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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有拉土司的拳头打在呷日土司的脸上,布贡土司就扑过去一下抱住了有拉土司。他拉开有拉土司说:“算了算了,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有拉土司何必生气。”差点挨打的呷日土司这时候也不敢说是真的这样的话了。他只说:“怎么,想打人吗,这可是在阿果土司的官寨里,你不给阿果土司薄面,我却要给,倘若不然,哼!”我们都知道这是呷日土司说的两句借坡下驴的话,真要打起来,他根本就不是有拉土司的对手。虽然呷日土司后面的话没有将有拉土司吓着,但前面的话还是叫有拉土司要了土司的面子。但他也不想就这样算了,就假装向前冲了几下。布贡土司肥胖的身躯将他死死的挡住了。布贡土司说:“大家都是来这里作客的,参加阿果土司加冕典礼,不要拂了阿果土司的情面,理应开心才对。”有拉土司就做出不情愿的样子,说:“要不是看在阿果土司的情面上,今天我非废了你。”呷日也知道有拉土司不会打他了,就说:“要不是在阿果土司的官寨里,你现在正在满地找牙。”有拉土司说:“要不是前些天布贡土司挽留我,我也不用看你丑陋的样子。”布贡土司脸就变了变。呷日土司也说:“对,要不是布贡土司前些日子叫我多住几天,我早已回我的官寨去了,今天也不用受你这窝囊气。”布贡土司急忙说:“大家都少说两句,不要破坏了阿果土司加冕的吉事,来喝酒喝酒。”就举起了酒杯。有拉土司就愤愤不平地回到了座位上。大家又开始喝酒了,欢快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布贡土司对我举起了酒杯,还对我别意的笑了一下。我明白了。布贡土司为什么是这大凉山最富有的土司。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强大。他的确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土司!我也举起了酒杯,喝下了布贡敬的这杯酒。以往这个时候,阿果土司的心情会很愉悦,只因为她刚刚要了我。但现在,她的心情却很沉重。她说:“这样还是不行。”我说:“我们小看了布贡土司,他这次是有备而来。”她盯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我说:“土司老爷们都不走,并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布贡土司在作妖作怪的挽留他们。”她说:“不错,今天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吵架时都无意间说出了这件事。”我说:“这布贡土司不仅老奸巨猾的确还聪明机智,他非但会利用这些土司老爷们来拖累我们,还知道我们在赶他们走。”阿果土司说:“不错,他利用土司老爷们让我们错过春耕的最佳时机,这个老狐狸,他是要让我得到他的土地也得不到好的收成啊!”我说:“不错,所以他今天劝架才会这么积极。”她说:“按理他看见仇人的客人打架,应该看笑话才对,只因为这样别人会说我们待客不妥,还会破坏我加冕的吉事。”我说:“他非但化解了我们想请客人离开的好事,还得到了和事佬的美誉,更是难住了我们。”她说:“他这是一套三兔!”我想了想,说:“不错。”她说:“要不要派个人去监视们?”我说:“要。”于是,她就叫来吉布,把意思吩咐了下去。等吉布走了,我说:“布贡土司虽然狡猾,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他还是漏算了。”她说:“那又如何?”我盯着漆黑的房顶,突然笑了三声:“哼,哼,哼!”阿果土司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说:“如何?”我只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对布贡这只老狐狸下死手?”我说:“不,诊断。”她说:“诊断?”我说:“诊断病情,告诉他害的是什么病。”她说:“倘若他不相信呢,毕竟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土司。”我说:“那就给他做一个小手术,割他一个腰子下来,看他走不走,只要他一走,别的土司老爷就都会走了。”她说:“哦。”看来阿果土司明白我们要割布贡土司的腰子是什么。我说:“我们想这么多办法都不能叫土司老爷们离开,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找准对象。”她说:“现在找准了,布贡土司?”我说:“不错。”她叹息一声,说:“又要打仗了!”我说:“不必。”她说:“不打仗怎么割他的腰子?”我说:“让他知道我们要割他的腰子就行了,到时候不用我们说他都会跑。”她又叹息一声,说:“他已经认输并答应赔款了,倘若我们再说打他的话,会让别的土司老爷们说我们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今后谁还敢相信我们?”我说:“您觉得不妥?”她说:“不妥。”我说:“错,别的土司老爷非但不会说我们不讲信誉,只会说我们胆大。”她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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