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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点点头，不再追问。拿起桌面上显眼的闭气丹，正欲离开。
老师：“贾诩。”
“怎么了？”
“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难以理解的奇迹，最高不要去深究，那样会让你失去幸福的。”
“我知道了，老师。”
……
课余时间，贾诩突然问可可西西：“为什么不能深究奇迹呢？”
可可西西：“你有在乎的人吗？”
贾诩：“有，我的家人。”
可可西西：“如果有一个奇迹是让你杀了他们，然后过去一年他们将再次复活，你愿意吗？”
贾诩：“什么意思？”
可可西西：“地球的重力并不是在禁锢人类，而且在保护人类，光也是如此。
知道得越多，人格就越难以形成。
所以地球上的人才只修炼术，不修炼道。
家人，感情，使命，责任，国家，名族……这些都很珍贵，可是……最珍贵的难度不是‘人’这个概念吗！”
贾诩：“你是说不能因为修炼而丢失人性，是这样子吗？”
可可西西：“我说的是人肯定会因为修炼而丢失人性！
所以，求道修炼方式一开始就是被禁止的。”
贾诩：“可是为了强大的力量，丢失一些人性也没什么呀。不是都说天道无情吗？”
可可西西：“你觉得人性就是性格，情感，品格，仅此而已？
你知道求道者的三灾五难吗？”
“不知道。”
“判断灾，行动灾，自我灾。
秩序难，智慧难，统一难，时间难，存在难。
一旦判断灾抗不过去，人类就会失去一切的判断力！
你觉得那个时候，人还是人吗？”
贾诩：“这不就是走火入魔，六亲不认嘛。”
可可西西：“你见过端起一杯水，一直思考有毒无毒，能思考一整天的走火入魔？
算了，不和你说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求术者的世界。什么境界，能量，法宝，规则之类的。
反正你不会做一个求道者，跟你说那么多也没有用。”
贾诩：“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成为求道者？”
可可西西：“如果你会法术，可以治病救人，你还会研究医术吗？”
贾诩：“我已经会法术了，为什么还要研究医术？”
可可西西：“得了，你的回答已经证明了你不可能成为求道者。
在求道者的眼里，法术和医术都可以治病救人，所以在这个方面，它们是等价的！
同样，易容术和法术中变化之术，也是等价的！
两者之间存在共通的〔道〕，只要找到了〔道〕，就能让……‘易容术’变成……人！”
贾诩：“？？！！”
“让易容术变成人？！你疯了吧，这怎么可能！”
“所以说，求道者短命！
地球人神话故事里的求道者，九成九以上都变成了天地间的死物。”
贾诩：“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可可西西：“我已经跟老师修炼了，现在是一名初级求道者！”
贾诩：“我们明明一直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跟老师学习的？”
可可西西：“什么嘛，原来你昨晚熬夜了。老师昨晚梦中给我们上选修课了，你居然错过了。”
贾诩心里：“选修课？梦中？大学？魏征？什么乱七八糟的。”
……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月。
到了月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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