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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说得缓慢,像是意味深长的敦告。
许是怕沈安雁不懂,老太太又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声,“霓姐儿快回来了罢,倒是许久未见她,不知她可还气恨我?不过她日后为了人母,成了一家主事,就会明白我的苦心,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还有睿哥儿,睿哥儿是老爷的唯一子脉,不得有差池,不然叫老爷断了香火,我死了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老太太一声一声的说,手一下一下的拍,仿佛并不是拍在沈安雁的手背上,而是拍在她的心上,带着蒺藜,拍过便是遍体鳞伤。
沈安雁没有再说话了,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如同死潭一般静静倒映着老太太的脸。
她想问,睿哥儿的确是老爷的唯一子脉。
难道她不是?
睿哥儿如今对你所作所为,难道仅凭血脉,仅凭香火不能断这样单单的一句就能抵消他对你的那些戕害。
或者祖母你可曾想过,他们如此对你,是否只是为了逼迫我?
沈安雁一度认为自己看明白了老太太,也深知她的脾性,可是到如今,她才发现一切都是她以为。
老太太依然是那个老太太,再怎么喜欢她,她再好,做得再出众都比不过沈方睿出身为男这么一个事实。
沈安雁眨了眨眼,将酸涩和委屈逼了回去,只透过犀角灯沉沉的光雾蒙蒙地看向老太太,“祖母,您觉得任由大爷如此,你可以安心去见老祖宗们吗?”
方老太太怔了怔。
沈安雁却不想再说了,她只觉得这个屋子药气重得厉害,仿佛浸染了各处,又从各处爬出来,顺着砖面爬上人的腿,爬进人的心,叫人苦得厉害,舌头都翻出苦水,倒着苦孜孜的话。
所以她起身纳了福,在方老太太的注视下退了出去。
趣宝打着恭道三姑娘慢走,沈安雁抬头却看见耳房的莺歌熬着药,滚滚的白雾从翻腾的盖子翕缝处透了出来,将她一张脸都弥漫其内。
沈安雁沉了一下气,纵使刚才怨怪甚多,打定了注意不再管这些,可是她还是撩起帘子走进去,问:“这就是老太太的药?”
莺歌被她问得猝不及防,手上蒲扇摇出慌乱的风,“回,回三姑娘,正是。”
沈安雁叹了一声,“匀点药渣给我。”
莺歌有些迟疑,王嬷嬷却打了帘子进来,“给三姑娘罢。”
莺歌纳福道是。
沈安雁没有转头看王嬷嬷,她也不想同王嬷嬷说话。
老太太明明已经生了病,非要瞒着,王嬷嬷一直贴身伺候老太太定是比别人都知道得清楚。
可是王嬷嬷没有说,也一直都道老太太得的这些都是老人的通病。
不管是不是奉了老太太的命令,沈安雁也都觉得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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