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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苍云解决Lancer御主的事情后,便赶了回去,就在林苍云准备与阿尔托利雅和爱丽丝菲尔打招呼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爱丽丝菲尔站立不稳随时就要跌倒,林苍云瞬间加速冲到了爱丽丝菲尔身后用一只手,从后边抱住自己御主的腹部,让其靠在自己怀里。

林苍云皱着眉头说道:“你没有事吧?aster”。

爱丽丝菲尔微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事,traveler,saber你们不用为我担心”。说完,有些尴尬的对着林苍云说道:“那个traveler,你是不是先把放下来,我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所以你不用担心”。

林苍云也有些尴尬的放开了爱丽丝菲尔,毕竟他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林苍云都没有怎么亲密的搂过一个女子,只能说过去的女人缘太差了,林苍云有些心虚的看着别处不与爱丽丝菲尔对视。

爱丽丝菲尔像是发现了林苍云的秘密一般准备吐槽林苍云,就在这时阿尔托莉雅开口打断了爱丽丝菲尔的吐槽。

阿尔托莉雅亦是担忧的看着爱丽丝菲尔说道:“真的没事?以前并没有看到你会出现这种状况,aster知道吗?”。

爱丽丝菲尔说道:“好了saber,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只是刚刚不小心拌了一下,你们不用那么紧张”。

两人见爱丽丝菲尔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逼迫,但是看到爱丽丝菲尔苍白的脸色,阿尔托莉雅眼里充满了担忧,因为她知道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不会那么差,但是又找不出原因,只能在心里担心着,因为阿尔托莉雅在现世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而在一旁的林苍云看了看爱丽丝菲尔若有所思着

在教会的后院,言峰绮礼刚从自己的恩师那里回来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冬木市,因为刚刚得到远坂时臣的命令,要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刚打开门便在自己房间里的看到了一个金色的人影做在沙发上喝着自己收藏的美酒,言峰绮礼心思着“吉尔伽美什怎么在自己房间里”。

吉尔伽美什像是知道言峰绮礼所想,便微笑的对言峰绮礼引诱的说道:“想不到你房间里的收藏时臣的还要好一点,我稍微对你有一些期待了言峰绮礼”。

看起来你今天的心情也相当不错呢。Archer”

和往常一样好像在自己家里一般,随意地坐在言峰绮礼私室之中的金光闪闪的Servant,不知什么原因从早上开始便一直带着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一般情况下,当一个人面带笑容的时候往往会感染他身边的人,使周围的气氛变得缓和起来,但不巧的是绮礼偏偏不是那种喜欢看到别人笑容的性格,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英雄王脸上的笑容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安的事情。

“虽然还没有看到圣杯的样子——就算圣杯是个不值一文的破玩意也好,我都不在意了。因为我找到了除此之外更有意思的东西。”

“哦……真是叫人感到意外呢。您不是曾经嘲笑过这个世界上只有赝品和丑恶么?”

“这一点没有变。但是,我倒是有兴趣一直看完这场圣杯战争的最后结局。”

也许,昨天晚上在艾因兹贝伦城的中庭之中举办的奇妙酒宴,使Archer的心境产生了什么变化吧。但是绮礼也看到了部分的过程,现在回忆起来——难道是因为Rider吗?或者是因为与Saber的问答么?

“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望着带着一脸不解表情的绮礼,Archer悠然的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酒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不管怎么说,也只是愚蠢而已吧?”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这种稀有的愚蠢更显得难能可贵吧?虽然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达到的理想,于是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我无论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厌呢,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Archer说完,似乎像庆祝什么一样举起酒杯,然后优雅地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即便他表现得如何豪放,这名英灵都完全无法给人留下一点贪欲的印象。也许这也是他作为王者的风范吧。

“绮礼,话说回来,你今天也是很难得的心情舒畅呢。”

“只是安心而已。我终于从繁重的负担之中解脱出来了。”

原本刻在绮礼右手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在昨夜艾因兹贝伦城的战斗之中,他的Servant-Assass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绮礼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Master的权限。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现在他才真正的从作为Master的责任与义务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寄住在教会的绮礼才终于算是名正言顺了。

“消失的令咒现在去了哪里?那毕竟是魔力实体化的存在,总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回到了圣杯那里。令咒本身就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为Master资格的人,令咒应该被圣杯回收回去。然而,假如出现了失去了M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便会将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给新的契约者。”

分配给七名Master二十一个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会消失,而最终没有消费掉的令咒便会集中到监督的手里委托保管。

“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Master?”

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与自己的欲望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绮礼还是继续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Mast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Master的人。

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Master们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未签订契约的Servant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Master的权利。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总之,在战斗中失去Servant的Master会得到教会的保护,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有其他的Master的空位出现时,他们会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剩余’的令咒。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对于敌对Master所采取的手段并不是使其失去战斗力,而是直接杀掉。这也是为了保证将来不会留有后患的一种措施。”

“哼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往杯中重新倒满葡萄酒。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听到英雄王的话,这次绮礼冷笑了一声。

“那时不可能的!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师时臣所说的一样——作为远坂阵营的援助,而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全部结束了。Assass的调查已经全部完成,时臣老师也已经针对所有的Master和他们的Servant制定了必胜的战略。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再次出场的必要了。”

“要我说,我对于这个时臣的计划很有怀疑。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你对于自己的Master还真是口无遮拦。”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失声发笑的绮礼。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

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并论。”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绮礼不禁苦笑起来。

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时臣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虽然围绕着Caster的首级争夺的状态,最后出手作决定性一击的人——虽然是那个违规的Servant。现,你现在去阻止他们到底令咒还有时间,。”

“就凭他们那些杂种,你也太小看我了,现在这段时间只能找点别的事干,来打发无聊——绮礼,刚才你说Assass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吗?”

“啊啊,例行公事吗?”

绮礼曾经答应吉尔伽美什向他提供Assass获得的关于各个Master的动向以及他们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来作为他的“娱乐”。于是为了满足吉尔伽美什的好奇心,绮礼也向Assass下达了监视的命令。

“啊,那个调查也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不,这样很好。”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我对那种好像影子一样的家伙的话没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

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Mast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通过窃听Master与他们的Servant以及随从们之间的对话而获得的情报,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其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Master对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而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名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至于Caster的Master,则根本连什么是圣杯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杀人快感而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Berserker的Master似乎是为了追求什么“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成为祭品,现在返回要求释放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要他取回圣杯。似乎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有过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在其他五名敌对Master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只有关于Saber的Mast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rcher敷衍了事。

Assass一直到昨天晚上意外被消灭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只有那个男人,简直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Assass被Archer干掉是一场骗局一样,一直到最后都彻底的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能说在Assass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还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值得赞赏。与其他的Master比起来只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且,就算绮礼真的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Archer汇报吧。

在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疑点。但即便如此,都丝毫没有动摇绮礼想要与卫宫切嗣交手的想法。这是与圣杯战争无关的绮礼的个人问题,而且他一点也没有让他人插手的意思。

于是,绮礼便对Archer说,是艾因兹贝伦家多年的妄执,只是单纯的为了使圣杯降临而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过Archer似乎并没有看穿绮礼心中所想的东西,只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报告。

“——哼,让他们的希望落空也是不错的娱乐嘛。”

听完了其他五人的动机之后,Archer不屑地说道。

“毕竟只是一群杂碎。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就想要抢夺我的宝物……都是不用商量就应该直接处死的蟊贼罢了。”

听到Archer这异常自大的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什么白折腾了?”

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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