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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待念完。
良文吏是在护卫略感紧张的目光中笑道:“比之去年,多了四千五十两的年货,但按每年都多上三四千两,倒可以不计这些。”
‘呼’护卫暗中长呼了一大口气。
刘大人也向着护卫点点头后,就带着良文吏走了。
护卫却是带着书生一路把刘大人送到了店外,又伴随着附近各家掌柜‘见过大人’的问好声中,目送刘大人策马离去。
但走在路上的刘大人,却没有回府,而是把册子交给了旁边随行的将士,让他回去落印。
良文吏也没有多问,就单独跟着大人策马来到了城外。
等来到稍微远一点的官道上。
刘大人是看了看北边的历城。
如今有人帮自己分担行商事务,且经过一年多的整理,金曹稳定,又有信任的金曹主账作为副手打理,所以他就想提前歇个年假,去历城拜访一下他的老师。
他老师是上任的金曹令。
前一年前退下来后,就在山清水秀的历山城养老,每日练练字法,偶尔还去庆县品尝小吃,无事时还去河边垂钓。
刘大人每当想起这些,就觉得老师的生活实在是让人羡慕。
再想起彦大人那和蔼又不失威严的长辈面容。
刘大人就露出思念之色。
又看看还不知清的良文吏。
刘大人觉得此行是去看家人,是去看长辈。
同行之人不许太多,只需要自己最值得信任的心腹就好。
他想到这里,就向良文吏道:“此行是去看彦大人。”
‘老金曹?’良文吏略一琢磨,却探寻问道:“大人,这一来一回,再在彦大人那里住上几日,少说要一两月。”
他说着,先是暗中打量大人的脸色,当看到一切如常,才小心的拱拱手道:“在咱们梁城这边,谁先看着?”
他说到这里,觉得大人要是能把他留下来,让他代为掌管。
那可是太妙了!
他也想体验体验执掌金曹的感觉,体验体验刘大人的威风!
刘大人看到良文吏询问此事,倒没有猜到自己这位心腹的心思,反而是少有的打趣道:“怎么?不愿和我同往?”
“承蒙大人看重!”良文吏听到大人没有留自己的意思,虽然心里失落,但面相上是大喜过望道:“下官这就去准备行程中所需的马匹,再准备文书,派人传信驿馆!让路上的驿馆备房!”
“文书就不用准备了。”刘大人摇摇头,“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落脚。”
刘大人说着,又先指了指南边周县的方向,“这次离去太久,走,先去茶摊先生那里喝杯茶,这两月什么都不想了,不谈正事,只说路程。”
话落。
刘大人策马先走,只感觉离开梁城那金曹位后心里畅快无比。
就这样,轻装上路的快马加鞭下,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了茶摊外。
只是此刻不同于往常的那般茶客稀少。
正有一支大商队刚品完茶,向着摊外离去。
刘大人远远一瞧,车队头领有些面熟,继而也别过头,不想让这位大掌柜认出自己,怕乱哄哄的行礼声打扰到那位喜欢静静看书的先生。
良文吏也有样学样,低着头拨着缰绳。
等车队离开。
刘大人才靠近时下马,进入了茶摊里面。
可是这一瞧,他却发现那位先生少有的没有看书,反而先生对面还坐着一位身穿鱼鳞甲的壮汉。
河神看到刘大人进来,也是下意识打量一下后,就继续在隔音术法中继续和道长闲聊,没在意刘大人。
因为河神就算是现身在世,一般人看到,也是只会把他当成寻常将士。
但还有一种情况。
若是来人是这位神官的香火信徒,那么在遇到自己所祈祷的神官时,且自身还有一些善德在身时,那么可能会看到神官的模糊样子。
毕竟神官所修的香火中,是有这位信者的善念香火,所以可以因法得见一缕神貌。
这也是许多传说中,有善信者说见到山神城隍显灵、或是看到河神在天上施法落雨的传闻由来。
以至于此。
河神虽然没有在意刘大人。
但刘大人看着这位茶客,却是越看越觉得熟悉,总像是在哪里见过。
再随着良文吏自觉的把茶水端来。
他品上一口茶时,兴许是心静的缘故,他片刻回想中,想到了府邸,想到了书房,最后想到了河神神像后心里一惊,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来了!
这茶客的样貌和神像有七分相似!
且在随后品茶时。
刘大人抱有这般遇神的惊异心思中,有意的去观望之下,还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茶摊先生分明是在和这位像是河神的茶客闲聊,但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开始他还没有注意,甚至是都没有注意这个奇怪的事。
但如今有意去观察,且猜出河神身份时,却能发现这种离奇之景。
同时,他又朝着旁边的良文吏望去,却看到他没有丝毫察觉,依旧在细细的品茶。
如此神异的一幕,让刘大人对于茶客是河神的想法越来越重。
且也在刘大人心不在焉的猜疑时。
隔音术法内。
正在和宁郃闲聊的河神,是失笑的向宁郃道:“道长,小神被那位茶客察觉了,那位茶客是小神的香火信者。”
他说着,也看不出刘大人的气运,但怕刘大人忽然行礼,打扰到道长,于是手指一点虚空,加深了术法,也驱散了刘大人的杂乱心思。
在道长的茶摊中,心静就好了。
拜神就不必了。
宁郃看到河神施法后,则是拿起茶壶,在河神的道谢中为他续茶,并意有所指道:“这位倒不是寻常茶客,而是有入朝官运在身。
且这位茶客亦是梁城人士,更是道友的善信者。
若是道友想如江神那般借国运之法修炼,将来倒是可以找个契机,和这位大人结个善缘。”
“小神谨记。”河神虽然看不到刘大人的官运,也不知晓道长何时精通了国运之法,但却非常相信道长。
而刘大人被驱散杂乱之后,果真心里一静,也没有多余想法。
这般喝完茶。
他只是朝河神和宁郃拱拱手,就起身到了摊外上马。
良文吏留下茶钱后,也赶忙跟了上去。
只是等行了两里路。
兴许是河神动了心思,收了术法。
继而刘大人却越想越不对劲。
他记得刚才正在想河神的事,怎么突然就不想了?
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
他想到这里时猛然回神,又回头看了看茶摊。
那位茶客可能真的是河神大人当面,不然怎么会有这等神异的手段?
可若是这般。
那这位先生既然能和河神闲聊,又有这般让人静心茶水,此刻想来,或许不是摊子的缘故,而是这位先生本身也不是普通的茶摊先生!
刘大人思索着,看了看身后侧方的良文吏,又瞧了瞧茶摊,想回去,想问、想说,想见礼,但如今心神不正,更怕惹先生与河神不喜。
最后他看向了历城的方向,就鼓动缰绳,策马向着北边行去。
他想问问他的老师,兴许知识渊博的老师会给他一些解惑,让他知道如何面对这般神异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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