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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渊皱眉,眸中浮动起隐隐绰绰的肃意,伸手打掉秋穗的手,“料子糟蹋可以,人别糟蹋了。”
这番话讽刺过盛,饶是这些以色侍人的春夏秋冬皆拂了神情。
沈安雁心道这沈祁渊做事素来稳妥,今个儿怎这般毛躁。
心中虽是如此诋毁,面上却是温温然地笑,“秋穗姑娘,你甭听他的,他居高惯了,见谁都这般样子。”
这话听得叫春霞等人鬼胎暗怀,立马换了惯用的笑容,对沈祁渊愈加热络起来。
“奴瞧公子清风霁月,温文儒雅,像是胸怀韬略的学子,没成想竟是个官老爷。”
沈祁渊不答,冷冽的眸光飘飘然然地掠过说话的春霞,冻得春霞笑都不知如何笑了。
秋穗却是放下酒壶,敛衽欠礼,“奴身子不适,恐不能伺候几位。”
沈安雁心下生慌,那厢沈祁渊却是冷嗤一声,“你倒是面子大,说你几句,便道要走,倒是我们不是了。”
秋穗幽幽叹息,“是奴不是,公子尽可去妈妈面前说奴的坏话,只是奴今日身子真是不爽快。”
沈祁渊蹙了眉,挥开贴在他身上的春霞几人,嘴角依然含笑着道:“早不爽快,晚不爽快,偏偏我说你几句你就不爽快了,怎得?想逃这衣服料子的钱?”
沈安雁一怔,登时没反应过来。
秋穗亦然,隔了半晌,才嗫嚅着回:“那这位公子,这身衣服多少钱?奴赔。”
这话是对着沈安雁说的。
沈安雁正欲作答,但见一旁沈祁渊使过来的眼色,恍然大悟,嘴角一勾,“倒不是什么顶贵的料子,只是这衣服湿了,到底不好出去见人,你这儿是否有男子的衣裳令我换换?”
秋穗听罢,略有踌躇,“便是有,可公子无处换.......”
“这有何妨?”沈安雁爽朗一笑,“去你闺房换便是了?”
秋穗混迹花楼经年,自以为看穿沈安雁此举是为色,心生嫌意之时,又转念想起林淮生:自己同他第一次相识也便是这般的路子。
秋穗浮想联翩,终是一叹,“公子随我来。”
复行几步,至雅间后围一处楼里,楼里两侧皆是齐整的勾片栏杆,高悬的风灯在月色浸淫下,散漫出婀娜的身姿。
秋穗将她引进房里。
沈安雁撩开珠帘,便觉豁然开朗。
秋穗笑道:“屋子杂乱挤小,望公子宽量。”
沈安雁摇头,道无妨,一面便寻到屋子正中的蒲团誋坐起来。
便是这一番功夫,待沈安雁回望,秋穗竟已脱了外衫,露出玉润圆滑的肩臂和大半的雪白胸脯。
沈安雁一惊,犹被沸水烧灼般慌乱起身,“秋穗姑娘,你这是何故?”
秋穗见她恍然,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便释然。
这样的把式,她自林淮生那里见得多了。
看似举足无措,愣头青的样子,只不过是为如此糟践她们这些下三滥人的心。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
秋穗心中伤蹉,面上却是盈盈而笑,手指轻扯腰上缎带,带着一意孤行的决然。
沈安雁眼疾手快,压住她的手,对上秋穗那楚楚目光下的震惊,一笑:“秋穗姑娘,我此番并非你所想。”
并非她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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