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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见房门紧锁,知道齐天又出去夜游了,昨晚就没回来。
走进家里,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瓶茅台酒,酒底下压着一张字条。段云飞两眼一亮,抓起酒就往外跑。刘无涯猜到他要去做什么,把菜放进厨房,折身走到茶几前拿起那张纸张。是齐天的留言,说他出去办点事,三天后回来赴陈阿四的邀请,今天又采了一些草药,浸泡用的,使用方法写在纸张后面。
刘无涯看完使用方法,放下纸张,走进厨房开始做饭。不一会段云飞飞奔着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瓶酒,只不过由原来的茅台变成了二十多块的洋河酒。
“无涯哥,我把两瓶茅台托村里的坤来叔卖,坤来叔说直接收购了,给了两千六百多,我回来的时候觉得多了,到旁边的店一问,也就卖这么多,我回去想给他退点钱,他说就这么多,急了还要骂人,你回头自己给他退点吧。”坤来叔在生活区开一家批发商行,生意做得很大。段云飞随便从一沓钱里拿了几张,其他的递给刘无涯。
“算了吧,我去说不定挨抽,记下就行了,钱你给我两张吧,明天要买个浴缸,应该不少钱,你先去洗个澡,看伤得重不重?”
“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我刚才是借宝江叔的摩托车去的生活区,回来还车的时候碰见他,我寻思着齐天不在,就请他过来喝酒,谁知他问起齐天的事,我说是你表舅,结果被踹了一脚,说你家的事他比你还清楚,一会他就过来,看脸色杀气很重,你得小心了。”
段云飞说完就去洗澡了。刘无涯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见招拆招吧。做好饭,他出门去请刘宝江,刚到门口,刘宝江背着双手,铁青着脸垮了进来。刘无涯腆着脸跟在后面,有点尴尬,但并没有多少不安。段云飞正洗好出来,赶紧招呼刘宝江上座,给他倒上酒。
“说吧,齐天是什么回事?”刘宝江也不喝,眼睛直直地盯着刘无涯,一副包青天审案的架势。
段云飞立马挺了上来,负责任地把收留齐天的事扛到自己的肩上,照例是人道主义那一套,只不过这回脸上配套国家领导人的忧国忧民情怀,还背着良心虚构一些齐天令人‘发指’的善举,情动处,言之凿凿,情见乎辞,只恨自己泪腺不够发达,挤不出两颗鳄鱼泪。
刘宝江有点迟疑地看着段云飞,又转头看看刘无涯,见刘无涯面色坦然,也就不再追究了。段云飞吁了一口气,暗恼自己表演过了,小视农民的智慧。
“无涯呀,昨天我和咱村的大儒玉清老先生聊了很久你的事,最后他只让我转告你‘放下’这两个字,说你会明白的,我知道你们年轻不喜欢听唠叨,今天我也不叨了,咱叔俩喝酒,来,走一个。”
终于过了一关了,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段云飞觉得头上的灯泡如太阳般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得心里一片亮堂。刘无涯神色如常,陪着刘宝江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酒过几巡,刘宝江又开始了唐僧式的征程,显然是酒精背叛了他的意愿。这回刘无涯也不烦,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穿插两句话,也不转移话题,让刘宝江的唠叨空间得到空前的发挥。
刘宝江恨不得把以前被截断的话汇总起来一股脑塞给刘无涯,可惜酒精又开始作祟了。如果说前面是酒精成全的话,那现在是成也酒精败也酒精。两人把泥一般的刘宝江架回家后,回来收拾一下各自睡了。
翌日,段云飞罕见的没有起床。刘无涯想去撬床,无奈房门紧锁。刘无涯清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师姐,就一个人走了。
到了武馆,陈阿四正在喝茶,看着一档散打节目。刘无涯打过招呼坐了下来,告诉他齐天后天来赴约。陈阿四很高兴,给刘无涯倒了杯茶。
“四哥,你看这电视里的对打就那么来来往往的拳打脚踢,没有凌空动作,一点也不精彩。”
“一般两个势力差距不是很大的对手,是不敢轻易做出凌空动作的,毕竟在空中能选择的动作不多,随机应变的能力受限,也较容易露出空挡,所以不是有足够的优势和自信,一般人不会去做这些花俏的动作,尽管它的杀伤力比较大。
刘无涯没坐一会,陈烟如把他喊上楼去了。神色萎靡,情绪低沉。刘无涯二话不说先把段云飞一顿批,可惜可供素材实在不多,只好草草总结。
“他就是个球货,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球货是什么意思?”陈烟如在刘无涯一通打诨的批判会里略微放松了心情。
“球货就是谁见了都想踢一脚的货。”
“呵呵,其实我不是怪他,我是担心自己下手有点重了,他没事吧?刚才只见你进来,他呢?”
“早上没来,没事的,他那皮肉,想剥开还得用机器,就是不知道什么面对你,别看他嘴里经常挂着美女长美女短,其实在这方面上几乎就是白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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