿傩”
男人的脸变得极其冷。
双手拽紧腰上的冰刃,竹内春说:“我可是咒术师啊……咒术师与诅咒不共戴天,你怎么那么好骗”
他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咽下鲜血抖着嘴说:“阿橞的死、族人的死至今是我心头的刺,和你u爱……真是好恶心。”
在里梅的呼喊下,两面宿傩朝他发动了术式。
卷裹在【不得近主】上的最后一丝咒力发动。
宿傩,想知道解开术式的方法吗
竹内春望着摇摇欲坠的男人,浑身是血地说: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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