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零二章 造物主的抛弃和成全,激活大师,御马道,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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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曾经战无不胜的蒙古人此时已经风光不再,扎尼别汗完全没有了先祖成吉思汗的文蹈武略,攻城战一直持续了一整年,卡法城还是牢牢掌握在意大利人手里。
而且祸不单行,卡法城没攻下,可怕的“黑死病”却在蒙古大军中蔓延。黑死病也就是鼠疫,鼠疫杆菌通过老鼠身上的跳蚤传染给人类。
遭瘟疫的蒙古大军顿时失去战斗力,札尼别汗不得不下令撤军。但是在临走前,恼羞成怒的札尼别汗恶向胆边生,瘟疫让蒙古人痛不欲生,这痛苦不能让蒙古人独自承受,必须让意大利人也分担一点,于是命令部下,将得瘟疫而死士兵的尸体,用投石机扔进卡法城内。
就这样,扎尼别汗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因为发动了一波人类历史上首次细菌战而名传万古,其祖先成吉思汗屠了无数的城池,杀人无算,可清点人头数,还不及他扎尼别汗发起的细菌战死亡人数的零头。
卡法城人因为蒙古人撤军举城狂欢庆祝胜利,得意忘形之际,疏忽了被抛进城里的腐烂的尸体正一刻不停地在释放出鼠疫杆菌,污染了空气,污染了水源,可怕的瘟疫已经在卡法城里布下天罗地网。
卡法城里的人死亡殆尽,只剩下几百个幸存者,最后,这几百幸存者也坚持不住,于347年乘2艘商船离开曾经繁华一时的卡法,逃往西西里的墨西拿港。
这2艘逃难船好不容易来到墨西拿港,船上逃难的人也几乎没有能坚持下来的,只剩下几个奄奄一息的人躺在甲板上苟延残息。
虽然当时的墨西拿港人见势不妙,立马把这些逃难船驱离出港口,但为时已晚,既然已经被鼠疫杆菌沾上,
黑死病病菌附在人与动物身上,瞬间席卷整个西欧。
黑死病在欧洲一直延续了整整三百年,把这块耶稣基督保佑着的人间乐土变成了人间炼狱。
耶稣基督已经无能为力,唯一能有所为的是医生。
而医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制作鸟形面具以躲避被传染的风险:大沿皮礼帽可以防止病人离脸过近,帆布或皮头套上面镶上红色玻璃镜片,防止病人飞溅的口水喷到脸上。口鼻部用皮做成鸟嘴形,鸟嘴下方开小孔帮助呼吸,鸟嘴内部是装了香料和草药的布袋,用来隔绝有毒空气并减少闻到的异味。披肩和长袍都是过蜡的亚麻布或帆布制成,上面打蜡,蜡在当时被认为是可靠的表面密封材料,用来保护身体。长袍里面是皮裤,同样打蜡。手套和鞋也都是皮制,手腕和脚腕处可以用绑带扎紧。手里拿根木棍用来对病人进行检查,直接用手接触病人风险不可控。
在此后三年间,这场瘟疫造成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近二千五百万人口死亡。
这是人间大难吗死了在这么多人,毋庸置疑。
但正如老子说的,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
前人的灾难只要有勇气痛定思痛,对后人来说,就可以演绎成福祉。
这场瘟疫的最大的积极作用是打破了欧洲基督教的。
本来神人有约,说好的,耶稣基督是人间唯一的救世主,人在主面前只要投在他怀里坐享其成就行,可现在,虔诚的教徒们不论男女老少,正在一个村子、一个镇子、甚至是整座城市在死亡。
你还在发愿赌咒宣称有耶稣基督保佑着你,可让你百毒不侵,连三岁小孩也骗不了。
基督教被打破,这世界没有救世主,能拯救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这种本属“异教徒”之说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势不可挡,极大推进了欧洲科学技术的发展,为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乃至启蒙运动吹响冲锋号,从而改变了欧洲文明发展的方向,也改变了世界文明发展的方向。
造物主派出他的使者,让人类看清了所谓的“上帝”的真容。
杨丹田所说的这两次微生物改变人类历史的例子非常经典,造物主既能毁灭一种穷途末路的文明,同样也能成全一种前程光明的文明。
杨丹田的这些观点,戴天突都能接受。
就是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造物主的使者将再次光临人间,指引人类前行的方向,有点危言耸听,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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