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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柔和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在那龇牙咧嘴的做出种种痛苦表情,却又不敢乱动。旁边一只扎着双马尾的金发萝莉神情专注(萝莉应该论只咩?),双手在青年小腹处忙活,偶尔一个动作还会让青年发出“嘶”的倒吸冷气声……
几分钟后,萝莉直起身,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青年道:“k,已经一周了,伤口表面愈合了,拆了皮钉。再过三四周你的伤势就基本痊愈了。到时你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想歪的童鞋请自觉面壁三秒钟。)
“谢谢你,明迪。”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伤口。
“应该的,k。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dad说等你痊愈,由我来训练你。我还要仔细设定训练方案呢!那就这样了!再见!”明迪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术工具收入医药箱中。
青年听到“训练”这个词,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干笑两声:“呵……呵……请替我向麦克瑞迪先生问好,再见!”看着明迪的双马尾一摇一摆的消失在门后,“咔嗒”一下锁上门,青年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还让不让人活了!%∈,明迪的训练方法,青年对此印象深刻,戴夫被她训练时,连续几星期被打得稀巴烂,每天回家都是鼻青脸肿,还动不动就给他一枪,哦!天哪!戴夫是神经末梢损伤对痛觉很迟钝,正常人这样训练还不得崩溃!
青年仰卧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渐渐的双眼失去焦点,陷入回忆中。青年,也就是明迪称呼的“k”,本名刘柯,家在华夏北方齐省。作为一个从小长在红旗下,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四有青年,刚刚从一所n流院校毕业,回家待业。在家闲了几天,托人在老家县城找了份工作,别说什么专业不对口,又不是什么强力学院毕业,再说学的那些东西刘柯早就还给老师了。这公司不大员工不到十人,但人家都是前辈啊!刘柯谨记父母亲友的告诫,“咱是新来的”。每天早到晚退,扫地拖地,端茶倒水,打杂跑腿,任劳任怨。那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吃得比猪差,就差那句“放着我来!”妥妥的一男版‘祝无双’(武林外传)……(咳咳,虽说略有夸张,但也表现出了刘柯童鞋的勤勉。)
就这样实习期三个月眼看快到期了,刘柯的勤勉态度也得到了老板的认可,“这是个勤勉可靠的小伙子。”一些不太重要但很繁琐的文案工作开始交给刘柯处理(刘柯幽幽地道:“呵……呵……不太重要但很繁琐,我都不知道这是看重我,还是我太“勤勉”了!”),刘柯处理这些不是很熟练,可还是加班加点的完成了!于是在老板赞许的笑容中,这一天又有一堆的“不太重要但很繁琐的”文件交给刘柯,并表示明天要用的,刘柯今晚要加班到很晚了,但是对上老板那“小伙子我看好你哦”的勉励表情,刘柯无语只能“呵呵”傻笑着表现着自己的憨厚,肚里已经与老板的各位祖先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表达了自己的亲近之意。
虽说如此,但为了饭碗刘柯还是仔细处理完文件,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纰漏,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刘柯也懒得回去了,公司里有空调温度适宜,在这眯一觉算了。设置好闹钟,在老板来之前还得打扫卫生呢!你说在老板心中维持忠厚可靠的形象容易嘛!
在闹钟声中醒来,刘柯随便擦了擦脸,开始打扫卫生,当刘柯快打扫完时,老板准时步入大门,踩在刘柯刚拖完还没干的地板上,印下一个脚印。刘柯眼角跳了跳,忍不住腹诽“老板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一定是故意的!”心中如此想却一点不耽误刘柯的动作,狗腿子献功般将文件交给老板,老板查看了一番文件,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笑容中,让刘柯回家休息,明天再上班。刘柯露出标志性的憨厚笑容,径自回家去鸟!
说是回家,其实是回刘柯租得小窝,在离公司十五分钟路程的小区,刘柯租得阁楼。房东是刘柯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九杆子打得着的亲戚,刘柯称呼她“苏姨”。刘柯在这租房可以优惠一些,而且一个人住也够宽敞了。路上刘柯买了点早饭,熬了一夜早就饿的狠了,走在路上就狼吐虎咽的吃完了。
熬夜的人都知道,熬夜有时就是有一段时间特别困,上下眼皮直打架,但是熬过那段时间人就变得精神抖擞,一时半会睡不着。刘柯就是如此,于是回到住处后,打开自己的二手笔记本看会电影,准备困了再去睡。结果网络没信号,只得去看以前下载的电影了,电影快结束时刘柯就睁不开眼了,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忽然点的太用力,扼的脖子疼,刘柯一下子醒过来,却发现天色全黑了。看看电脑已经在放另一部电影了,影片中一个超级英雄装束的人从大厦顶端一跃而下,结果——摔死了(注意这里哦!),又看看手机,打了个瞌睡才过去几分钟而已,还是上午就天黑,这是要下雨吗?秋天下雨还跟夏天似得黑云压城城欲摧?
下雨天睡觉最惬意了,刘柯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使劲靠着椅背,伸着懒腰,听着身上关节“咯嘣”作响,舒坦啊!却只听得头顶“轰隆”一声炸雷,却是闻所未闻的巨响,震得双耳嗡嗡作响,刘柯一惊之下双腿一蹬想站起来,却忘了自己是仰坐着,一下子向后倒去,“嘭”的一下后脑勺着地,眼前金光、白光直晃。
刘柯只觉得耳中嗡声不断,眼前的东西都变模糊了,周围的一切看起来听起来都感觉好遥远。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柯觉得自己各种感觉渐渐回复,感觉自己口鼻之间有些温热,湿乎乎的,有股甜腥味,用手抹了一把一看,麻痹的,流鼻血了。刘柯赶紧把用袖衫的衣袖堵住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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