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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霜临府的次日,沈祁渊才知道这个消息。
他近来太繁忙,加上林淮生一事间或有人插足,导致他犹如雾中探花,总是不得其迹。
又则,是因沈安雁做主中馈,府上众人一概对她俯首敬重,以至于少了对府上事务巨细的关心。
陌北告诉他这事儿时,沈祁渊才方方脚沾了沈侯府,一听这事连衣都不换径直去了碧波院。
彼时的沈安雁正临案搦管作赋,倩丽的影子投在镂空雕花的窗纸上,风一吹,像是皮影戏的角儿飒飒动作,摇曳出婀娜多姿的身韵。
沈祁渊站在廊下看得不知动弹。
还是伺候研墨的山彤瞧见,唤了一声,“二老爷。”
沈安雁握笔的手停住,但听细微’啪嗒‘一声,浓厚饱满的墨汁从笔尖滚下来,落在素笺上,晕开好大一团墨花。
她蹙着眉,表露不快,将一团纸揉皱了弃在地上,扔到了沈祁渊的脚边。
沈祁渊步子一顿,附身捡起素笺,迎着光将其摊开。
其字娟秀,其字工整,纵使墨迹污遭,却也挡不住锋发韵流的笔风。
“可惜了这字.......”
沈祁渊啧啧叹息,转眼盯着她苦闷的脸蛋儿,笑说:“倒是我惊扰了你。”
沈安雁挂起疏离的笑,“我随性作的,不是什么稀罕物。让叔父见了笑话。”
说着想夺了纸扔了。
沈祁渊却将纸高高举至头顶,宠溺地勾起嘴角。
“这东西你扔了便不是你的,怎得有弃了又拿回来的说法?况且我倒觉得这词作得不错.......”
沈祁渊这般说,便见他作势欲读,“朝来疏雨暮春.情,秀红翠茵穿柳径.......”
听他将自己所作得词朗朗诵出,沈安雁羞得脸红,急忙去抢。
但胜负在一早就注定。
就像人生,自你在世的那刻起,便注定了今后的路,运或许有转圜,可命早已注定。
所以,才及沈祁渊肩处的沈安雁扑腾数次也争不回那薄薄一纸,终是崴倒在沈祁渊的胸口上。
灼热有力的心跳,像是带着热源将沈安雁脸烧得绯红。
她慌乱,想推开。
可是她的手触及他的腰间,那牵丝攀藤的绣线像是蛛丝缠绕着她,锁住她的手,令她无法动弹。
而她身上清香萦绕在沈祁渊的鼻端,让沈祁渊心驰神往。
他像是失了心智般,手攀爬着往上,环住她玉儿一般雪白的脖颈,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浅浅瘙痒。
接连几日所受到的不快,烦闷,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弥补。
她就是他的安心丸,救命药。
沈祁渊暗自想着,余光瞥见震惊的山彤与容止,他瞬间回过神来,像被火烫到了般,推开她。
沈安雁踉跄着,被他推得后退好几步,靠着楠木的凭几才缓过来。
而她那双眼却是紧紧盯着沈祁渊那满是惊慌的脸,眸底最后的光寂灭,身子却更加倔强地支楞起来。
心智差了的那么一截,总要在面子这边补救回来。
不然两者皆输了,岂不就一塌糊涂?
沈祁渊推开她时,便已后悔。
他不知自己为何惧怕。
大家皆知他们两人互相欢喜着。
而他们亦有着婚约。
唯一隔阂的不过是那迟早会被他推拒的圣上旨下的婚约罢了。
沈祁渊懊恼,悻悻然地开口,“我方才.......失礼了。”
沈安雁轻微翕了口,‘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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