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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吢脚步怔在原地,望着沈祁渊的目光像是飞蛾扑火,转瞬时候,她掩下眼,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远去。
沈安雁望着沈安吢背影兀自出神,沈祁渊却抚平她的眉道:“老是皱眉,小心少年老成。”
沈安雁羞赧得脸色通红,绞弄着丝绦瞬息却是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沈祁渊看得直皱眉,“肯定是近日劳累,方又着了些风才这样的。”
沈安雁用锦帕拧了拧鼻子,说无碍。
沈祁渊便将眉头拧得似麻花般,粗声说:“还说没事,你瞅瞅你,脸色都僵成青灰色了。”
他拉过她的手,往碧波院走去,边走边对轻玲道:“你家姐儿爱逞强,我同她说是没用的,我就同你说,等下回去,给她找件干爽的衣服换了,别明儿受了风寒。”
轻玲本见他们狎亲,知趣离得远远的,听着沈祁渊的嘱咐又不得走近些,却不敢抬头觑个一二,如此便得见他们相扣的十指,如同榫卯,生生世世契合紧密,再分离不了。
轻玲心头砰砰作响,暗道今儿下午到底生了何事,姐儿同二老爷更甚从前亲密了?
沈安雁听着沈祁渊的话,只觉得独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温存,更觉是甜蜜。
她不禁微笑,将手紧紧贴在他的手上,“我省得了,怪不得是大将军,说气话来有板有眼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他手心的灼热,似要滚烫起来。
沈祁渊触着她微凉的指尖,一心担忧她的身子,听道她打趣,哭笑不得,“你倒说起我来,你自己说说你这些时日病了多少次了?”
沈安雁将嘴噘出一丝女子的矜羞,“这要是细细来算,这事到底是要引咎叔父的。”
她本是顽笑话罢了,哪知沈祁渊听得眸子一黯,“是我不好,总说要护着你,可最后还是令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沈安雁见他面庞轮廓模糊在灯影里,是那么的寂寥凄恻,内心蓦然一恸,“这又如何怪得了叔父........”
她这话苍白无力,拨动不了沈祁渊任何,连呼吸也都透露着沉重。
沈祁渊灼灼看向她,“雁儿,日后我定重惜轻怜,护你一世长安。”
沈安雁听他如此直白的话,羞愧难当,低着头从鼻腔哼出一声‘恩’。
沈祁渊这才在斑斓的灯火里展露欢颜,看着远处一盏灯火摇曳过来,他道:“走罢,免得着凉。”
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他欲想了日夜的那张脸贴在他的肩胛上,在静谧的夜里,下人的惊里发出咻咻的鼻息声。
“叔父,我也应诺你,日后再不退缩,纵使前方道路万难,我也绝不会撒手。”
从脚底蹿上脑海的喜悦,让沈祁渊使劲圈紧她,仿佛是要用尽整个生命,将她嵌进自己的生命里。
他望着灰败瓦墙上那合拢似一人的影子,喟然道:“雁儿,我从未想过会得到你,我只是想让你安稳一生。”
沈安雁埋在沈祁渊的怀里默默颔首,前世的沈祁渊就是如此,庇护着她,却从不祈求得到她。
她走马观花的想,他抚着她如蛇的腰身转而道:“但是,人总是贪心的,我本以为失去你了,可没想你又回来了,我痛苦了那般久,不想再痛苦下去,也不想再隔着遥遥人海,以叔父的名义看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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