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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灿灿连忙走过去,将儿子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给周老,也坐在沙发上,上身坐得极直,两条腿并拢并微微倾斜,眼睛到是看着她儿子,见儿子没哭,她才放心。

周老抱着这个小孩子,不是没抱过小孩子,但是没抱过几次,他就有一个儿子,儿子小时他调到外地,怕环境太艰苦,儿子老婆跟着他吃苦,就没让老婆儿子一起走,就让他们住在城里,等他调回城里儿子都五岁多了,哪里还需要他来抱的,现在冷不丁的就有了个小孩子,多少叫他还有点新奇。

“啧啧——”他朝着小孩子出声,手指点点他的下巴,发现这孩子一点都不怕生,反而朝他笑,叫他笑得更畅快了些,“瞧瞧你儿子,一点都不怕生——”

景灿灿以为这话是对她说的,只是她听到陈烈应了句,“他是不怕生”,叫她当时差点愣了,也就一瞬间的事儿,她就反应过来了,都听陈烈的,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索性就跟着说了句,“是呀。”

周老眼睛都笑眯了,快眯成一条线,家里好像有个孩子也不错的样子,这都多少年一个人在家了,瞧着陈烈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夸赞,“是不是怕将儿子带回家,叫你们家老头子骂你?”

听得景灿灿心里暗叫不妙,她眼角的余光时刻注意着陈烈的反应,生怕陈烈说些什么话叫她来不及反应,——就想仔细听,谁曾想,陈烈到是笑了。

她还没听过他笑,这一笑的,叫她觉得有些难为情,不是他笑难为情,是他笑起来居然叫她觉得他长得挺好的,虽然跟卫殊那种长相不太同,他明显就透着成熟男人的气息,而她的卫殊还散发着朝气,完全是不同的,她忍不住站在卫殊这一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陈烈比她还要大方坦白,“嗯,周老您知道的,我们老头子虽说退了多年了,可脾气还那个样,要是晓得我……我的事,肯定得马上揍我,麻烦周老您的,我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景灿灿立即担心地看向他,生怕他被揍了——

要是揍了,把事情说穿了可要不好的,“爷爷,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麻烦您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陈烈听到“我们”这两个字就喝了什么东西似的,忽然像是有些甜的,一直从嘴里甜到心里头,却是冷眼睇了景灿灿一脸,瞧她个小脸,嫩得叫他想掐她的脸,想试试是不是真那么嫩——

可他却是突然的就握拳了,没空瞅她的脸,“她这不是岁数还没到呢,还得差个一年半载的,您晓得的,就我们家那个老头子,就盯着我了,我要是有个行差踏错的,还不得揪着我的衣领子骂的,我骂几句到没事,儿子才这么小就晓得他个爷这么凶,还不得给吓着了?”

听听,就他个镇定脸,几句话就把周老说得直点头,还真是听信了他的话,也不是全信他的话,应该是对陈家那位老头子太了解了,就晓得那位是能干这么样的事儿,他的手逗逗小孩子,越逗越有意思,尤其是这小孩子还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你,真叫人能把心都化了。

听得边上的景灿灿真心是佩服——这撒谎比她还厉害的样子,好歹她都得酝酿一下,人家这一上来连个迟疑都没有的就开口,还能忽悠人,一下子就把人忽悠倒了,就连周老这样的精明人都信了他的话。

她能不佩服吗?

是真心佩服的!

晚饭陈烈也在一起吃,周老还挺“体贴”人,叫他也留下——结果他还真应了,真留一晚,这留一晚的事,景灿灿也没有放心上,毕竟,她还真没想太多,刚将衣服往上掀,房间门就开了,她刚巧要将奶/头往自己个儿子嘴里塞——

她儿子是个固执的,喝不下就不喝的,随便是怎么哄的,都是不喝的,偏就在此时,陈烈进来了,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喂奶——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后退,走廊里走过来个工人,他——咬咬牙,就真的走入房间,然后将房门带上。

“咿咿呀呀——”

这不是京剧儿,这是景灿灿那儿子会的惟一语言,找不着能翻译的人。

景灿灿开始是真愣了,没想到陈烈会进这个房间,她以为客房那么多,谁都能将就一夜,可从来没想到他能来这间房,等反应过来,早就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了,——可她还没得挡住,将衣服往下掀,堪堪地罩住春/色。

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脸还烫,估计是红了的,又丢脸又丢人,到是挺起来,不太高兴地质问他,“你进来做什么?”

“那不是我儿子嘛?”陈烈就回她一句。

“才不是。”她连忙否认,双手试图捂住儿子两耳朵,不叫儿子听见她与别人的纠葛,胸前鼓胀着难受,当着陈烈的面儿,她实在不好意思用吸奶器,“是卫殊跟我的儿子,才不是你的,我又、我又……”

她才说了一句,场面就冷了,话就有些说不下去——双手到是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生怕自己再跟刚才一样尴尬,其实要说她尴尬的不应该是她才对,应该是陈烈呀,可他到是站在那里,跟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是叫她尴尬的。

不止是尴尬,而且小脸又不由自主地泛红,连耳根那里都跟着发红,——“陈叔叔,我、我……”

她想为自己辩解,又不觉得得为自己辩解,反正是话怎么说都不对,叫她为难地坐在那里,迎着陈烈的冷光,更加觉得手足无措,这感觉不对,她上辈子遇见过的男人论打都算不过来的,怎么这辈子表现的这么逊?

“直接说——”陈烈居然就坐在她身边,伸手去碰她孩子的下巴,软软的,嫩嫩的肌肤,跟他亲妈一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十七岁就叫人破了身子,还有什么可觉得难为情的?”

这话叫景灿灿不止是红了脸,更加是红了全身,全身都是热烫热烫的,想反驳些什么,人家讲的都是事实,她又反驳不了,只得是垂了脑袋,不敢多看他一眼,她也晓得好女孩儿不应该是她这样的,可她回来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能怎么办,总不能挺着个大肚子去引产吧——

怀都怀了,就生吧,她就这样的态度,只是叫人说起来,就跟当面打脸一样叫她觉得难堪,嘴上到是强硬了些,“我自己的事,我要跟十七岁跟人睡,还是十五岁跟人睡,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他淡淡地回她一句,视线往她鼓鼓的胸前扫过,人也没多大,怎么就奶/水这么足,就她平时挤出那些够他那个侄孙喝了,脑袋里还闪过刚才看到的春/光,他到是眼神微微一暗,将手从她孩子的下巴上缩回来,“也是,我不是你父母,是管不着。”

景灿灿听得心中一安,就怕别人对她说三道四,上辈子她常常是对别人的话都当作自己没长耳朵的,或者是听听别人家的八卦事一样,都是无所谓的,这辈子她想当个好女孩儿就有些顾忌了,被陈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自己讲得太过分了。

“陈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小声地说,又有些小心翼翼,也没社会治安自己离陈烈挺近的,就稍稍地凑过脑袋去,“陈叔叔,我现在怎么办才好?”

难不成认了个干爷爷,真能认成是亲的?

陈烈低头看她,表情有些不自在,视线从她鼓鼓的胸前移开,——刚生完孩子的人,身上还带着青涩,偏有种叫人说不出来的味道,仿佛多了些母性,又夹杂着些许女人的妩媚,这三种都有,真是个矛盾的组合,“待在这里就是了。”

可景灿灿明显不相信的,基于上辈子的经验,她认为很难有人不干没有理由的事,而且刚才陈烈说的像模像样的,根本就是将周老“哄”了过去,都叫人相信她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是不是要我看着周老?”

她后面的话,几乎没说出来,就是嘴唇动了动——

隔墙有耳这种事,她是晓得的,如今科技昌明,隔墙算得了什么,想听一下就能听到,能想到这点,她还自以为自己是聪明人。

“多陪陪周老,把自个当亲孙女一样。”陈烈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承受不住地低下头,才说话,“别自作聪明。”

听得景灿灿心头一颤,可又是心安了几分,好像真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叫她给捡着了,开始她还是个挺着大肚子的私生女,现在一下子就转变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她几乎不花费力气就得到了这些,跟开了金手指一样,而且这金手指,就是陈烈两三句的话,叫她能不感动吗?

他说完,到是脱衣,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挂上,基本是属于后来别人所说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惊艳身材,她先头还是看着,有些不敢相信他真要睡在她房间里,可他一脱衣,她就晓得他还真的要在这里留夜。

她有些慌了。

开始在饭店,那都是各住一间的,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这会儿到是挤一起了,心慌是难免的,她抱着儿子就要起来,房间里头还有个沙发,她打算把床让给他,自己睡沙发,叫个大男人睡沙发,人家的腿都伸不直,她嘛,跟儿子睡沙发就行了,反正沙发还挺宽的——

谁知道,她刚站起来。

“你做什么?”就被他问。

她没看他,生怕自己见到啥的,“陈叔叔,我睡沙发,你睡床。”

低着头,还在笑,努力叫小脸都是笑意。

听得陈烈眉头皱起,视线落在大床里,“床太小了?”

床里哪里会小,分明是挺大的,问题是不合适呀,最好是有两张床来着,这些话景灿灿都放在心里头没说出一句,“陈叔叔辛苦的,我没事的,就睡一晚上,没事的。”

还是不敢抬眼看他一眼。

“我能占你便宜?”他问。

问得个景灿灿简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脚,心里有些顾忌,为了面子上的事,都是不说的,哪里有像他这么直白说的,人都是这样子,能干,但不说,更遑论说得这么直白,跟打脸似的:你放心,我还看不上你——

大抵就是这样的意思。

好歹、好歹她上辈子叫人捧着的,这么一说,实在是叫她挺不知道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有些心宽,好像又有些不甘,至于是为什么不甘,她又说不出来,只得悻悻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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