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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男人为色生,为色亡,尚有一息也为色狂。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连那孔圣人都说过,“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相比于张先,他徒添一声叹。他这一声叹,过往如云烟展现,现在如刺在咽,将来已是无力回天。他这一声叹,令苍天也堪怜……
他这一声叹,如一记闷棍敲在众女的心坎间,姑娘们渐次惊醒,各自露出娇媚羞涩的神态。待她们发现自己依然衣饰完整,方知之前不过是一场春梦,便逐一释怀,纷纷起身走近床前。
吕希燕近水楼台先得月,更是关心倍至的问道:“笔友,你好些了吧”
阿古丽人高声长,道:“哥,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睡得跟死人一样,林燕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郭燕说你没大碍,雪芹姐怕早己为你殉情了呢。”
郭燕甜甜的笑道:“燕哥这是典型的阴虚劳症,没啥大事。”
任笔友说道:“阴虚劳症是什么病好治吗”
林燕心直口快,道:“好治,就是多吃豆腐多吃奶,还有那啥六味地黄丸。”
任笔友感觉口舌干燥,道:“雪芹,食堂有醋吗”
“要醋干什么”
任笔友舔舔嘴唇,道:“我这是湿热感冒,喝点醋就没事了,以前都是这样。”
“没有。”
林燕说道:“上面食堂有醋,我去给你拿来。”
说着,她便兴匆匆的离去。阿古丽看着林燕消失在夜空中的背影,笑道:“哥,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也该走了。郭燕,走吧,我送你回去。”
郭燕有点不舍,但却磨不开淑女的面具,只得怏怏不乐的搭乘阿古丽的摩托车没入黯淡的星光中。
拥挤的小屋突然一下子空旷起来,吕希燕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愣愣的看着男人,良久,说道:“看见了吧,她们都很关心你,尤其是林燕,甚至可以为你赴汤蹈火。”
任笔友抓住女孩的手,十分诚恳的说道:“老婆,你应该相信你自己,你更应该相信我是只爱你的。关于林燕,我是想都没想过。”
“你撒谎,你不是在日记上写道,只要你出马,保证林燕逃不出你的魔掌吗”
任笔友笑道:“我那是假设,你也知道,童筹喜欢林燕。”
“可是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林燕喜欢你。”吕希燕显得忧心忡忡,道,“还有郭燕和阿古丽,你不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吧”
“其实,这都是因为你人缘好,她们很大程度上都是奔你而来的。”
“你还狡辩,咱们都心照不喧哈。”稍顿,吕希燕突然问道,“阿友,我、阿古丽、林燕和郭燕四人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任笔友笑道:“你别胡说了,哪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我是说万一,你先救谁”
“我一个都不会救。”
“为、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会水啊!”
“在你会水的情况下。”
“我还是一个都不救。”
“又是为什么”
“因为河水很浅,根本就淹不死人。”
“不,河水很深,我们又都不会水,你先救谁”
“你们不是还没有掉下水去吗等你们掉下水的时候再说吧。”
“啪”,一声脆响,吕希燕没有耐心,赏了男人一巴掌,不容置凝的说道:“现在就全掉下水了,你先救谁”
任笔友挨了一耳光,脸上生生的疼痛,看来老婆是生气了。他淡淡一笑,道:“先救阿古丽。”
“先救阿古丽,为、为什么”
“因为我确实是先救的阿古丽啊!”
“过去的不算,现在你先救谁”
“这样啊,肯定是先救郭燕了。”
“为什么”
“因为她欣赏我的厨艺,士为知己者死嘛。”
又听“啪”的一声脆响,任笔友的脸上又被烙上五道红指印。他忙说道:“先救林燕。”
“为什么”
“因为林燕是性情中人,是个令人惺惺相惜的对手。”
吕希燕抬手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任笔友被扇的晕头转向,气不打一处来,道:“吕希燕,你发什么疯啊,老喜欢打人,难道你的手是铁做的,就不会疼吗”
吕希燕也是气恨难消,心中更多的委屈,道:“一个红颜知己,一个惺惺相惜,那我是什么,我怎么办”
任笔友抓住女孩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裂嘴笑道:“你是我的糟糠之妻,我怎么舍得让你落水呢”
“我已经落水了。”
“即使你真的落水了,也淹不到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有满肚子的气,是不会沉底的。”
吕希燕微微一愣,随即大怒,再次扬掌掴向男人。这回,任笔友早有了戒备,他一把擒住女孩的手腕,说道:“老婆,你就不觉得你的手疼吗乖,别打了,我心疼你手痛。”
这时,门被推开了,林燕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她手中捧着一瓶醋,道:“丑蛤蟆,醋来了,快喝吧。”待她发现男人半边脸儿肥半边脸儿瘦时,不由得吓了一跳,我的个乖乖,才一会儿不见就整出事故来了。她心中明白,男人的阴阳脸全拜吕希燕恩赐。她心痛,忍不住要数落吕希燕几句:
“雪芹姐,你又欺负丑蛤蟆了,看他这猴屁股般红肿的脸,你是下了重手的吧。你的手疼不疼啊”
任笔友道:“把醋给我吧。”
林燕待要往水杯里渗醋,男人却近乎从女孩手中抢夺过醋瓶子,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猛灌一气。看男人如此吃得醋,女孩们都傻眼了,这家伙是醋坛子做的吗,这么能吃醋
任笔友冲女孩们笑笑,又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痛痛快快的长吁一口气,道:“林燕,谢谢你了。我没事了,你们去休息吧。”
林燕看看醋瓶子,只剩一点儿了,这家伙吃这么多醋,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再看任笔友,却又安然入睡。看他肿肿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心想这家伙又做春梦了吧。女孩放心了,才又想起自己回来时曾摔了一跤,这会儿有了疼痛的感觉。
细看之下,林燕的膝盖星星暗红,在煞白的灯光下散发出残淡的幽光,甚是惊悚。吕希燕感同身受,关切的问道:“林燕,痛吗”
废话!林燕表面却笑容可鞠,道:“天黑,跑快了,没看清路况,被砖头拌了一下。不过无大碍,一点皮外伤而已。”
吕希燕忙拉她坐在地铺上,小心翼翼地用纸巾为她拭着伤口边缘的血迹,似埋怨却满是关心的说道:“你呀,干啥子事都风风火火的,以后可注意点儿。”
“知道了,雪芹姐。”林燕和衣躺下,道,“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丑蛤蟆还要上早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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