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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的向她竖起大拇指。
……
她给我看了她的画,人物眼睛画的还行,但比例有点奇怪,看的出来没正统学过,完全是出于兴趣爱好,但比普通人画的稍好一些,有点天赋。当然,我说的很委婉,
“没学过画成这样很不错了,继续加油。”
她笑了笑,
“谢谢,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什么样,画画对我来说是个业余爱好,我并没想着向这方面发展,若是能进步更好,以后我可不可以找你改画”
“当然可以。”我礼貌回答。她原本清冷的眼睛突然迸发出热情的火苗,当然,这个火苗与爱情无关,而是一种感兴趣,找到知音的情感。
旅行的后半程我基本都跟冉冬在一块,不是聊画画就是帮她拍照。冉冬不算大众标准上的美女,但皮肤白净,脸小,轮廓流畅,清秀耐看,找好角度也是好看的。每次她看到我拍的照面眼里总会露出惊喜之色,哪怕没有言语上的夸赞,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但是该谦虚还得谦虚。
“我多拍了些,不好看的你删一删。”
她摇摇头,翻看相册,
“都很好看,不用删。我一直知道自己不漂亮,第一次有人把我拍这么好看,你真的很厉害,万分感谢。”
“不客气。”
旅程的第二站是圣彼得堡,我们乘坐火车从莫斯科出发。晚上下起了鹅毛大雪,大家都拢紧衣服,缩着脖子等候列车到达,很少交谈,安静的仿佛听到雪落地的声音。冉冬穿着橘色连帽长羽绒服,戴白色围巾,帽子也不戴,双手插兜站的直挺挺,好像感觉不到冷似的望着铁轨发呆,我们中间隔了几个人,不方便过去。
十分钟后火车停靠,所有人有续上车,然而冉冬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我走向她,
“冉冬,该上车了。”
“这里是安娜卡列宁娜与渥伦斯基相遇的地方,也是她卧轨自杀的地方,那天也下着大雪。”
“嗯,这个车站一百多年了,上去聊吧。”
“好。”
火车里暖气很足,气氛一下热闹了起来,大家边安顿边聊天,原本我跟冉冬在一个卧铺房里(四人间),但因为有个旅客跟对铺的人不对付,导游私下找我希望我能换床,这就是在老人圈受欢迎的待遇,好吧,反正住哪儿都一样。
去每个景点我基本都和冉冬一起,聊天的时候她再次提起了安娜卡列宁娜这本书。
“这是我看的第一本,哪怕当时没谈过恋爱,依然触动很大,好几天不能平静。”
“因为安娜的结局”
“不,死对她来说反而是很好的结局,我无法释怀的是她抛夫弃子,承受谩骂和指责,还是没能获得渥伦斯基专一的爱。”
“渥伦斯基是圣彼得堡有名的花花公子,就算安娜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美人也不能改变他花心的本性。”
“谁说不是呢。还有茶花女也是,为爱头破血流依然没得到伯爵的爱。”
“专一不是人的本性,颜值,社会地位和家境,这些客观因素只能在某个阶段起到约束的作用。”
“嗯。”她应道,但我总感觉她并不是很认可,可能只有亲身经历过后才能真正理解一些东西吧。
我们又聊起了家庭,
“我父母都是农民,我的这份正式工作也是托关系找的,所以我才能有资金和机会出来看看远方的世界。”
“那挺好的。”
“不够,我还想去英国、法国、意大利等一些更发达的欧洲国家,了解他们的人文历史,让自己更开阔。以前没有这样的机会,也不敢做这样的梦。”她的眼里流露出向往和无尽渴望。
“现在不就出来了吗你还年轻,想去的地方都会去到的。”
“哎。”她垂眸轻叹一声,好像这些向往依旧是很难实现的梦,是因为资金限制吗我想问却没敢问。
“冉冬,跟彼得大帝握个手吧,我给你拍照。”
“好。”
拍完后冉冬接过自己的手机,“陈墨,几天晚上就要返程回国了,要不要加个微信”
“好啊。”但我知道,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因为我要继续流浪,寻找绘画灵感。
导游给大家拍了集体合照留作纪念。冉冬在第二排最边上,我被叔叔阿姨们安排在了第一排最中间,大家笑的很开心。这次跟团旅程体验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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