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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体力在迅速恢复,可尹织在面对两人时却惊讶的发现,刚刚承受完自己突刺的“邺君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换了攻击方式。
而此刻“邺君泽”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从一柄满是锈迹的长剑,变成无坚不摧的盾牌一样。
在“邺君泽”与天骄的配合下,尹织恢复体力的速度,竟然逐渐入不敷出了!
再一次的交锋后,“邺君泽”用剑身压下了尹织的刺击。见尹织无法抽出身后,“邺君泽”化压为扫,顺着尹织的胳膊直面向上。
尹织向后微微倾倒身子,堪堪躲过“邺君泽”的一击。可她还没有站稳身子,便顿时感觉到背部一阵疼痛。
再次释放异种技能后,尹织与两人拉来了距离,只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此刻的尹织单手扶着地,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背上骇人的伤口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
她将短剑插在地上,尝试着起身。可尝试了几次无果后,她的脸也开始变得煞白起来。
见尹织无法轻易动弹了,天骄自信地擦拭好手中沾血的长剑,一边洋洋自得地看着“邺君泽”说道:“怎么样,我辅助地不错吧。”
“邺君泽”撇了天骄一眼,淡淡地说:“这姑娘是来杀你的,你现在收鞘,后患无穷。”
听到“邺君泽”的回答,天骄有些诧异,他记得邺君泽向来沉稳和善,把事情了解清楚之后再做决定,甚至不轻易动下杀心的啊。
“你不敢处理的话,那就交给我来办。”说话间,“邺君泽”重新换回了单手持剑,猩红色的眸子暴戾依旧,一步一步地走向眼前的猎物。
“住手!”
可就在“邺君泽”即将提剑,了结掉尹织时,一柄金戈从远处猛地射来,正好卡在了两人的中间。
阵阵尘土掀起,掩得“邺君泽”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待到尘埃落去,尹织的面前,赫然挡着刚刚到来的八方玄奇和东方月初两人——只不过受着伤的东方月初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横空插手的八方玄奇两人,“邺君泽”抖了抖开始有些颤抖的手,仅看刚才投掷金戈的力量来说,他和天骄两人说实话现在还真不是八方玄奇的对手。
只见八方玄奇单手持戈,横挡在尹织的身前。后面东方月初则是捂着伤口,用药品和绷带短暂为她止住了血。
“此事就此别过,如果两位想要再次交手的话,鄙人不介意让我的金戈再次染血。”
天骄看着一脸强势的八方玄奇,靠近“邺君泽”身边后轻轻拽了拽他,悄悄说:“已经差不多了,咱俩都没受伤,要不咱俩退一步吧。”
看着横挡在面前的八方玄奇,“邺君泽”没由来地一肚子气。他一把推开拉着他的天骄,提着剑便想要和八方玄奇拼命。
八方玄奇见状也丝毫不怂,尽管今天晚上他已经连战两场,但毕竟身后的尹织曾同为冬锋卫,两人又是有过生死之交的好友,尽管道不同,他还是依旧坚定地选择了保护她。
就在两方势力剑拔弩张之际,马匹的嘶叫声配合着车轮的滚动声缓缓从远方传来。
两方人马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泱原存正驾驶着马车,一旁坐着红怜,正缓缓朝着众人驶来。
马车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僵持的局面,八方玄奇和天骄两拨人同时呼唤起了马车前泱原存和红怜的名字。
等着马车缓缓到达跟前,两方人才解释清楚各自的关系。
互相道明各自的身份后,八方玄奇向泱原存讲述了夜晚天骄中了封疆侯圈套,公子冬然被刻意中伤的事情全貌:
红怜在被装作纨绔子弟的冬然等人欺凌时,逼迫爱多管闲事的天骄和邺君泽动手伤害冬然。
这样一来,封疆侯便可以借此次事件向恶魔王廷施压,逼迫其进行赔偿;若是恶魔王不愿意进行道歉,封疆侯便可以借此次事件向恶魔宣战,让冬朝朝廷亲自补偿来缓解封疆侯的“愤怒”,亦或是发动战争,耗空冬王朝的财政。
了解到事情后的泱原存点点头,对着八方玄奇两人说道:“正好恶魔太子天骄两人也在场,他们也需要马车,那就让两人陪我们走一趟。”
“原定的目的不变,我需要先前往狼族的丰饶平原,拉拢狼族,再前往恶魔王廷,搞定封疆侯的事端。”
八方玄奇:“……明白了。”
八方玄奇也想要陪着泱原存一行人前往,可当他看到受伤的东方月初和尹织时,他还是叹息着没有讲出来。
也因为封疆侯的计谋,缺交通工具的天骄两人也得以坐上了泱原存一行人的马车。
只不过当“邺君泽”上车之际,泱原存与“邺君泽”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确定了某些东西后,泱原存默许了“邺君泽”的陪同。
……
马车缓缓走后,八方玄奇叹息着倒在了地上,由于今晚战斗次数的过多,他拄着金戈的双手此刻也在不断的发颤。
不一会,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尹织艰难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八方玄奇两人的肩膀,沉默着朝着小巷里走去。
八方玄奇转过头刚要劝住尹织,对上的却是东方月初的摇头。
东方月初指了指小巷口,不一会便走出来几名封疆侯的冬锋卫,接到尹织后便立马消失在了小巷里。
看着消失的尹织,八方玄奇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东方月初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着说道:“冬锋卫已经分裂了,你也不再是队长了……等着下次见面的时候啊,估计也会如刚才一样,站在她面前的,怕会是我们了。”
“不过比起这个,咱们还是关心一下太子吧,他那边也不好受。”话毕,东方月初吃痛地站起身来,伸出胳膊,向八方玄奇伸去。
消沉片刻,八方玄奇也是拉住了东方月初的手,站起身后搀扶着受伤的东方月初离开了这里。
……
马车上,上了车后的“邺君泽”由于过于劳累的缘故昏睡了过去,红怜和天骄将他与熟睡中的少女缘一起安置好后,两人也累得够呛,相互聊天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泱原存一个人坐在前排,紧紧攥起的左手在车后的声音消失后才缓缓摊开,只见被红怜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被刺破。
手掌中的血泊之中,那柄鹤尾流苏折扇就静静地躺着,看着看着,泱原存也不自觉地入了迷。
越过城门后,泱原存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睥睨了一眼身后的城墙,便不再理会一切。
待到马车走远后,城墙上漆黑的乌鸦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
几片鸦羽落下,乌鸦开始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与此同时,在乌鸦的叫嚷声中,刚刚被方云隼警告过的墓炀鸦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起,走过屋里一处处被毁坏的家具,看向窗外逐渐升旗的旭日,他的声音,配合着乌鸦的嘶叫声一点点传出:
“曾几何时,他迷茫着一次又一次记载下他所必须要做的事情,抄写在自己的皮肤上,自己的血管上,来迷茫地防止着自己遗忘掉”
“直到兄弟反目成仇,直到大地分崩离析;”
“直到神主逆风而逝,直到命运破土而归。”
“直到那染血的鹤尾流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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