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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殊秀眉微颦,“三姑娘,你应该比我更知晓,我为何惊慌,也应知晓我为何隐瞒不是?”
沈安雁想起前些时日的秋穗姑娘,暗道女子果真都是痴情的。
而痴情的女子多半感性,偏爱听花言巧语,有时所谓的理性是一句都听不进的。
这也是为何那么多女子为了林淮生前仆后继。
因为林淮生惯是用一张巧嘴讨好,惹得她们心花怒放,满足她们对爱情的憧憬。
沈安雁将铜壶重新放在炭堆上,望着那温温的火势,伤磋,“有些时候我理解你们,有些时候我又不太理解你们,我理解你们是为情所困,而有些时候我又十分不明白,有关林淮生之谣诼日繁,我不信你们未曾扫听一二。”
她抬起头,看向那于光影下站着的江曼殊,“既是如此,你们为何还如此前赴后继?”
江曼殊那张坚毅的脸上至此才涌现一股悲戚,“三姑娘,我其实艳羡你,无关你的身份,而是你破釜沉舟的勇气,还有毅然决然的洒脱。”
沈安雁敛下眸,自觉愧得江曼殊如此称赞,因她不过是前世吃尽苦头,被疼怕了,今朝才幡然醒悟,若非如此,自己怕是比她们还要凄惨。
江曼殊兀自问:“三姑娘,你知道心动是会有声音的吗?”
心动。
沈安雁想起沈祁渊。
想起同他第一次独处,他满富温情的目光,无处遮掩的偏颇,这都令她感怀的同时又充满心动。
这样的心动不比与谢泽蕴同窗时的懵懂真挚,也不比与林淮生父母之命的安然天命。
而是如同雪地负重前行的彼此搀扶,是一种彼此惺惺相惜,互相依偎的感情。
可这样的心动就是喜欢吗?
肯定是的。
因为谢泽蕴的另娶他人,林淮生的浪荡,她都可以将他们从自己脑子、人生中剔除出去,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可沈祁渊不行。
仅仅一道婚约,便将她整得不成样子:喝酒、将诸多精力耗费账簿之中,只为竭力不去想及此事。
见她深想,江曼殊嘴角抿出一丝涩然,呐呐开口:“我尚未出阁时,与他相见是在一条游廊上,高官举办的诗会人才济济,多得是王孙贵族,对比我的身份自然相觑,我性子骄傲,断不愿觍脸自荐,囿于如此,旁人亦不会与我好脸色,偏他不在意,同我交谈,对我展开温柔明媚的笑容,我的心咯噔一下。”
江曼殊对上沈安雁目光,铅华洗净,但留一丝波澜,“自那时我便知晓自己的心意了。”
沈安雁摇了摇头,“可是你所爱之人并非良人,若是任自疯长,便如蔓草,只会颓唐人生风景罢了。”
江曼殊期期艾艾又无可奈何的笑了,“爱是一叶障目,恁他如何丧尽天良,你皆是看不清的,能在爱中还维持清醒的,要么是爱不够,要么便是不爱罢了。”
或许如此吧。
正如沈祁渊和谢泽蕴、林淮生不同。
前者为他宁可付出生命也不觉惋惜。
后者任他们如何,也不过是与人生增添起伏的坎坷罢了。
江曼殊这一语也不再言,只是纳福道:“三姑娘,你想知晓的,我知晓的皆告知与你,再有如何,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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