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蓝染：所以我的身边，全是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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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蓝染：所以我的身边，全是荒木老师的卧底呗？

次日。

新晋‘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便带着自家番队的副队长市丸银，来到了‘一番队’的队首室。

“荒木老师，我们打扰您了~”

随着那‘一番队’队首室的大门缓缓打开，蓝染面带微笑地，带着身后年幼的市丸银走入其中，并与站在队首室中的荒木，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蓝染，没想到你小子人缘够好的~”

“居然能让‘护廷十三队’中，现役的九名队长为你背书！”

“恐怕就算是老夫，想要整整九名现役的队长同时刻，心甘情愿的为老夫去做某件事情，都需要耗费一些功夫呢~”

荒木看到蓝染后，将手里的书，随意地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随即对着蓝染笑道。

“荒木老师，您就不要挖苦我了~”

蓝染听了荒木的话后，露出了一抹苦笑。

“哈哈，原本我是打算在最近几个月内，就直接安排你的队首考核，让伱继任‘五番队’队首的职位……”

“没想到你小子这点耐心都没有，这才刚刚结束你的禁闭，便直接通过其他的晋升渠道，上任了‘五番队’。”

荒木听了蓝染的话后，先是轻笑一声，随即又道。

“我哪里敢劳烦荒木老师您啊？！”

“自数年前，平子队长被人陷害，离开了‘护廷十三队’后，您便一直在为‘瀞灵廷’操劳，听卯之花师母说，您经常工作到半夜凌晨，都无法好好休息！要是我再因为自己的事情，麻烦到师父您的话，我恐怕会内疚死的……”

蓝染认真地看着荒木，他仿佛发自内腑一般，如同一位合格的弟子，真心真意的在为荒木这位师父考量。

然而事实上，此乃谎言！

蓝染之所以在自己所谓的禁闭，解除的第一时间，便通过‘护廷十三队’队首推举制度，上任了‘五番队’当队首……

是因为他不想在荒木面前展现自己斩魄刀的能力，一旦蓝染通过正常流程上任队首的话，那么便必须在荒木面前，解放自己的斩魄刀了，届时他最大的底牌，将直接暴露在荒木的眼前。

“难得你有些孝心……”

“那么惣右介哟，你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荒木听了蓝染的话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询问道。

“荒木老师，我此次前来是为您推荐一个人才的……”

“荒木老师，这位是我们‘五番队’新晋的副队长市丸银，他才从‘真央灵术院’毕业没多久，满打满算也就十多年的时间，然而其实力已经足以胜任我们‘五番队’的副队长了，其天赋毫无疑问是天才级别的……”

蓝染侧过身子，为荒木介绍起了，他所带来的市丸银。

蓝染说到这里，先是顿了顿，随即对着银提醒道：“银，还不快向总队长问好！”

“荒木总队长好~”

市丸银听了蓝染的话后，对着荒木笑着点了点头。

此刻的市丸银，依然是笑眯眯的姿态，宛如收起了獠牙的毒蛇，藏在刀鞘内的淬毒刀刃。

“市丸银？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了，你就是元柳斋老师提起过的，那个仅用了一年时间，就从‘真央灵术院’毕业了的天才少年吧？！”

荒木故作沉思的样子，思考了一会后，朝着市丸银出声询问道。

“阿拉~没想到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家伙，居然也能被我荒木总队长这样的大人物记住名字，这可真是小子我的荣幸啊~”

市丸银在听了荒木的话后，笑嘻嘻地回答道。

“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天赋放在‘尸魂界’，即便称不上最顶级的，倒是也算百年难遇的奇才，成为‘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对于你来说，应该并不算难。”

荒木听了市丸银的话后，淡淡地讲道。

“您真是高看我了~”

市丸银对于荒木的夸赞，心神上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他对自己的天赋有着深刻的见解，尽管比起常人来说，要强出不少，但是面对真正的天才，比如他身边的蓝染惣右介，以及面前号称‘尸魂界’有史以来最强死神的荒木，他都有不少的差距……

然而，战斗这种东西，可不是说谁的天赋强，谁的战斗力就强，他从未想过在天赋上，或者实力上战胜蓝染，他只需要战胜蓝染一次就好，正如蓝染未曾在荒木面前，从未暴露自己斩魄刀真正的能力一般，他也从未在蓝染面前，暴露过自己斩魄刀真正的能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必胜的一击。

“荒木老师，如果银就这样留在我们‘五番队’当副队长，就好像永远放在珠宝盒里面，没有任何展示自己机会的珠宝！实在是过于屈才与蒙尘了~”

“我看不如这样，将银暂时转交到‘一番队’，交给您来亲自教导如何？我想整个‘护廷十三队’之中，只有您亲自教导，才能将银的天赋，开发到最大的程度……”

就在市丸银看着荒木胡思乱想的时刻，蓝染的声音再一次，于他的耳边缓缓响起。正如蓝染在‘五番队’的时候对市丸银所说的一般，蓝染他真的将市丸银推荐给了荒木，希望荒木可以好好教导市丸银。

“亲自教导啊？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开始变得怠惰了，我自己都忘记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亲自带过徒弟了，不过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才，我就稍微带着他锻炼一段时日吧！至于拜师什么的，暂时就不必了……”

荒木听了蓝染的话后，眉头微微一挑，不是他不想收市丸银当徒弟，而是时间上似乎有些不太允许，按照他教导徒弟的那一套流程，等待市丸银出师的时候，蓝染都该接替他的位置了……

这么想着，荒木决定将市丸银收个记名弟子，稍微点拨一下对方，带着市丸银略微锻炼个几十年。

“您让总队长大人稍微点拨一二，市丸银便已经很满足了~”

市丸银在听了荒木的话后，不等蓝染开口，便先一步笑眯眯地看着荒木，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市丸银你就留在我们‘一番队’吧！”荒木闻言，对着市丸银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又看向了蓝染：“惣右介，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回荒木老师，我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蓝染在听了荒木的话后，立刻回答道。

“是吗？那你可以回去了，市丸银留下……”

荒木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蓝染摆了摆手。

“遵命，荒木老师~”

蓝染听了荒木的话后，先是面带微笑的，朝着荒木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过身去，朝着‘一番队’队首室的大门走去，只是在蓝染转身的同时，他好似若有若无的，深深地看了市丸银一眼。

“……”

这让市丸银感觉自己好像如芒刺背。

事实上，市丸银的心里很是清楚，蓝染将他一个人，单独留在荒木的队首室里面，实际上正是为了考验他……

同时市丸银还知道，既然蓝染敢将他留下，便一定有自己的后手，根本不害怕他向荒木告什么状……

甚至市丸银还知道，一旦他向荒木透露了什么，蓝染不仅不会没事，还会反过来将他一军，让他永无报仇之日。

“荒木总队长~”

想到这里，市丸银深吸了一口气，他面带微笑地看着荒木打着招呼，此刻的市丸银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决定自己绝不主动开口，说出有关蓝染的一切，防止中了了蓝染的奸计。

同时，在市丸银看来，既然蓝染不惜耗费自己的人脉，也要让荒木总队长教导他，那他就将计就计，从荒木总队长这里学习大量的知识，不断增强自己，总有一天他要让那总是目空一切的蓝染，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就和蓝染，京乐他们一样，叫我荒木老师吧！虽然我刚才和蓝染说。不打算收你为徒了，并非是因为你天资不够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只是单纯的因为，我没有太多教导你的时间了，大概过不了多久我就打算退休了，不过将你收为记名弟子什么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荒木看着市丸银淡淡地笑道。

“退休？”

“荒木总队长，我是说荒木老师，您该不会是在玩笑吧？”

“目前的‘护廷十三队’里面，我可不知道有谁能，接替您‘总队长’位置的人存在啊~”

然而，当市丸银听了荒木的话后，他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所关注的地方，并不是荒木将他收为记名弟子的地方，他所关注的地方是，荒木居然说自己要退休了的事情……

荒木总队长，或者说现在他应该称呼对方为荒木老师了，对方可真是用着无比平淡的话语，说出了惊天动地的消息啊！要是‘护廷十三队’队长们，与‘中央四十六室’大人们，听到荒木总队长要退休的消息，恐怕会直接吓晕过去吧？

就算是算无遗漏，堪比神明的蓝染队长，在听了荒木总队长要退休的这个消息之后，恐怕也会选择，独自一个人跑到队首室里面，稍微冷静一下吧？！

“呵呵，你如此惊讶是做什么，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

“我想等过了一百年以后，蓝染那小子也该开始行动了吧？”

“难道蓝染他没和你说，他具体行动的时间吗？”

荒木在听了市丸银的话后，又道出了让市丸银震惊无比的话语。

“荒，荒木老师，我有些听不懂，您究竟在说什么……”

“什么叫蓝染队长的行动时间啊？我可全都不知道呢！”

市丸银在听了荒木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的同时，对着荒木询问道。

“是吗？那么换句话说吧！”

“大概一百年后，蓝染的崩玉也该成熟了，我想到时候他大概会想办法图谋，存在于‘现世’的，浦原喜助手里的另外半块崩玉，你说以蓝染的性格，当他凑齐了两块崩玉之后，会不会选择与老夫摊牌呢？这还真是令人感到期待呢~”

荒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直接与市丸银讲道。

“啊……”

市丸银此刻已经傻了眼，他看着荒木的方向瞪圆了自己的双眼，那原本狭长的双眼中，此刻透露着大大的疑惑。

“我该不会是中了蓝染队长的镜花水月了吧？”

此时的市丸银，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中了蓝染的镜花水月。否则荒木总队长，怎么可能对蓝染的计划，如此的清楚？

“哈哈，蓝染那小鬼，可不敢在‘一番队’队舍里面释放他的镜花水月，蓝染这小子向来稳健的很，他害怕老夫察觉到他斩魄刀真正的能力，所以从来不会在老夫在场的时刻，甚至不会在老夫的队舍之中动用自己的斩魄刀，他害怕老夫破解了他的斩魄刀真正的能力，否则的话蓝染这小子，也不会浪费大量的时间，通过其他队首举荐的方式，以此来担任‘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了。”

荒木直接看穿了市丸银内心的想法，顿时笑道。

“啊……”

市丸银此刻已经傻眼了，他没想到荒木，蓝染的一切动向，全都在荒木的观察之下。

“市丸银哟，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了，蓝染才是站在一切的幕后，主导‘尸魂界’所有事物的，幕后之人的错觉的？要知道老夫才是这‘瀞灵廷’的总队长……”

“这‘尸魂界’内所发生的一切，都无法逃脱老夫的这双法眼！无论是蓝染那小子，与浦原那小鬼，耗费了大量‘游魂街’有潜力晋升死神的平民，与‘虚圈’有潜力晋升‘大虚’的虚，研制出崩玉一事，还是蓝染前些年，设计‘护廷十三队’的平子真子、浦原喜助等人，将他们栽赃成虚化实验的幕后黑手，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老夫的掌控之内。”

荒木不等市丸银多言，便继续讲道。

短短的几句话，便直接摧毁了市丸银的世界观。

“荒木总队长我不理解，既然您知道，这一切的恶行都是蓝染所为，为何您不去阻止他？您知道蓝染为了研制崩玉，为此‘游魂街’究竟提前死去了多少魂魄吗？”

市丸银睁开双眼，对着荒木质问道。

“市丸银你在说什么啊？‘游魂街’的魂魄，本身就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些因为无法成为死神而提前消失的魂魄，已经全都被我洗去了记忆，化作最基本的灵子，送去‘现世’转生了……”

“以及浦原喜助所耗费的那些虚，在经过浦原喜助的实验，化作基础的灵子之后，同样被我洗去了记忆，送去了‘现世’转生，当浦原与蓝染他们二人所创造的第一颗崩玉诞生的那一刻起，另外一颗崩玉的诞生便从偶然变为了必然，这是崩玉自己的意志，也是为了‘三界’魂魄上的平衡。”

荒木听了市丸银的质问后，淡淡地讲道。

说到这里荒木眉头略微一皱，事实上因为元柳斋长期坐镇‘真央灵术院’，不时会前往‘游魂街’寻找有成为死神天赋的孩子的原因，所以蓝染在创造崩玉的时候，并未敢做的太过火……

蓝染他只是从那些魂魄中取走了自己有用的东西，一个人他都没敢动，哪怕这样做会浪费一些时间，他也选择慎重一些的方式，至于大面积屠杀魂魄什么的，他是做不出来的，因为会被荒木与元柳斋发现。

所以那些被蓝染取走了天赋的普通魂魄们，只是比他们原本的命运中，提前了几十年转生而已！原本要在‘尸魂界’继续做人下人，过着连水都喝不起的日子几百年，才能洗掉记忆化作灵子转生到‘现世’，现在只需要几十年就可以回到‘现世’去了，荒木夜蛾说不好这对于‘游魂街’基层的魂魄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相反，浦原喜助因为是用虚研制的崩玉，他做起事情来就大手大脚的多了，毕竟荒木与元柳斋，不会去管‘虚圈’的虚究竟有多少，为此浦原喜助为了制造成崩玉，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有潜力晋升亚丘卡斯级别‘大虚’的虚们，这让荒木颇为感到头疼，毕竟‘虚圈’严格意义上也是他的领土，只是他还没法说什么，算是他少有的吃了个哑巴亏。

“这……”

市丸银在听了荒木的话后，这才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们这些‘游魂街’的平民们，似乎都是死人来着，他们似乎已经都在‘现世’死过一次了，只是在‘游魂街’的生活太久了，市丸银都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虚’死后得到净化然后转生，‘死神’死后化作灵子然后转生，我们所在的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轮回机构，一个并不存在真正死亡的巨大系统！所谓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的话，大概只有被那些灭却师，利用灭却之力将基层灵子也摧毁掉的虚吧？”

荒木看着市丸银继续讲道。

“所以灭却师摧毁了系统，也打破了‘三界’的平衡。”

“市丸银握紧你手中的刀吧！早晚灭却师与我等死神们还会一战的，那场战斗才是决定‘三界’未来的真正决战。”

荒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

此刻的市丸银有些沉默，他发现自己与荒木看待世界的角度完全不同，对方是站在世界的角度，以超脱者的姿态，不断维护着世界的平衡，只要世界的平衡不被打破，那么在荒木或者说整个‘零番队’的眼里面，都不算是大事！

相反，如果牺牲一些魂魄与虚，就能让世界变得更牢固，那么荒木与‘零番队’甚至会选择默许！而他市丸银只是一个凡人，他只希望用自己手里的刀，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仅此而已，他从来没想过超脱，也做不到超脱。

“怎么你是在担心，那个被蓝染取走了，寄存在体内的，‘灵王’陛下指尖的小姑娘吗？关于这点你无需担心，对方的灵魂已经被我用‘灵王’陛下的力量补齐了……”

荒木似乎看穿了市丸银的想法，笑道。

“您是说？”

市丸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连乱菊的事情，荒木都知道。

“你以为靠你的那点微弱的灵魂之力，就能让那个橘发的小姑娘，恢复自己全胜的姿态吗？”

“如果没有我的插手，那个小姑娘恐怕这辈子，都难以达到‘三等’灵威，掌控属于自己的卍解吧？”

“这样的话，就算你们两个全都死在了各自复仇的道路上，想必也无法在‘地狱’相聚吧？！”

荒木看着市丸银，继续道。

“……”

市丸银有些沉默，他今天在荒木这里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多了一些，多到他大脑开始发昏了。

“砰砰砰……”

就在市丸银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刻，‘一番队’队首室的大门，忽然响起了一连串的敲门声。

“进……”

荒木听到敲门声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div class="contentadv"> “荒木总队长，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