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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节课就讲到这里,同学们把课后习题做一遍,有不懂的来问老师。”数学老师说完合上书本,喇叭里响起广播体重的声音,于是大家都陆陆续续去走廊排队准备去操场做操。
“诶花花,帮我向张班请个假,我脚痛去不了。”
“好。”车荷花看着傅江月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跟着挤挤眼睛瘪瘪嘴,慢慢地走出教室。
等所有人下了楼梯,傅江月收起可怜的表情,把书往桌上一拍:“靠,该死的李知行,本小姐要不是追你,也不至于如此下场。”摔书时手太用力,又痛得她龇牙咧嘴的揉揉手心:“我与你不共戴天。”
一顿发泄完,她又像蔫了的气球把头抵在课桌打滚,耳旁这时也响起了《雏鹰起飞》的体操广播。
啪!一声响透过木头传音入耳,眼前是一袋药瓶,傅江月瞪大眼睛看着,猛地坐直,抬头就看到李知行站在课桌前。她狐疑的看着李知行,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擦一下吧。”李知行说。
“你不会放毒了吧?”傅江月后怕的缩成一团,狐疑地看着李知行。
李知行也懒得回答她,拉起她的手就开始上药。
傅江月看着李知行认真的模样,慢慢地神经松懈下来,她盯着自己的手,又盯着李知行的脸,说:“真是冤孽啊,我怎么老是倒霉。”
李知行不答,他垂眸认真上药,风吹过窗帘,正好搭在肩头,又抚过他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傅江月也慢慢的不说话了,一张嘴揪着,似乎在想要不要去信下星座什么的去水逆。
”脚。”
“嗯?”傅江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脚。”
“没没事。”傅江月身子往后一躲,略有防备地看着李知行。
李知行看着她,也懒得多费口舌,自己蹲下伸手去挽傅江月的裤脚。
“干干嘛。”傅江月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脚,死盯着李知行,顺带着脚挪了一个方位。
李知行直起背,一本正经的说:"听过长短腿吗?就是一双脚一只长一只短,如果受伤不治疗,用惯了一只脚出力,一只脚省力,久而久之就会变成长短腿。”
“啊?”傅江月挠挠头,“这么严重啊?”
“嗯。”
傅江月看李知行这么正经,好像不是在骗她,于是半信半疑的说:“那我自己涂药。”
李知行吧棉签给她,看着她慢慢撸起那只破了几个小洞的裤腿,膝盖上的伤痕也浮现了,好在是磨了点皮,李知行看着她自己涂药,本来因为胡说八道而想笑的笑意慢慢地又沉了下去,眸子里有着一点心疼。
同学们做完操进教室时,李知行已经坐到自己座位上去了,手里拿着历史书在翻看。
“知行,你今天早上去医务室,没事吧?”小胖坐到他的桌子上,关切的问。
“小问题。”李知行把书翻了一页。
“哦。”小胖挠挠头,又坐到花花旁边。“花花姐,喝水吗?小的为您效劳啊?”
车荷花端着架子,把水杯给了小胖,欣慰道:“小东子上道,哀家决定今天中午赏根大鸡腿。”
“谢主隆恩。”
车荷花又回头看向傅江月,“西太后打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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