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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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府,药房
透着烛光,小喜鹊趴在桌子上翻医术,针对今天早上女人身上的症状,她把课上,家里背过的可能用得到的药房全部回忆了一遍,按照症状,一个一个的排除。
药房里,仍旧昼夜不停的熬制着药草,几个炉子的火焰不断,小喜鹊就算一个人待着也暖和。
又翻看上午的那几张方子,小喜鹊发现这些人是故意选些药性相冲的药放在一起,把所有的药性抵消,熬出来就相当于一碗苦不堪言的热茶,没有任何用。
这城中疫情如此严重,可在这州牧府中,气氛安逸的有些不同寻常,好像没有人担心会感染传播一样。
小喜鹊走出门,拦住一个路过的小婢女,“姐姐,我想问问,这熬药的话,要去哪里打水呀”
小婢女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这口井是新打的,跟外面的水不一样,是找人开过光,喝了可以祛病消灾。”
“祛病消灾”小喜鹊眨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就是一汪井水而已,有这么神吗”
小婢女笑起来,“妹妹是新来的吧,城中瘟疫蔓延,可我们府中却无一人感染,多亏了大人在瘟疫开始之前就找大师算准了泉眼的位置,造福我们呢,现在瘟疫越来越严重,改日我还得找机会去上柱香。”
“多谢姐姐提醒,改日我也去找大师瞅瞅。”
目送婢女离开,小喜鹊看向深井的方向。
病从口入,万事皆有源头,看来这水源势必有些问题。
定下几幅中药,列出一个方子,小喜鹊心里已经拿定主意。
将方子收进口袋,小喜鹊打算回房,刚出来,就看到头顶挂着一轮圆月,夜空静谧,一地月光流泻,清冷明亮。
还没来得及感叹月色的美丽,小喜鹊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绞痛,四肢百骸弥漫起刺骨的凉意,她顿时觉得浑身如堕冰窖,口中无比的发干,有种说不出来的渴望。
“好冷!”小喜鹊转身跑进药房,将身躯紧靠着火炉。
还是很冷,从手脚冰凉弥漫至心头,浑身冻的发硬,小喜鹊仿佛被冰雪掩埋,手指僵硬的几乎要感受不到知觉了。
体温一点点的流失,意识开始混沌,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喜鹊拼命甩着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可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开始模糊起来。
“冷,好冷!”
小喜鹊哈着气,手上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度,明晃的一点火焰闪动,对温暖的本能需求,驱使着小喜鹊把手伸向火炉中。
“小喜鹊!”
火炉应声而倒,木炭撒了一地。
小喜鹊恍若未闻,抬手要去抓木炭,双手却被一双温暖的掌心包裹。
“冷!我好冷!”小喜鹊的意识已经溃散,只是一味的去寻找热源。
冰凉的手顺着陈君泽温热的脖子向下探去,移到胸口,后背。
小喜鹊贪婪的拥住陈君泽,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入他的身上。
“小喜鹊!小喜鹊!”陈君泽低声呼唤。
怀里的女孩却好似丧失听觉一般,只是一味的向他怀里钻。
陈君泽抱起小喜鹊,一路疾驰返回卧房。
卧房内,已经摆放了五六个火盆。
陈君泽心中计算着今日是月圆之夜,小喜鹊身上的寒毒可能要发作,他不过与侯照商谈片刻,这女子便已然消失,再找到时,小喜鹊已经处于失温状态。
人在极度寒冷的时候,机体休克死亡,是面带微笑的。
此时小喜鹊脸上就已经带着怪异的笑容。
陈君泽将小喜鹊固定在床上,朝她体内输送内力。
直到他额头沁出点点汗水,小喜鹊还是浑身发凉,只是比之前略有好转。
陈君泽再次凝聚内力,掌心还没汇聚,身上猛地一沉,他被小喜鹊扑到在床上。
“冷。”
小喜鹊无助的呢喃着,扒开陈君泽的外衣,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陈君泽心跳忽然漏掉了一拍。
小喜鹊无意识的在陈君泽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闻道了熟悉的味道,她顺势往上爬,脸颊碰到了一处柔软。
陈君泽的嘴唇碰到了女孩精致小巧的圆脸,皮肤光滑细腻,宛若一块尚好的暖玉,下一秒,口中一片湿润。
陈君泽的脑子蓦然空白成一片。
小喜鹊仿佛探寻到解渴的泉眼,拼命的往里面探索,不停的吮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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