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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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某天，消失了，死掉了，那鸣人的光又有谁给予…”

绘手彻底松开了被单，她苦苦一笑，抬头看着天花板，欠鸣人的真是还不了。

“三代爷爷，你是木叶最强的光，也不了解暗又多噬人，你才是木叶的火影啊…”

绘不敢说出…说出团藏的存在，有些东西她根本没有资格去评价什么，而且现在的自己只是去诉说一些不甘，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莫名其妙想起团藏，莫名其妙想起三代的不作为，心中一下跑出很多质疑。

有光就有影，有三代就有团藏，否则木叶早乱了，三代听懂也好，认为她已经神经混乱也好，本来她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要不懂了。

三代一直默默看着她，也不言语，他本不贪恋权利，如果不是四代死去，他会在家每天发呆抽烟。

他忽然想起团藏，想起那个被他机械化的根的孩子们，也许他太不在乎权利，反而让团藏敛去太多。

绘到底知道了什么，他突然不在乎了，也许她恨着木叶，可是对鸣人，却是真心守护。

“不会再有下次了，就算那个人不是你！”

三代严肃的说，他影的气势也不再收敛。

绘神情恍惚，仿佛好久好久未看到这样的三代，她心中轻笑。

这是三代在以木叶火影身份向自己保证，他还是听懂了吗，三代真的，不愧为三代……

“嗯…谢谢你三代爷爷。”绘轻抿唇说。

三代“嗯”了一声，又说，“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在要出门时，他缓缓转回身。

“是宇智波鼬救了你…”

绘瞳孔微微放大，那个温柔的人果然是鼬哥哥。

“嗯…”

三代轻笑着，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你在犹豫什么？”心中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是斩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被看出来了吗…”，绘默默笑了一声，“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变强的机会。”

斩沉默了一会，开口问到道“鼬?”

还是…

“大蛇丸？”斩微扬语调，说不尽的嘲讽。

斩懒懒笑了起来，“最后还不是要依靠大蛇丸，呐，对吧，绘幽凌，你早有了打算，只是这次更坚定了吧。”

“那又怎样，我不可以死的那么容易，你将红叶那件事告诉我不就是为了这个。”绘淡淡应道，声音中的鼻音也消失了。

斩低声笑了起来，就像偷笑的鬼怪一般，缓缓说着“嘻嘻嘻…是啊，就是想让你知道，又无力做什么。”

绘平淡的眸子看着斩，输给谁，也不想输给这个家伙。

斩注意到她眼眸的平静，轻蔑笑了起来“呵呵…真是…真是…最喜欢了。”

绘紧闭双眼，不在想任何，斩冷冷看着，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最后彻底隐去。

……

“你们一定会后悔的！”门外鸣人大喊大叫着。

刷！

他一下拉开门，见绘醒了，高兴的上前，“绘，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鸣人…”绘声音平淡无奇，像机器人的发音。

鸣人整个人呆住了，他望向绘，见她缓缓开口，“你一定，一定要成为火影。”

鸣人沉默了一下，看着她脸庞的泪痕，心中的感情似乎只有沉重。

“啊…”鸣人也认真的回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绘知道从她选择佐助那条路时，就没有资格再渴望救赎鸣人什么。

因为她自己……

她自己的心魔……

已经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